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撕拉!”
下裙被撕毁的声音,终于拉回江琯清深沉的思绪。
而此时,她已经被叶寒峥按在桌上,撕扯最后的衣物了。
明明床就在不远处,可他根本就不去。
他非要用一种最羞辱她的方式,将她按在圆桌上折辱。
“小叔!不要……”
可惜她的拒绝,到底还是无用的。
几乎是咬字还未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撩起锦袍下摆,彻底将她据为己有了。
“我怀孕了,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既然叶煦辰的回归,无法让叶寒峥放弃。
那就只有让肚子里的孩子来给自己保命了!
然而,江琯清泪眼朦胧触及的,却是叶寒峥不管不顾的阴鸷冷戾。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凶猛,双手用力抓住她纤细的楚腰,根本是用每一击都震荡着她的神志。
“嫂嫂真的爱我们的孩子吗?你真的想要我们的孩子吗?我根本看不出来。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丈夫活着回来就迫不急甩掉情夫的小荡妇!”
“江琯清,就算叶煦辰不嫌弃你,就算你朝三暮四可以回到叶煦辰的身边。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我有多痛?”
“你真的在乎我们的孩子吗?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会在叶夫人的房间里待了那么久?江琯清,你是真的该死!”
叶寒峥的双手用力道,几乎要将她的细腰折断。
那双曾经给过她无数温暖的厚实手掌,此刻却像可以搓碎她皮肉,一根根捏碎她骨骼的熊掌。
原来即便没有证据,叶寒峥也知道叶夫人会和她说什么。
是啊!
她怎么就忘记了。
在她去见婆母之前,叶寒峥拂袖转身离去时的提醒?
其实根本不必猜,他也深谙这些人的内心。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答应她。叶寒峥,你不要这样。我才刚刚怀孕,你这样会害死我们俩的!”
江琯清哭得不能自己。
是真的害怕。
她不想没命。
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猜,叶寒峥到底知不知道她答应叶夫人的事情。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凶狠的男人。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叶寒峥听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意思。
甚至,他的这份折磨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都要将她彻底冲撞到粉碎。
那股滔天恨意,江琯清不用眼睛去看都感觉得到。
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在剧烈的疼痛,与难以抑制的欢-愉之中,江琯清突然意识到了。
叶寒峥早就不会在乎父母,更从未和叶煦辰有过手足之情。
所以是不是也就能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亲情?
从前希望她有孩子,无非是要把她绑着,让她无路可退非要嫁给他不可。
如今叶煦辰回来了,这份筹码也就没有用了。
所以叶寒峥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也就无所谓眼下的惩罚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还有什么舍不得这个孩子的呢?
明明连孩子的父亲,都并未真的盼望过他降生。
也从未爱过她的。
这一刻,江琯清当真心死如灰,甚至完全都不再挣扎了。
她在这天地间如此渺小,根本无力反抗任何人。
除了接受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让他亲手杀了她腹中的孩儿也好,最起码他不会再有理由,因为孩子没了而找她的麻烦。
就让一切,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江琯清躺平在圆桌上,随着原木桌子快要被摇晃到散架的吱噶声中,慢慢地闭上绝望的水眸。
甚至,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可即便她心死如灰,身体那份愉快的感觉,仍旧强烈到让她难以忽视。
她的身体……当真被他调教到了极限。
无论她的心和神如何受伤,都能被他反反复复折腾到云端。
当真是死得够快活的。
一直到天亮,叶寒峥才算放过她。
然而那个她以为注定的结局,却根本没有发生。
江琯清的确小腹有些疼痛,却完全是男人用力过猛造成的。
她蹲在地上,痛和欢愉交加,惨白着一张脸,完全想不明白。
这孩子为何就这样命大?
甚至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叶寒峥的身下。
可是这个才刚刚一个多月的胎儿,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她不敢置信地一直盯着身下,那个雪白雪白的长白地毯。
等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鲜血染花。
“江琯清,你给我记住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让江家和叶家所有人,死在你眼前!”
叶寒峥穿好飞鱼服,留下狠戾的警告,便大步踹门离去。
第217章 全府皆做戏
“主子这次真是做得过分了。大少夫人您还怀着孕呢!怎能如此放肆?这要是伤了您和孩子,可怎么办是好啊?”
春安见叶寒峥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这才装着胆子跑进来。
入目的就是满身痕迹,犹如被人生吞活剥过的女体。
她虽还未经人事,可也看得出女主子的惨状。
更何况,她在隔壁听了整整一晚上的哀求和惨叫?
她哭着跑过来,再也忍受不住,居然破天荒当着江琯清的面儿,就数落起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主子了。
江琯清对于春安的转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情还理不过来呢!
“春安,我肚子疼。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儿!”
与每次恩爱过后要热水不同,江琯清突然用力抓住春安的胳膊,痛苦地说出这番话。
其实……她肚子已经不疼了。
可既然叶寒峥自己狠心没折腾下这个孩子来,那她就要拿这个做借口。
孩子不能要了。
除了她这无可奈何的娘以外,连他的爹都不顾他的死活。
那就不能怪她心狠,连情人都算计了。
春安当时并没有跟江琯清进叶夫人的房间,所以并不知道她答应了叶夫人什么。
只是觉得主子太过分了。
女主子受伤难受也是正常的。
她赶快用力将江琯清搀扶到床上去,根本不敢看她满身青紫色的痕迹。
说起来也是奇怪。
以往主子也不是个克制的人,她每次来伺候女主子的时候,都能发现各种各样暧昧的痕迹。
但是以往的情况下,主子根本就不分哪里,都是情动时分自然留下的。
可是偏偏这一次。
女主子全身连脚趾头都有痕迹,却唯独脖颈以上,但凡衣服能漏出来的地方,都是完好无损的。
她是不明白情人之间的互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女主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眼泪不受控制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急匆匆地收回视线转身,交代道:
“大少夫人,您稍等。奴婢这就去请府医过来。”
江琯清并没有阻拦她。
反正府医也是被叶夫人安排过的。
早晚都要来,那便由叶寒峥的人经手最自然不过了。
所以她故作虚弱地闭上眼睛,用力拧起的黛眉幽怨,看起来当真是痛苦极了。
“大少夫人动了胎气,这……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