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这密闭的小空间内,男人当真就变成了她随心所欲的玩偶了。
“既然郎君败了,那接下来的游戏规则就由奴家制定。郎君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若说错了可是要有惩罚的。”
江琯清将自己的腰带抽下,轻轻系在小叔的阴鸷深邃的眼眸上。
至此,叶寒峥既不能阻止她接下来的行为,又不能提前防备她要做的事。
当真让她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牢牢掌握主宰权。
所以接下来江琯清的行动,大胆到连她自己都无法提前想到。
“嗯!!!”
男人闷哼一声,震惊到差点失语。
他是想到了,或许小嫂嫂想玩一些特殊的游戏。
顶多也就是摸她最喜欢的肌肉,再多也就是舔弄一下,或者找个什么玩具。
可是当真没想到,小嫂嫂连一点准备都不给,就直接奔向主题了。
一下坐在他身上不算,居然还捂着嘴不许他抗议。
美其名曰:
“惩罚你说去两日,却走了十天。你可知道,这十日我在家里,等你等得有多辛苦?”
她之前就警告过他,要想好了再开口。
然而她先是捂着他的嘴不许吭声,问完话也根本不松开他。
他既看不见又说不出口,就只能放大全身其他感官。
还没被她惩罚几次,就差点没她折磨疯了。
他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柳腰暂停,却在挣扎不开的时候想起来,原来连双手都不能用了。
他倒是能用脚,可又舍不得。
多重无奈之下,叶寒峥可算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难耐了。
所有的无能为力之后,为了避免在最爱的女人身下丢人。
他选择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小女人柔软嫩滑的掌心。
江琯清正自顾自体会新鲜的感觉,被他这样突然反击,差点没腿软得再也起不来。
将腰肢摆正坐好,她故作凶悍地命令道:
“把舌头缩回去。说好了规则由我制定,就不许你乱来。”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躺在这里,给奴家好好的享受。”
这逻辑十分的清晰。
他不动,就不能品尝,自然也就无法获得更多的舒爽。
所以这就是惩罚啊!
叶寒峥被小嫂嫂难得的凌厉睡服,倒是当真老实的将舌头收回口腔。
可是那不停放大的感觉,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折磨?
分明是要他出洋相。
时间这个问题对于男人,那是堪比性命一样的重要。
他哪里能让小嫂嫂这样看不起?
小别重逢本就应该痛快潇洒,怎么就能变成遗憾耻辱呢?
叶寒峥越想越不能由着她胡来。
反客为主动了三次,就彻底将挑衅的小嫂嫂征服了。
江琯清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连捂着桀骜男人形状完美的薄唇都做不到。
若非及时抽手按住他性感强壮的胸膛,她都能直接软成一摊泥,趴到被子上起不来。
论这种事的厉害,果然还是要看男人的。
即便江琯清做足准备,即便她封闭他所有宣泄的渠道。
可只要叶寒峥想要主动,她便使用再多的手段都对付不了。
尤其他腰部肌肉力量明显,运动的同时还擦着她的小腿而过。
酥麻热辣的感觉在小腿皮肤上蔓延,根本是将她故意忽略掉的前面大戏补足。
令生怕自己沉浸其中就做不到主导的小女人,彻底推下不受控制的深渊。
“叶寒峥,你欺负我。呜呜呜……”
江琯清捶着他的胸膛抗议。
至于为何而哭……反正肯定不是生气。
第207章 九月初八好日子
如此轻易就被身下男人扳回一成,江琯清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的。
等这波舒软过后,她撑着打颤的双腿又坐好,故作强悍地抬起下巴,宣布道:
“现在追加一条规定,你的腰也不能动。”
论欺人太甚和得寸进尺,小嫂嫂是专业的。
可是叶寒峥能怎么办?
自己的女人,当然只能宠着。
他悻悻然地放松腰部肌肉,当真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江琯清‘宰割’了!
小女人重新拿回主导权,当真是美滋滋的继续了。
前一百,心满意足。
二百开始,气喘吁吁。
三百以后……彻底变成了突然早起被拉出去跑圈的小可怜。
腰酸腿软不说,关键时刻本就失神,哪里还能分心去做别的事?
于是她就越来越拉跨,甚至到最后干脆就耍赖不动,又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里。
“不如嫂嫂躺在我身上?”
男人粗嘎的声音都十分艰难,显然被她磨蹭得够呛。
可是大男人一诺千金,既然答应嫂嫂不动遵守规则,那他就当真不能动了。
趴着和躺着有什么区别?
小女人撅了撅红唇,十分不理解这话的含义。
只是实在是累得不能动,好不容易才咸鱼翻个身。
她便躺在男人胸肌紧实的怀抱中。
当真是彻底躺平了!
“你不许动!”
嘴上依旧倔强。
“嗯,我不动,嫂嫂自己来!”
男人哼笑一声,粗嘎的声线带着明显的戏弄。
他的确很着急,但不是有人更着急吗?
江琯清本来只是娇嗔,其实语气已经很软了,分明就是让他来做。
然而这男人故作不知,居然还下了这种保证?
她后背皮肤贴着男人滚烫的线条,似乎随着他的心跳,身体都在起伏不停。
当真就像一叶扁舟随着水波荡漾。
可她想要的是狂风巨浪,并非是这般和风细雨啊!
越是心急越是迫不及待,也就越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不够。
她躺平倒是舒服了,却根本不得章法。
双腿搭在男人的腿上,双手抓着男人肌肉线条贲张的胳膊,指甲尖尖都陷入了他的皮肤之中。
掐出深浅不一的月牙来。
“说了不许你动嘛!”
她越气越说反话,越急越是气恼。
“我没动呀!”
男人回答得十分无辜。
可是那起伏不停的胸口,却是将他的恶作剧出卖了。
江琯清气:
“那为什么我被你托着动?”
分明就是他不遵守规则,还敢耍赖?
“小少妇你这就是难为人了!如果我的心不跳了,你还敢在我身上为非作歹吗?”
这借口找得好,她竟然无言反驳。
然而这个档口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他的故意?
她只是浑身都难受。
那种就像大旱之时盼着甘霖,饿了许久只能闻到饭香却吃不到的不痛快。
简直都快把她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