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升职记 第193章

作者:农家小若 标签: 古代言情

  这就是明晃晃的造反,到时候还会如现在一样,几天功夫就有许多人加入我们与我们共生大事吗?”

  对此薛仲章心里的不满又加大了一分,但却没有说什么直到魏思温把自己的话说完了。

  薛仲章才笑着不屑的开口道“魏兄,天下人,天下大多数都是老百姓,老百姓能有什么见识,他们无非就像刚刚你所言的一样,他们只关心自己今年收成如何是否能让自己温饱以及朝廷的政策如何?像这样的人我们没必要太过把他们放在心上。

  还有那些已经加入我们的人,你以为他们真的是想推倒武太后筐复李唐?

  不,他们的目的是与我们一样的,我记得那些老百姓有一句话说的甚好叫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至于魏兄担心没有人会再加入我们与我们共谋大事,那就更加是多虑了,我们有骆兄这么一个大才子写的那一篇代李兄讨武奇文,还怕什么?

  那一篇奇文只要有热血的人看到必将会加入我们。”

  “薛兄此言差矣那些老百姓虽然看起来没有用,但是却不能少了,少了他们注定一事无成,就像书里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而且薛兄我刚刚已经说了他的那篇奇文确实是一篇奇文。

  若发布下去的确可以让一些有热血有梦想之人加入我们与我们共谋大事,但那样做是得不偿失一旦那么必将……”

  “魏兄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了,我们竟然在做大事,那就像洛兄所说的一样,早晚会惊动朝廷的,不可能就这样默默的进行,而且我不知魏兄为何一再的要攻打洛阳,打武太后一个措手不及。”

  “薛兄你我认识多年,岂会不知我为何执意的攻打洛阳,还不是因为我们与朝廷的实力相差甚大,在这样的行势之下,我们只有打武太后一个措手不及争取出其不意推倒武太后,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若失去了欲成大事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薛兄为何发笑,可是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妥?”魏思温眉头皱得更紧疑惑不解得道。

  听到这话薛仲章笑着摆了摆手道:“魏兄说的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只是魏兄恐怕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你可知道武太后在先皇丧期未满之时,就把御林军从长安调到洛阳来了,因此后来那一场与我舅舅的各有所需的政变才会那么顺利。

  我来之前边疆发生了一些动乱武太后虽把参与那场政变的秦将军派到了边疆镇守,可还有一位张将军在洛阳御林军也在洛阳。”

  “薛兄这不足为惧,洛阳虽然有御林军,但是御林军的数量总不能超过10万吧。”

  “御林军是负责保卫皇宫保卫皇帝所见的自然人数不会太多,也就是几万人而已,绝对不会超过10万,可他们个个是高手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比的。

  魏兄你先别说话,先让我把话说完,若单单如此的话倒不足为惧,毕竟我们的人马是御林军的几倍,就算一打几也能把他们打败。

  可保不齐武太后手里还有其他的兵马,就算武太后一时之间手里没有其他的兵马只要御林军能拖上我们一日或者半日武太后就可以从近处调兵过来救援,那魏兄所谓的优势就不复存在了。

  还有魏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们率领着这么多人去攻打洛阳路途武太后会得不到一点风声吗?

  就如刚刚魏兄所言的一样武太后并非寻常女子,有很多人还是愿意臣服在她的脚下,甚至她也极为得人心。

  要知道他辅佐先皇20余载,这些年来他可没有少推行对那些老百姓有利的政策,那些老百姓还是极为拥戴他的。”

  “哎薛兄,我何尝没考虑过这些,我何尝又不知这些,可我们只有这么做才有可能会成大事。

  若不这么做的话,我们连半丝成大事的机会都没有。”魏思温唉声叹气无奈认真道。

  对此薛仲章依旧如刚刚一样笑着摆了摆手道:“魏兄,你的思想何时变得这么墨守成规了。”

  听此魏思温正要询问此话何意,但还没开口就被李敬业抢先问道:“薛兄此话何意,莫非你有不同的见解?”

  见此魏思温自然没有开口问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薛仲章就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笑着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李兄正如我刚刚所言我们真正的目标可不是为了推倒武太后筐复李唐,我们真正的目标是要让自己有一个好的前途。

  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要攻打洛阳,为何不南下攻打金陵,要知道那里攻打起来可比洛阳要易得多。

  而且那里可有帝王气,万一我们大事不成,还有长江这个天然屏障,我们还可以画地而居。

  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臣子受了那么多的不公难道还不够吗?为何我们总要区区人下?为何我们就不能高高在上也尝尝帝王的滋味?”

  “薛兄这个建议极好,说的也……”

第350章 薛仲章的好建议

  “薛兄这个建议极好,说的也甚是李兄我们之所以共谋大事,可不是如旗至上所言的一样,而是为了自己将来有一个好的前途,李兄以我们的才干为何总要区区人下,为何不能高高在上?”骆宾王激动的附和道。

  “李兄不可,薛兄说的虽然极有道理,也是一条可行之法,可一旦这么做了,我们现在名正言顺的揭竿而起将变成造反,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我们,我们会被千夫所指的。”魏思温抱着拳看着李敬业认真严肃的道。

  “军师亏得你刚刚还说我听不懂话,我看真正听不懂话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我们真正要的不是像旗帜上说的一样,我们要的只是自己将来有一个好的前途,只要让自己有一个好的前途就可。

  因此不管是揭竿而起还是造反,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拥有一个好的前途。

  而薛兄所言的前途明显比军师你所言的前途要好上许多且更容易。”骆宾王有理有据不紧不慢的反驳道,似乎他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

  “大才子你文章一绝,可对政事丝毫不懂就别瞎掺和了,回去写文章吧。”魏思温阴阳怪气的道,语气当中还带着一丝丝认真。

  这一丝丝认真骆宾王自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于是刚刚被兴奋压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又升了起来“魏思温你说谁不懂呀,你我都是文人,你懂我就不懂吗?

  还是你当真以为你是军师就是这里脑子最好使的,我告诉你,那可不见得,被你我以及众人推举为领头人李兄智慧难道不在你之上吗?

  可你看看你这一路上是什么态度,你可有把李兄这个领头人放在眼里?”骆宾王冷声恼怒的质问道。

  我这一路上所做的都是为了大局着想,没想到这个骆宾王既然如此看待于我,心胸还如此狭小,他不知道他这番话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

  魏思温不禁愤怒的想着,但口里已经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大才子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确是在说你,可我那话并无其他意思,你我虽都是文人但是各有长处。

  还有大才子,你一次次的含血喷人,一次次的挑拨离间恐怕有失我们这些文人的气节,从李兄成为我们的领头人开始我就对他从心底里尊重。”

  “魏思温,我有没有含血喷人挑拨离间李兄薛兄心里都有数。”骆宾王怒气冲冲的回道。

  “魏兄骆兄你们为何今日好端端的要再三的争执,真是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

  “薛兄,谁想跟他吵呀,还不是他欺人太甚,总以为自己是军师脑子智慧均在我们之上。”

  “骆兄瞧你说的,我与魏兄认识许久,他可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魏兄一直以来也确实是足智多谋,智慧有嘉。”

  “薛兄你就别在这里为他打圆场了,你瞧瞧他哪里如你所说的智慧有嘉,他除了会扫兴,除了会傲慢无礼之外,我看他什么都不会。”

  “骆宾王,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魏思温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到底是谁呀?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还有你问问薛兄李兄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

  “骆兄你这话确实有点过火,魏兄有时却有一些言行不当之处,也是在为大局着想,只是比我们想的长远罢了。

  魏兄你也莫生气了骆兄的话,虽有点过火,但是咱们都是兄弟,还不知道他那话并无恶意。

  而且你若是气坏了身子,咱们这一群人可没有军师,也没有人能想出锦囊妙计了。”薛仲章笑着两头劝道。

  心里却嘀咕道这两个人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吵不休。

  难道轻重缓急心里都没有一个数吗?尤其是魏兄以前是多么胸有沟壑,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没有我这个军师有何关系?不是有我们的大才子吗?想必大才子必定比我想的长远,主意也必定比我好的多。”魏思温阴阳怪气的到,但是仔细一听就会发现他语气当中更多的是赌气。

  哎魏兄为何变成了这样,这完全是一个小孩子心性,哪有一点以前的风采,听到这话薛仲章心里不由得嘀咕道。

  薛仲章心里嘀咕着这些的时候,骆宾王同样阴阳怪气的道:“军师说哪里话我骆宾王就像你所说的一样,只是一个文人只会写几篇文章,心里哪有什么锦囊妙计。

  不过听刚刚薛兄那番话,薛兄的才能应该不在军师你之下吧。”

  这个骆宾王也真是的,说话就说话,又何必扯到我,这不是想挑拨我与魏思温之间的关系吗?就算他被魏思温气急了也不该这么说。

  不过他说的也未尝不是事实,以前我与他同僚之时监察院,那么多监察史我与他算是当中的佼佼者。

  可是他从来不把心思放在正经地方,总是放在一些歪门邪道上,现在好像也是。

  “军师你为何这么瞪着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你还认为薛兄的才能在你之下吗?”

  “骆兄你这话说的就有失妥当了,我们都是自家兄弟都知道你今天是因为心情不佳口不择言才说出此话的。

  但这话却有不妥之处倘若魏兄把这话往心里搁了岂不是断送了我与他多年的情谊,我之所以会下定决心到扬州与大家共商大事。

  除了如今的朝廷完全是武太后一个女子掌控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更无法呆下,就是想与魏兄在做同僚,就像当初一样。

  魏兄你可千万别因为我们刚刚观点有所不一或是因为骆兄刚刚那些无心之言让你我生疏了。”薛仲章口不对心的道。

  “薛兄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些人存心挑拨离间而伤了你我多年的情谊,那不正好如了某人的意吗?”魏思温笑着摇了摇头话里有话道。

  “魏思温你别……”听到这话刚刚安静下来的骆宾王又忍不住恼怒的回道。

  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耳边就传来了“骆兄”薛仲章那熟悉有点急切的声音。

  听到薛仲章的声音骆宾王暂时停了下来,眼睛一转看向了薛仲章道:“薛兄不必拦着我,让我把话说完,免得军师大人以为除了他一个聪明人以外,其他人都是傻子。”

  对此薛仲章还想说什么,但还没有说什么耳边就传来:“既然大才子要把话说完,薛兄你又何必阻拦,别到时候大才子还以为是我让你阻拦于他的,不让他把话说完,那大才子岂不是又要含血喷人了。

  薛兄我今天被大才子含血喷人的次数可不少,我可不想让他再含血喷人了,就让我洗耳恭听大才子的高见。”

  “军师说哪里话,我哪敢有什么高见呀,只是想问军师一句造反又如何?

  一个女子竟然有那样的野心,作为男子的我们不应该站出来反抗于他吗?难道真的要沉浮在他的脚下吗?”

  “我们在这里共谋大事不就是想推倒他,不沉浮在他的脚下吗,可一旦我们选择南下攻打金陵。

  则变成了明晃晃的造反,那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们,指责我们,我们又岂能推倒于他。”

  “魏兄骆兄按理来说你们在说话我是无资格插嘴的,但你们现在所说的正是我刚刚与魏兄所说的,是否可以允许我冒然的插嘴?”

  “薛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与军师所说的不是其他的,而是有关大事,只要有关大事所有的兄弟都有资格各抒己见,军师,你说我说的可对?”

  “大才子说的自然是对的,大事关系到所有兄弟的性命,自然任何人都有资格说出自己的见解。

  只是李兄身为领头人为何不发一言,莫非是对我们这几人有何意见不成?

  还是如大才子所说的,不是对我们这几人有意见,而是如大才子所言单单对我有意见,心里也是那么想那么看待于我的。”魏思温眼睛一转气急得道。

  “魏兄说哪里话,我哪能那么想呢,我一言不发是想听听几位兄弟的高见,从中作出对我们最有利的选择。”李敬业笑着道。

  但心里却嘀咕道想要我不那么想你看待于你你就别那么做呀,你既然那么做了,还能怪我那么想你那么看待你吗?

  “李兄不愧是我们与众人选出来的领头人就是为我们着想,相信李兄会做出对我们最有利的选择。”

  “军师现在想着将功补过,好像有点晚吧,而且这件事情也不必军师多言,咱们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若不是有李兄的带领,我们岂能这么快就战领扬州,相信日后在李兄的带领之下,大事必将可成。”

  “两位仁兄,我李敬业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我们之所以能占领扬州,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不是大家的功劳,尤其是你们这几位,可谓功不可没。

  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想下一步我们到底该向哪里进发你们各抒己见,让我听听该做何选择,对我们最有利。”李敬业起先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容,但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变成了认真。

  李敬业话音一落,就见几人点了点头接着“魏兄我说刚刚没必要把天下所有人都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些老百姓,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见识他们关心的……

  还有魏兄你只记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你可记得成王败寇胜利史还不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吗?

  远的不说就说太宗,太宗当初还不是发动了玄武门之变,可是他胜利了,我们现在还不是在敬仰他,若他当初败了,想必我们现在对他的评价也是不同的吧。

  还有那些愿意沉浮在武太后的脚下的人不管我们用什么旗号在他们心里我们就是造反,反之我们就是揭竿而起,魏兄觉得我说的可对?”

  听到这话魏思温皱着眉头半晌没有说话,骆宾王本想说什么,但是却被薛仲章抢先一步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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