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叶寒峥倒是也不着急处置他。
他让江琯清承受了多少痛苦和绝望,叶寒峥便让他加倍偿还回来。
“嫂嫂,你怎么样?”
桀骜男人蹲在她面前,伸手想要将她抱起来。
然而江琯清却是吓得够呛,向后用力闪开,呵斥道:
“别碰我。”
“认不出我是谁了吗?我是叶寒峥,我是你小叔,不是坏人。”
叶寒峥看得出来她情况不对劲,只以为黄蛟的药太过下三烂。
“我知道……郎中很快就来了。你别碰我,别碰我……”
江琯清抱紧自己摇头拒绝,因为看到他心安而越发滚烫难耐。
她堪堪地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她难以抑制的渴望。
黄蛟给她下药,只是让她惊恐绝望。
然而看到叶寒峥到来,才是她真正难熬的开始。
可是她能怎么办?
即便身体再澎湃,她也不可能逾越这道鸿沟。
只能寄希望于他远远地躲开,让她用毅力战胜药物。
叶寒峥看了一眼倒在门口的秋静,如实相告道:
“春安也遭了埋伏,被人打晕在墙角。”
计划周密,全员无遗漏。
如果不是黄蛟不知道,江琯清出门是为了约叶寒峥。
那么她必定会遭了黄蛟的毒手,绝无脱身的可能。
“那你去给我喊个郎中来。”
江琯清气喘吁吁地说着。
明明已经极力控制,出口的声音却娇媚宛若猫儿。
能喊郎中吗?
一个寡妇中了这种药,万一走漏了风声,她的名节也就完了。
叶寒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黄蛟的面前。
“解药。”
他抬脚踩住黄蛟的命根子,不说一个字的废话。
黄蛟吓得瑟瑟发抖,太清楚叶寒峥不是在吓唬自己。
他惊恐望着杀神一般的男人。
第76章 交给我
黄蛟很想说话。
没有比此刻更想说话,更想站起逃跑的。
然而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的右手之前被叶寒峥踩碎了,双腿在刚才被叶寒峥踢断了。
他只能恐惧无助地瘫在地上,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解释不了地用力摇头。
表示他真的没有。
这种药是用来控制不愿意,那些所谓的贞洁烈女的。
只要他玩的尽兴就好。
哪里还需要什么解药呢?
叶寒峥勾起唇角冷笑出声。
就在黄蛟以为,叶寒峥会因为捡个现成的高兴,或许还能念在远房亲戚的份上放过他时。
眼前黑靴残影一晃。
紧接着他满口牙就碎了。
他先是天旋地转被用力踢倒,而后是前所未有很多冷风争先恐后灌入口中。
紧接着才是钻心的剧痛,伴随着腥臭的血液弥漫在口腔。
他满口牙都碎了!
他的下巴被卸掉,就是想将这些碎牙和鲜血吐出去都做不到。
他疼得想哭,疼得想叫。
越是这样越觉得口水泛滥,只能被迫将口水鲜血和碎牙吞下肚去。
这一刻,他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打落牙齿和血吞。
然而,他反抗不了,他逃离不了。
“交给我,别怕。”
桀骜红衣男人转身,从恶魔阎王变成温柔君子,再度朝江琯清伸出手。
“不要,不行,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我不能失去清白,我不能失去名节。否则……我会没命的,呜呜呜……”
江琯清再度躲闪,软绵绵的身子摇摇欲坠,可是抓着破碎衣襟的手却用力到青白。
她哭得梨花带雨,依旧是他见过时间最美的颜色。
她也依旧清醒时理智为先,说什么都不能与他逾越最后的红线。
饶是欲念占了上风,她的耳朵和脑子也还在。
她知道不会有郎中来送药,更清楚这媚药无解。
唯一的办法是合房,那就是砍头和凌迟的区别。
她倒是宁愿痛快地去死,也不愿提心吊胆为千夫所指,骂名远播后再死。
命数如此,就这样吧。
她认了。
然而她想死,男人却不允许。
根本就不给她第三次躲开的机会,肌肉结实的长臂就将她给抱起。
直奔屏风内的休息用地里间而去,脚步坚定又急切。
“嫂嫂第一次缠上我的腰时,可是对我说,你经常在梦里和我翻云覆雨。本就是熟悉的亲密,在此刻又有何做不得?”
轰!
一道晴天霹雳炸进江琯清的脑海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梦境升级,而是、而是真人!!!
她震惊到甚至忘记了哭,隔着厚厚一层泪水,抬头不敢置信看着男人完美的下颌线。
掩耳盗铃的颤着声线,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那是梦!那只是个梦!”
“那我们现在就来把美梦成真!嫂嫂放心把自己交给我。今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要我叶寒峥还活着一日,便护嫂嫂于天地间,任何人都伤害不到你。别怕!”
他知她在恐惧什么。
别人的眼光和指点。
哪怕那是他最不在乎的东西。
他也愿意耐心安抚。
江琯清一眨不眨看着男人的桀骜不驯,也能感受到他的强大,必定可以说到做到。
然而恍惚和感动只是一瞬,她依旧不肯就范。
“不行。我不相信任何男人!不想将自己化作任何男人的玩物。小叔,你就让我清清白白地去死吧。这是我最好的归宿,我做鬼都会感谢你的。”
她没有娘家人的疼爱,没有婆家的呵护。
偌大的天地间,除了清白之外,她再无其他可以骄傲之处。
那就让她带着这份骄傲离开吧!
她心存感激。
“清白?嫂嫂以为自己的清白还在吗?”
男人将她放到屏风后,日常用来给醉酒食客用来醒酒的罗汉榻上,邪肆地笑了起来。
江琯清心神一晃,还来不及用混沌的大脑细分析,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
就听男人凑到她的耳畔,用缱绻软言说着令她血液倒涌的话。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嫂嫂,自山庄那一次起,我就已经入了嫂嫂的梦吗?难道嫂嫂就想不到,马车那次也是我?”
“你的山峦,你的峡谷,哪里是我没摸过的?除了真的捅进去,嫂嫂还剩下什么清白了?”
叶寒峥随手从袖袋里。
对!
就是他今日穿着的飞鱼服官袍袖袋里,抽出一条白边手帕。
折叠成方块整齐的布料,被他修长如玉雕的手指抖开。
柔软干净的手帕正中,有几片结痂的痕迹,是擦过什么粘腻的物质才会变成如此的。
“嫂嫂若需要证据,那便仔细看看。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液体,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