作者:福运招财猫
难怪他能做叶寒峥的左膀右臂,得到如此的器重。
那绝对是此般不需要主人多言,就能彻底完成任务的狗腿换来的。
行云一系列的事情做完,恭敬地转身退出,连带着房门再次响起闭合的声音。
江琯清身上的窗帘便瞬间被扯下。
刺目的光亮,令她更加的睁不开眼睛。
她下意识阻挡眼帘的手还未完全抬起,男人的动作就已经开始了。
嘤咛声脱口而出,江琯清干脆恼羞成怒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男人当真是太过了解如此折磨她。
连她的本能都可以算计得刚刚好,只能不受控制的被他摆布,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嫂嫂永远是我手中的一朵花。我让你开,即便是寒风凛冽的冬天,你都得为我绽放。”
桀骜男人靠近她的耳畔,语气算不上恶劣却十足的卑鄙道。
与之相符的便是他五肢的动作。
相互纠缠,逗弄,在她每一次拒绝时看似离去,实则很快就会更加厉害地碾压。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她便再也无力拒绝,软成他身下的一滩春水。
下巴突然传来捏紧的疼痛,她的脸就被迫转向铜镜。
只见镜中艳丽如刚刚盛放的绯牡丹般的美人,全身雪白的皮肤都罩上暧昧的粉红色。
就连那双向来秋瞳剪水的眸子都开始失真,带着欢愉的浑散半眯着。
美艳的俏脸哪里来的一丝愤怒和仇恨?
如今剩下的只有喜悦,温柔,以及明显还觉得不够的期待和急切。
“看得清楚吗?要不要我叫行云进来,再将铜镜搬得近一些?让嫂嫂更加仔细地看清楚。你的神采飞扬,你的宜嗔宜喜,你的怡情悦性,都不过是我腰间几个动作就可以自由切换的。”
“甚至……我还可以让嫂嫂又哭又笑,要死要活……”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江琯清再也受不了地打断他的话,羞耻到了极点,甚至连声音都颤抖惊恐得不成样子。
不说了吗?
桀骜邪气的男人挑起残酷的冷笑,偏要继续下去。
哪怕江琯清想要闭上眼睛逃避,他的惩罚就更加的用力,甚至摇晃到她根本就无法真的闭上眼睛。
只能看着铜镜里面两具身体纠缠,那精壮的男身肌肉紧绷蓄满力量,一颗颗汗珠从上面滚落。
有些滴在粉白色的女人皮肤上,有些则是直接砸到地面上,瞬间被昂贵的织花地毯吸收。
也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可她早就不再挣扎,反倒是不受控制地配合着他的侵略。
她震惊得睁大眼睛,甚至连红肿娇艳的菱唇都变成O型。
桀骜男人故意不再每一步到位,她难耐的追去,双腿用力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
根本不肯放开他。
即便是如此的羞辱和强迫之后,她竟然还是……
这一刻,羞愧彻底将江琯清打败了。
她受不了的想要捂脸尖叫,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然而出口的却是比春日里屋檐上的猫儿还要撩人的**。
她羞得全身都变成雨霁晚霞红,就连十根柔软胖嘟嘟的脚趾都蜷起,彻底地被小叔征服了。
最羞耻的时刻,叶寒峥再度掐住她的下颌,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便将她的脸再度转向铜镜。
“给我好好看着,数清楚了!如果记错了次数,我就跟嫂嫂重来一遍。来到嫂嫂能记清楚为止!”
铜镜之中的美人烟波若烟霞缥缈,面若三月桃花艳丽风姿,当真是千变万化之中最绝艳的姿色。
连本人见了都觉得心摇神动,难怪可以让男人拼了命地控制占有。
至于男人口中的次数,脑子晕乎乎半空白的小女人,哪里可能记得住?
这分明就是故意在难为她。
“不、不要这样……小叔,求你放了我吧。”
理智好不容易回归之后,江琯清就有些害怕了。
羞辱之下更是无法接受,只得低声哀求。
“现在是我不放过嫂嫂吗?好像是……”
男人垂眸看一眼自己劲腰上无意识用力夹紧的两条细腿,嘲讽地反问:
“好像是嫂嫂不肯放过我啊!”
这话就像是兜头一盆凉水,江琯清惊慌失措地一抖,就要将腿收回来。
男人哪里肯这样就放过她?
滚烫宽厚的大掌用力握住她的小腿,却不是放回原位,而是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嫂嫂还有力气逃离呢?那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啊!”
男人哼笑一声,便用实际行动证明,到底应该怎么努力。
江琯清腿软得自己走路都不太现实,更何况能从这样强壮的男人身下逃离?
她又气又惊又无奈,只得换了策略与他哀求道:
“血!好浓的血腥味。你流了好多血,那么长一条伤口还这样折腾,你不要命了啊!”
“不要命又有何不可?免得每一次都是嫂嫂说快死了,没有我陪着你,你死也孤单不是!”
男人轻笑一声,逗弄的语气不正经,却也带着几分疯狂的阴鸷。
偏执的人狠起来,那是连自己都能伤害的。
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你别这样!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想你死。”
江琯清捶打着他的肩膀,媚骨天成的声音多了不应该出现在此刻的甜腻。
倒是把男人给说软了几分。
他爱怜地在她耳畔轻轻吻了吻,这才笑道:
“嫂嫂当真是舍不得我死了。毕竟这般*滑,也不会加重伤口撕裂不是!”
第171章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玩物
叶寒峥的心情很好。
江琯清感受得到。
她忍着难以言说的欢愉,赶快勾住他汗津津修长的脖颈,细嫩的手臂都因为过后的颤抖而无力。
可就是这种被男人彻底征服的示弱,倒是能哄得男人越发心软喜爱。
满腹怒火的男人忍不住在她汗湿的耳畔流连轻吻,也就能近距离的听到她春情颤抖地与他道:
“叔叔,你信我。我只爱你一个男人,我心里真的没有别人。你这般不分轻重的惩罚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你会让我感觉很挫败很失望,我心里好难受。”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没有说谎,她故意借着搂他脖颈的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用心口的位置蹭了蹭他饱满的胸肌。
柔软与坚硬相撞,已是最鲜明的对比,更可以如燎原之火那般彻底燃烧掉男人仅存的最后理智。
他发了疯似地一口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却没有小女人期期艾求的结果。
不过这一刻,江琯清也没有心思再去追究了。
她只能配合男人的疯狂占有,或许只有这些最原始的运动,才能让男人缺少安全感的内心得到一丝慰藉。
“……呼呼……那你为何要偷看我的暗格?”
最后那一瞬,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质问。
这是人类意志最薄弱的时刻之一,江琯清眼神都已经涣散,用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本能地回答他:
“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开了,我没、没拿走……任何一张、密信。”
小女人话才刚说完,就咬着红唇尖叫一声,彻底的晕厥过去了。
那双一直缠着他的细腿也无意识地落下,还是他用手接住才帮她放好。
男人达到极致之后,脑子也瞬间清明了。
无论是情欲带给他的混乱,还是醋意以及不安引来的疯狂。
都在这一刻平息了。
只是不小心碰开了,没有拿走任何一张密信。
他震惊地低头看着昏睡的嫂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他发泄留下的红紫色斑痕。
这才意识到,他们俩始终在鸡同鸭讲。
他以为她知道了那个人还活着。
而她一直认为的是,自己发怒是因为白卿礼。
而她没有偷走任何密信给白卿礼,那便是证明她心里有他的最好证据。
意识到自己疯错了的下一瞬,后怕的冷汗就爬上他本就汗湿的脊背。
幸好他即便是愤怒恐惧到极点,也下意识地厌恶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否则若是让嫂嫂知道那个人还活着,甚至还在被自己重兵追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