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当时把他惊得差点没掉下椅子去。
可是回去以后,他还是很快就想通了。
难怪江琯清报答他的时候,连跟叶寒峥提前商量一下都不需要。
原来她本身就有资本,不借助任何人的手来帮他。
如今他的危机解除,自是格外感激江琯清的。
所以他紧紧守住这个秘密,并未打算告诉任何人知晓。
“白大人好不容易搭上江太傅这条船,自然不会现在就说出嫂嫂的秘密。”
叶寒峥冷笑一声,轻蔑的眼神犹如看到蝼蚁一般不屑。
“可你若觉得只是掌握这点小事,就能讨好嫂嫂,诱惑嫂嫂的话。我会让你立刻明白,什么叫做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连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江琯清猛然抬起头来,看向叶寒峥眼底的杀意和阴鸷。
下意识地解释道:
“我真的是遭遇地痞纠缠,还伤了膝盖。白状元是为了救我,他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她以为叶寒峥不相信白卿礼的话,毕竟他一直都对白卿礼存在偏见。
然而江琯清不解释还好,她越是向着白卿礼说话,叶寒峥的愤怒就越是更深。
他是不舍得将嫂嫂怎么样。
但是他可以加倍侮辱白卿礼。
“花魁锦锦将卖身的积蓄都给了白大人,怎么没见白大人救她出火坑呢?还不是眼睁睁看着她被恶霸强行侮辱!”
“说到底,他救嫂嫂也不是见义勇为。不过是因为嫂嫂有利用价值,值得他冒点小风险,送给嫂嫂一个小人情罢了。”
什么叫做杀人诛心?
看看这番对比就知道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吃软饭不算最讽刺侮辱的,再加一个对比就能将白卿礼踩进泥里。
江琯清震惊地看向白卿礼,当真没想到他居然收了锦锦的钱。
明明那日他避之唯恐不及,她是亲眼所见的。
白卿礼的双手紧紧握拳,只觉得自己一身傲骨都被叶寒峥打碎。
羞愤侮辱的感觉令他头皮都发紧,呼吸困难之下连喉头都发肿。
他不敢去看江琯清的视线,却又不得不转过头去,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道:
“不是这样的,我……”
“你的事情,与我嫂嫂无关。无论今日的事起因如何,本官都不希望再看见你出现在嫂嫂面前。否则后果,绝对是你承受不起的。”
桀骜男人冷声打断他的话。
甚至还抬手打了他肩膀一掌,让他不受控制地踉跄离去,完全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小叔,你真的误会了。”
江琯清看着白卿礼离去,看着桀骜阴鸷的男人单膝向下蹲在她面前。
她还天真地以为,叶寒峥只是不相信白卿礼的话而已。
可惜,她这话才出口,下颌就被他用力捏住。
巨大的力道使得她俏脸煞白,疼痛自他指尖捏着的位置散开,半个下巴都已经开始发麻。
而他看着她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有阴鸷狠辣和愤恨。
犹如一团从天而降的火,要将她彻底焚烧殆尽。
“嫂嫂的心还真是大啊!装了娘家人不算,又要装进别的男人。你说,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我就应该将你锁在院子里,每时每刻只能见到我。你才能乖乖地站在我面前,心里眼里只有我!”
叶寒峥勾起一侧唇角笑了笑,又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形状完美的薄唇。
眼底的疯狂丝毫不加掩饰。
不必有任何的怀疑。
他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连带她今日受邀回了江府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这是新怨旧恨找她一起算了。
第97章 你能喜欢多少人,我就能杀多少人
他居然要囚禁她?
江琯清被这荒唐的说辞给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虽然从前叶夫人也曾说过,要将她关到高大的院墙内守节,可那毕竟还要跟着两个丫鬟。
可是如今叶寒峥在说什么?
他说只能面对她,意思是连个丫鬟都不给她。
这种疯狂的窒息惩罚,令她全身的血液都结了冰。
恐惧自脚底蔓延到头顶,连呼吸都被夺走。
上一次这样害怕,还是面对叶煦辰的棺木碎尸时。
而此时叶寒峥明明活生生站在她面前,明明俊美无俦亦如往常。
可她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嫂嫂答应了江家什么事?不如先与我说来听听,让我有个心理准备,知道嫂嫂如何躲着我,也好让我知道去哪里抓人。嗯?乖,告诉我。”
男人凑近了她的耳畔,软言细语的低声诱惑,像极了耳鬓厮磨时情人的挑逗。
然而他所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一个耳光,将她打得不知所措。
原来在叶寒峥的心里,从来都没相信过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夏日滚烫的空气进入身体,缓解被冻僵的血液。
顶着下颌的疼痛,用力张开颤抖着红唇回答:
“小叔,我什么都没答应江夫人。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把别人装进我的心里。你不要这样生气,我好害怕。”
话才说到一半,就有泪水从眼眶滴下。
就算害怕,最起码叶寒峥还是可以沟通的,他不是叶煦辰那样的尸体,总是能有办法沟通的。
阴鸷男人审视的视线未动,直直盯着她泪水盈盈的眼眸半晌,是在判断她所言真伪。
半晌,他的手指越来越松,直到完全撤离时,突然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知道怕就好。知道怕,就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试图逃离我身边!”
男人的力气大到要将她揉碎嵌在骨头里。
可是明明同样宽阔的怀抱,同样温暖的体温之中,她却觉得如置冰窖。
哪里还有从前的温馨和向往?
可她还是乖乖地点头,努力安抚他的情绪:
“我会乖乖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的声音太过温软顺从,很快就安抚他的愤怒不安。
身子一轻,她便被阴鸷的男人抱在怀中,大步朝外面走去。
只不过,他没有带她回府,而是就近找了一间客栈。
他将她放到上房的大床,命令堂倌去医馆请郎中。
堂倌才刚离开将房门关闭,他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身下。
“小叔,你别这样,我腿疼。”
江琯清僵硬着身子拒绝。
俏脸惨白毫无血色,抗拒的意思明显。
男人却根本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用力将她的衣领拉开,滚烫的吻就落在她雪白的锁骨上。
她刚开始挣扎,四肢就都被男人固定住。
吻也变成用力的啃咬,夹杂着冷戾的声音道:
“我未曾压到嫂嫂的腿,嫂嫂又何必拿这种借口搪塞我?”
“可是、可是一会儿就会有人来!”
这才是她抗拒的众多原因中,最重要的一点。
她不想这个时候和他纠缠,在有可能被外人看到的时候。
“我宠幸自己的女人,外人管得着吗?识趣的,想要银子的,就老实在外面给我站着。若是不识趣,我不介意送他重新投胎去。”
男人语气难掩杀意和愤怒,显然并没有真的消气。
能从胡同里一直忍到客栈,已经是极致了。
束衣很快就被他剥光,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江琯清又羞又怕,视线不由自主往门口飘。
堂倌离开之后,叶寒峥不曾去过门口,所以连门都没闩,这男人居然就要做这样禽兽的事情?
她如此的不专心,立刻就激怒身上的男人。
“撕拉!”
裙摆碎裂的声音响起,吓得江琯清犹如惊弓之鸟一样闭上眼睛。
“嫂嫂在向外看什么?你还希望白卿礼再次‘见义勇为’,冲进来把你从我身下救走吗?”
男人声音邪恶又带着恼怒,字字都带着讽刺向她心头扎去。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门没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