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你你你……”
江琯清用力夹紧脖颈,几乎是用全身力气在反抗他的手。
可惜她那点力气对上叶寒峥,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衣襟刷地一下就被扯开,露出里面绣着缠枝花的淡黄色束衣,细细的带子挂在娇嫩白净的脖颈上,越发显得肤如凝脂。
少女可怜又诱人。
“不要!叶寒峥,你杀了我好了!”
江琯清用力反抗无果,气得眼圈都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儿顺着脸颊向下滚落。
这番怒吼中带着赌气的成分,更多的则是一种心凉如死灰。
外面那两丫鬟也不进来,分明是知道叶寒峥在她房里干什么。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除了一死了之,她也没别的办法了。
“嫂嫂刚才不是还舍不得死吗?女人的嘴,你说我该信哪一张?”
叶寒峥桀骜阴鸷的眸光含笑,大手向下游走落在她双腿之间。
江琯清立刻就羞红了脸,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本是抗拒外来侵略。
然而这般用力的结果,不仅没有逼得他收回手,反倒是将他的手紧紧夹在双腿间。
“哦!嫂嫂的意思是,这张嘴做主?”
男人坏笑着欺身上来,形状完美又性感的薄唇就要贴上她的红唇。
他是真的不介意,现在就要了她。
可是江琯清不能接受。
她用力偏开脸颊,躲避他的侵略,急中生智自救道:
“小叔,你别这样。女人的身体和情感是一体,和男人这种分开的是不一样的。你要是真的强迫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我就算现在不能死在你手里,日后也会寻死。你真的想看我去死吗?”
叶寒峥当然不能看着她去死。
这世上,能懂他,他需要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男人本来都探进裙摆的动作停了,撑着单薄的床板直起上半身,看着女人泪光盈盈的水眸。
“我可以不动嫂嫂。但嫂嫂要为我做两件事。”
他若不教训这小女人一下,她以后还指不定敢怎么背刺她。
“你要我做什么?”
江琯清吓得瑟瑟发抖。
只要他不动她的清白,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第一,十九公主那边,你要协助我退婚。”
江琯清吓得眼泪都忘流了。
这男人是何等看得起她。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寡妇,和他一起去对抗文武双全,战功赫赫的十九公主?
“好,协助。”
她刻意咬牙加重最后两个字。
主力还是他,她只负责小打小闹,别指望她冲在前面去抗雷。
桀骜男人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事,忍不住弯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这点出息吧!”
江琯清横他一眼不说话。
无声的抗议才是最诱人的。
他的大手顺势摸上她的脸颊,而后一点点向下。
江琯清哪里在清醒时,承受过这种抚摸?
她慌得脸红心跳连呼吸都停了,目光跟着他的手一直走过大半个身子。
看他抓住她的手,按向她万万想不到的地方。
“第二就是,这把火是嫂嫂烧起来的,你得负责给我灭了。”
“小叔……”
江琯清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吓得脸都白了。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他居然让她……摸他?
亏他想得出来!
第73章 嫂嫂还真是太年轻,不听劝
“我不要!”
隔着衣服都觉得恐怖,她哪里敢真的下手?
别看她在梦里叫嚷的欢实。
那是因为情绪渲染到位,她的理智已经被身体控制了。
可是现在她清醒得很,又是在佛门禅房,手中攥着自己的小叔。
她怎么能够接受得了这种事?
“看来嫂嫂还是口是心非啊!放着捷径不走,逼着我用强迫的手段。然后你便半推半就地从了?嗯!绝对是这个道理。”
男人也不紧抓着她。
毕竟他能强迫她这一会儿,接下来也还是要她心甘情愿的。
她要把手拿走,他就放任她离开。
可是他的身子却朝她压下去,危险的武器也不需要再藏了。
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滚烫的温度,以及不容忽视的力量。
可怜未经人事的少女,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内心被迫忽上忽下的不安。
终究还是闭眼咬牙,左手推着他宽阔的肩膀拉开距离,右手就抓住了他非要闹事不可的部位。
“别,你别动我的身体。我、我摸你就是了。”
她羞得好几次咬到舌头,总算把这话表达清楚了。
是的了。
她就真的以为是摸。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知道男人身体是什么样子?
又该怎么安抚呢?
叶寒峥挑眉看着她娇羞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心情好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高大的身子向旁边一歪,将那个碍事的抄写桌子就挤走了。
他舒舒服服地躺着,像真正夫妻那般,特别随意又从容地吩咐她:
“先帮我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了,你坐在这里就行。”
她不知道怎么做,就耐心教呗。
反正都是他收益。
“我、我为什么要坐你腰这里?我要坐到床边去。”
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距离是一样的,她都摸得到吧?
江琯清的第六感告诉她,一定要离这男人远远的才安全。
“啧!嫂嫂还真是年轻,不听劝啊!”
桀骜的男人轻轻啧了一声,语气特别的欠扁。
却也没有强迫她。
江琯清以为捡了大便宜,闭眼把他的衣服脱下去,就赶快摸着找到方向坐到下面去。
然而事实证明,这狗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不听话的她。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我的手好酸!”
“那嫂嫂就坐到我能摸得到的地方,我保证很快的。”
这狗男人!!!
可是她能怎么办?
事情都进展到这一步,摸也摸了这么久,她的体力总不能白费吧?
总不能让这明显就是动了情,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男人,占了她的便宜不算,再一冲动之下占了她的身子吧?
嘤嘤嘤……她是怎么又掉进他的陷阱里去的?
已经想不明白了!
……
翌日上午起床,江琯清再也没动过毛笔。
别问她为什么。
问就是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毛笔这形状的东西了。
再粗再大的毛笔,也讨厌!
她的胸口到现在还火辣辣的。
爪子的力气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