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江琯清还没来得及品味,清醒时接吻的味道是何等滋味,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可怜巴巴又带着哀怨求饶道:
“好疼,别咬……”
就是这犹如猫儿叫-春的声音,取悦了阴鸷狠辣的男人。
他停止啃咬的动作,用唇瓣儿和她摩挲轻抚,空气越来越热便是越来越稀薄。
此刻就连滚烫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他却依旧没有深入给她更多。
反倒是故意逗弄她,沉声问道:
“不咬,我们该干什么呢?”
江琯清的俏脸瞬间红透犹如枝头的苹果,俏生生羞答答的样子,恨不得让叶寒峥一口给吞下肚去。
可是为了逼迫她看清内心,逼迫她不再后退。
他仍旧耐心地等着。
她不说,他就用牙齿轻轻啃咬。
这份酥麻的感觉,堪比那日的药物,更让她情动难耐浑身发软。
她无助攀着他的宽肩,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他怀中一般。
江琯清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有教养,必定遵守三从四德的好女人。
可是如今,她看到自己对他忍不住动的心,被他逼着用纠缠过留有痕迹的身体去见他的未婚妻。
从身体到心理都被他一点点征服,越发的难以自持。
似乎,真的没什么可坚持了。
明明天气还不算太热,她却仿佛要被融化在男人的强壮之下似的。
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哼哼唧唧地回答:
“总之……就是不许你咬。”
“这可是嫂嫂说的,那我可就亲了。”
男人也忍耐到了极致,知她说不出口求欢的话,便也没有再为难她。
伸出舌头几乎没有费力,就将她的牙关撬开。
她害羞地想要躲开,却被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追逐纠缠共赴沉沦的海洋。
江琯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唇舌除了吃饭和说话,居然还可以被当作食物使用。
她又羞又难以自持,被迫躲躲闪闪之中,又一点点丢失了自己。
本就发软的身体,只能依靠攀附男人的肩膀勉强支撑。
一颗思来想去沉重不已的心,也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已经被他撩拨到愉悦放松,而彻底地失守了。
回府下车的时候,她甚至都需要将面纱戴上,才能避免别人看到她纵情的狼狈。
桀骜男人也有些后悔。
早知嫂嫂的皮肤如此细嫩,他就不该流连忘返。
应该换多些地方蹂躏疼爱的。
然而事实证明,往往越怕什么就会越发生什么。
江琯清才从马车下去,还未走到游廊拐角处,就被公爹叶尚书给撞个正着。
“妾身拜见公爹。”
她立刻后退福身行礼,借着低头的姿势,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叶尚书先是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就停步在寡媳身后,大概也就两三步距离的小儿子。
还是一如既往什么都看不透,这才挪回视线望着寡媳,不悦地质问道:
“陛下的旨意是让你上台宣传妇德!你说你今天都说了些什么东西?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哦!
原来是为妇德会找她算账的。
不是看出她和叶寒峥在马车里寻欢就好。
江琯清偷偷松了一口气,站直身子抬头看向公爹,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回答道:
“妾身也说过了,妾身的学识不好,懂得不多。妾身已经尽力去做了,陛下若怪罪,妾身也无法。”
你们让我干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干。
就让我做个堂堂正正的废物吧!
你们又能怎么责怪废物?
叶尚书被她怼得一愣。
他费尽心机想了好几个时辰的一石三鸟之计,就这样被一个废物给破坏了?
换做谁心里能接受得了?
叶寒峥是到今天的凯旋宴上,才知道江琯清要演讲这回事。
本来还打算去找叶尚书算账,没想到刚回家他就自己凑上来了。
这会儿见他被嫂嫂怼得无言,仍旧不能就此了结。
“这皇帝要是怪罪,第一个应该责怪的人也是叶尚书吧?好好的三代帝师家的嫡孙女,十二岁来到叶府就成了笼中鸟。如今变成睁眼瞎都不奇怪!还妄想她在那么多人的台上能说出话来?”
想让他女人去抗雷?
门儿都没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好吃好喝养在叶府里,我何时亏待过她了?当年她们江家把她嫁进门来,是要她殉葬的。叶家留了她一条命,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好好生活。怎么到了你的口中,反倒是像叶家对不起她一般。”
叶尚书皱起眉头,内心烦躁句句不让。
他就想不明白了,放着那么完美的十九公主不去陪着,这臭小子干嘛老跟着寡媳转?
“江家送她来殉葬,还不是你逼的?而且咱们今天把话说清楚,把责任划分明白。”
桀骜不驯的男人说到这里,上前两步站到江琯清的身边,与亲爹怒目而视近距离面对面。
这才金石击玉一般,字字铿锵地继续道:
“当年救下她的人是我!她想偿还救命之恩,也得给我。与你叶尚书没有一点关系!”
“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
叶尚书被打了脸,气得直接动手想要扇小儿子。
结果他打出去的手,毫无意外被叶寒峥用力挥开。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叶尚书的手指尖居然划着江琯清的面颊而过。
虽然没有殃及池鱼打伤她,却是将她罩在脸上的面纱勾走。
露出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以及红肿不堪的菱唇。
第84章 如果当初定亲的人是小叔
江琯清面上一凉,惊恐地捂脸。
可到底是晚了。
此时晚霞正浓,阳光也还算好。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叶尚书不是瞎子,就看得到她被狠狠疼爱过的惨状。
而叶寒峥和江琯清是从同一辆马车上下来的。
她变成现在的样子,还用找罪魁祸首吗?
“你这个无耻的贱人!”
叶尚书抬手就要打人,却被叶寒峥再一次给推开了。
而这一次,就不止是扒拉开他的手那么简单。
为了防止叶尚书打到江琯清,他是用上内力的。
叶尚书后退七八步撞到廊柱才站稳,手腕火辣辣的疼,就差直接断掉了。
“别碰我的女人!否则我要你的命!”
叶寒峥阴鸷狠辣的眼神,犹如随时要咬断猎物脖颈的黑豹。
叶尚书丝毫不怀疑,小儿子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你……你现在是驸马!这要是让皇帝和公主知道,你背地里睡了自己的亲嫂嫂,咱们全家都得跟着完蛋!九族都不够灭的!”
叶尚书气得全身发抖,老脸都变成铁青铁青的颜色。
“被灭族不也是你自找的?”
叶寒峥抱臂冷笑出声,终于等到第一次反击的机会。
“我从最开始表现的就很明显了。你们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我想要的人是嫂嫂。却非要背地里把公主硬塞给我!”
“就像当年,明知道我喜欢江家刚出生的小丫头。你们不将我的八字送到钦天监,非要把叶煦辰的八字送过去一样!”
江琯清捂着嘴巴震惊地看着叶寒峥。
她是万万没想到,原来叶寒峥对她的执念,从她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儿就开始了!
“那是因为你哥比你更合适!这丫头生下来就体弱,那是带着煞气出生的。是一般人就能镇得住她的吗?当年把你的八字送去,你就能合得上救得了她吗?一个弄不好,你就得和她一起死!”
叶尚书有自己的道理,根本不示弱地怼回去。
然而这话却是把叶寒峥给气笑了。
“在你们眼里,叶煦辰永远都比我强!就算是生辰八字这种悬乎又悬的东西,你也本能相信他而否定我。”
“可惜啊!叶煦辰死了。他再有本事再有能耐,也把自己玩死了。你们再看不起我,看不顺眼我,我也活得好好的。”
“属于我的人,我不仅会夺回来。还会好好守护她!叶尚书就不必管外人的闲事,留着健康和寿命好好看着,你到底错得有多离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