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 第17章

作者:福运招财猫 标签: 古代言情

  “你婆母身体不适,最近家里的大小事情,你就多担着点。”

  叶尚书脸上怒色微消,交代完便转身走了。

  他还有的选择吗?

  就算是为了平息三法司的悠悠众口,也得将寡媳抬上明面。

  江琯清另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就见眼睛红肿的叶夫人用怨毒的神色瞪着她。

  她平静的走进门,姿势优雅的坐到椅子上,不卑不亢地抬眸看向叶夫人。

  “江氏,你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去闹事的。你明明昨天买了新衣服,还是有颜色的!”

  江琯清轻轻一笑,表面依旧恭敬地回答:

  “婆母这话可就冤枉妾身了。您衣柜里没有素色的衣服吗?妾身想穿什么,只要不妨碍颜面不裸露,难道不是妾身的自由吗?”

  翻译过来就是,你也有选择穿什么的自由,可你偏偏不会穿。脑子蠢笨成这样,还怪我喽?

  叶夫人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寡媳身上,一而再地跌跟头。

  虽然江琯清并未直接伤害到她,可是江琯清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忤逆反抗她。

  如今更是只凭借一身素衣和一包药,就将她掌管中馈的权力给夺走了。

  叶夫人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想要自由?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能在叶府获得自由。”

  叶夫人愤然起身离去,目光阴戾狠辣。

  江琯清无所畏惧地目送她离去,这才起身带着丫鬟回院子。

  叶寒峥有句话说得很对,既然别人不想让她好过,那就大家都不好过算了。

  反正这憋屈日子,她是一日都过不下去了。

  无论叶夫人的反击是什么,她都不后悔今日的行为。

  “大少夫人,这是府内的账本、身契,以及各处钥匙和印章。”

  她前脚进院,管家后脚就来了。

  他身后有五个丫鬟捧着托盘,可见尚书府的家业有多大。

  江琯清抬头去看,发现这些下人眼中并未有多少实际的尊重。

  一来是因为她刚成年,在府内根本就没有威望,所有人都不认为她能管理好这么大一个家,这也是叶夫人为何轻易交出掌管权的主要原因。

  等着看她的笑话。

  二来是因为她的丈夫死了,就算她一时如日中天又怎样?

  没有丈夫就没有后代!

  她这个大少夫人的头衔听着威风。

  可等二少爷成亲了,二少夫人生下子嗣。

  即便是叶夫人没有拿回掌管尚书府的权力,也轮不到大少夫人管理几日。

  下人们只要把表面功夫做好了就行,根本无需真的对她有多敬服。

  江琯清倒是也不着急,留下东西就将外面的下人都打发走了。

  秋静和春安对视一眼,再也不复之前明目张胆的怠慢和怨恨,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奴婢以后就是大少夫人的人了,还望大少夫人体谅奴婢们从前的身不由己,给奴婢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县官不如现管!

  身契在谁手里,她们未来的命运就捏在谁的手里。

  两个丫鬟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江琯清食指和中指交替轻轻敲了敲桌面,不声不响的姿态,让两个丫鬟的后背都被冷汗浸透,这才沉声道:

  “你们是知道我缺钱的。价值等于存在的必要,未来的人生如何,由你们自己选择。”

  若她们为她取得的价值不够,那就不能怪她卖掉她们换钱了。

  如此直白的警告,吓得秋静直吸冷气。

  可她们哪里还有选择?

  只能开启效忠模式,甚至为了创造出更大的价值,继续留在尚书府里做丫鬟,而开启内卷模式。

  “嫂嫂可真是聪敏过人。就连在朝堂叱咤风云的三法司官员,都能被你戏耍得团团转。”

  入夜,江琯清刚上床准备休息,就被红衣男人破窗闯进来。

  今夜阴云密布随时可能下雨,江琯清特意让春安关闭菱花窗,却也没成功阻止某男人的闯入。

  “我只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别人有眼睛有脑子,何来得被我戏耍?”

  江琯清扯着锦被坐起身,目光凌厉地否认欲加之罪。

  叶寒峥将菱花窗关闭,就靠在窗边的桌子旁,习惯性地抱臂睨着她。

  那双大长腿在暗夜之中都格外显眼,笔直修长没入黑色锦靴中。

  越是看不真切,就越能在脑海中清晰。

  江琯清慌张地收回视线,却又不受控制地忆起。

  只得气恼的继续道:

  “你又夜闯我房间作甚?”

  “你真当自己胜得这么容易?你背后阴了叶夫人,将她把持多年的中馈都夺走了。还能如常上床睡觉,就不怕明早醒不来吗?”

  男人轻笑一声,故意用低沉阴森的语气说话,提醒她现在危险的处境。

  江琯清平静地看着被面,淡定地回答: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轻雪如棉。”

  “怕若有用,我就不会在这三年里过得如此凄惨卑微了。”

第20章 由不得嫂嫂随意

  其实今天江琯清的计谋算不得多高明。

  最重要的提前是,必须有人在酒宴上挑唆,让王安成有借口发火,生气丰盛的菜肴与搜刮民脂民膏有关。

  若宴会宾主尽欢,她穿什么做什么都激不起水花。

  宴会里面的事情,江琯清就插不上手了。

  所以她今日的成功,有一半的功劳得归叶寒峥。

  思及此,江琯清的语气还是软和不少,继续道:

  “小叔的帮衬,嫂嫂记在心里。若有用得上嫂嫂的,尽管开口。”

  只凭借外界的舆论,这个掌家的位置做不长远,必须有叶寒峥的辅助。

  这也算是她投桃报李,先一步拉拢他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真有一件事,需要嫂嫂帮忙。”

  很意外的是,叶寒峥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江琯清这才抬头朝他看过去,本是想听听要她做什么。

  结果却是看到黑暗中,魁梧高大的男人直奔床边走过来。

  她惊得十指用力抓紧被面,声调都变得有些尖锐,质问道:

  “你过来干什么?”

  “不是嫂嫂说要回报我的?”

  他轻笑一声,已经来到床边。

  原本觉得很宽敞的位置,却是被他堵住半数。

  夜色深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就越发觉得危险又暧昧。

  “你别过来,有事……啊!”

  她惊恐拒绝的话还未说完,他就已经坐到她床边。

  顺带一把捂住她还要继续废话的红唇,轻叹一声道:

  “不说事,我要办事!”

  办事?

  阴云中好像有一道霹雳,直接把江琯清的脑子给炸懵了。

  办事!!!!

  办的哪门子事啊?

  这臭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夫妻那事才叫办事,才是男女之间说的办事。

  这孤男寡女的夜晚,还是在她床上,由不得人不想歪吧?

  江琯清吓得瑟瑟发抖,紧张到手心和背后都冒出冷汗来。

  然而她说不出抗议的话,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把蜡烛拿来,放下床幔再点燃。”

  他边低声吩咐,边松开手。

  只是那只修长莹白的大手,并非是放回到身侧,而是直接伸向自己的裤子。

  轰!

  江琯清的脑子被炸得空白一片,梦境和现实交汇。

  除了梦中人不会和他一样开口说话,这完全和有颜色的梦中一毛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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