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以及自己的情感与生活。
“无论叶煦辰在外面做了什么,是英雄是爪牙,那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想知道,你利用我去复仇,心里就真的痛快吗?”
“看着我为丧子之痛折磨到不成人形,你开心了吗?”
她可以接受这天下任何一个人害她,却唯独不能接受他。
哪怕她从高台上掉下去,真的是叶煦辰的手笔,其实她也没有多恨叶煦辰。
毕竟是她有错背叛叶煦辰在先。
这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妻子不仅红杏出墙,甚至肚子里还有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叶煦辰有足够动机去伤害她。
可是叶寒峥没有!
她那么爱他,把一切都交给了他。
可是他呢?
他又做了什么?
“是你先要背叛我的!如果你好好保护这腹中的‘孩子’,不自寻死路去喝堕胎药。你不会承受到任何痛苦!江琯清,你所受的折磨,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后果!”
叶寒峥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
他腹黑,他毒舌。
可是直到这一刻,江琯清才了解他性格中的负面到底是有多伤人。
他从来不体谅她的苦衷,不明白她的无奈。
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顺从,她的听之任之。
最好,她就是一个布偶,任由他操纵便好了。
“叶寒峥,你从来都不知道该怎样爱一个人!我怎么就会看上你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江琯清哭着怒吼,转身就跑了。
叶寒峥也没有拦着她。
也根本拦不住了。
一连七八天,江琯清都闭门不出,甚至就连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换了新的。
她知道,即便再换,也逃不出叶寒峥的安排。
可她就是不想看到春安,那会让她觉得难受。
其实她交代春安不许说出去,却故意跑到熟饭宫里跟叶寒峥大吵。
就已经将春安从叶寒峥的新人名单中剔除了。
现在的春安,才是最可靠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天下之大,她在叶寒峥的面前从来就没有秘密,又何须用不用可靠之人?
与她的心死如灰闭门谢客不同。
叶家另外三口人,都被叶晏兮夫妻折腾得够呛。
宋琦用自己无颜见人的理由,非要闹着出家谢罪,从未想过这样做。
对得起养育他长大的父母吗?
对得起刚刚嫁给他,就掏空家底的妻子吗?
他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就不去想罢了。
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他心中只有自己。
只是因为输的太惨,实在无力面对才选择如此的逃避罢了。
叶晏兮不分白天黑夜地哭,将所有都求助的人都求到了,也无法劝回丈夫的心。
也算是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二哥会阻拦她嫁给宋琦了。
然而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
明明二哥当初看出宋琦并非良配,却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算了。
如果二哥当初再坚持一些,以二哥的手段和能力,完全可以拦得住这门亲事。
可是偏偏,二哥就根本不管她了。
任由她所托非人,仅仅只用了三四个月的时间,就将一生毁了。
她怎么可能不恨?
她现在都快要恨死叶寒峥了!
身为娘家人,叶家就算再有权势,也不可能将姑爷从寺庙绑回来,继续跟女儿过日子吧?
可是既然宋琦出嫁了,那便由宋家出了休书。
这天晚上,刚嫁出去不到五个月的小姑子,又跟着爹娘和大哥回了叶府。
和出嫁时的轰轰烈烈不同,叶晏兮就像个被接回来的物件一样,安安静静的进府,除了去拜见过老夫人之外,就哑然颓然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叶尚书倒是吵吵着要参宋家一本。
宋琦是出家了,可他爹还在大理寺围观呢!
但是大家的心里都清楚,参了一本又怎样?
宋琦是去出家当和尚,又不是迎娶别的女人倒插门。
皇帝除了斥责他爹几句,根本也不能把宋琦追回来入狱。
所以叶晏兮这个亏吃得无比冤枉,绊倒得相当结实,摔得极痛就是了。
江琯清听着新任贴身丫鬟小福,说着叶晏兮的重重,面无表情到甚至懒得说一个字。
她们每个人都是叶寒峥手中早就安排好的棋子。
谁也不必笑话谁。
毕竟谁也无法逃出叶寒峥的魔掌。
可是没想到,她前不久才思索着各人自扫门前雪,不出半个时辰以后,她的房间就被酒鬼闯了进来。
“叶寒峥,你给我滚出去!”
江琯清刚换上厚实的寝衣,就听到门板被用力推开。
狂风卷着雪白的晶莹进来,她才知道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
然而不待她看清外面的世界,桀骜男人就将门板用力关闭。
而后不由分说地冲过来,用力搂住她的细腰就吻上来。
那浓烈的酒精味道,只需一个呼吸就将她熏醉了。
她用力挣扎无果,天旋地转之间,就被小叔丢到床榻上了。
“叶寒峥,你要是敢强*我,我就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江琯清现在是真心接受不了叶寒峥的碰触。
被啃得生疼的红唇,好不容易获得自由,她便带着满口的鲜血怒喊出声。
对!
的确全部都是鲜血。
因为她用力咬了叶寒峥的舌头,直到血液流满口腔,这男人才算放开了她的菱唇。
可是下一瞬,他不是退让,甚至他都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便用力拉开她的衣领,朝着她身体点燃火焰。
啃咬拉扯,舔弄缠吻。
但凡能让她身体产生变化的招数,他全部都用上了。
“想杀了我?这很简单啊!只要嫂嫂卖些力气,我特别愿意死在嫂嫂的身上。”
桀骜男人带着酒气调笑,手上嘴上的动作越发的肆意妄为。
依旧还是这副痞里痞气的做派,就从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认真聆听。
第237章 你这是强*我
“叶寒峥,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个暖床的玩物?你除了想和我睡觉之外,就再也对我没丝毫的感情了?”
江琯清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气到发疯,厉声质问的语气全然都是恨意。
“嫂嫂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有多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桀骜男人微微抬起头,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带着属于男人的狂野霸道,激起她雪白的肌肤本能为之颤栗。
那双因酒气晕染成血红色的眸子,像极了白兔的眼睛。
可是白兔是温良柔和的,他却是带着饿狼一般的眼神。
不!
这哪里是什么温良的小白兔?
分明就是潜伏在泥潭里的鳄鱼,随时将她分食干净的魔鬼。
可是江琯清又能怎么办呢?
她不仅打不过这个男人,还说不过这个男人。
甚至已经被这个男人提前调教好,即便他对她做了再大的恶,她都依旧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感觉。
“睡觉怎么了?睡觉是有感情的男女,必须做的事情。如果我不想和嫂嫂睡觉,那为什么不是和嫂嫂做拜把子,还挖空心思算计多年干什么?”
叶寒峥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但却被江琯清归类为,狗男人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