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182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沈若颜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这香名叫暗蕊香,晚上用的,效果嘛……你懂的,开始会让人脸红心跳,呼吸微乱……”

  “这和市面上的送春风、情丝绕不一样,没有副作用,全都是好药材做的,不会对身体有害。”

  穗岁恰到好处的双颊泛红,沈若颜送这东西给她,只能说她不清楚娄钧的实力。

  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用不上这种调.情的东西,不用调,他都能猛烈无比,不分白天黑日的要,若是调了,岂不是她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沈若颜说:“你不用不好意思,侯爷玉树临风,温润儒雅,但男人嘛,总是要阳刚一些。”

  “若是那方面太寡淡了,你也会觉得无聊不是?”

  大多数的人都被娄钧的外表给骗了,夜里的,或者说是在床上的他十分放的开,和白天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人。

  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忽然被放了出来,释放着自己压抑着的欲望。

  沈若颜见穗岁对自己这名药的反应淡淡,自尊心似乎有些受挫,她堂堂药王谷的媚药,怎么能被人轻视?

  想到此,沈若颜更加热情地介绍起自己的暗蕊香来。

  她打开瓶盖,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香油,涂在了穗岁的手腕和耳后,问她:“你闻闻,香不香?身上……有没有……那种感觉?”

  穗岁深吸了一口气,身上有些又麻又痒的感觉。

  她没想到沈若颜这样一个还没有议亲嫁人的小姑娘,说起话来是这般的毫无顾忌,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暗蕊香的味道着实霸道,才闻了一下,穗岁的呼吸都乱了,忙起身往外面走:“不行,我要出去透透气,吹吹风。”

  沈若颜见她是这样的反应,才略微满意,朝着门外喊道:“你放心,这香的留香可持.久了!”

  晚上,娄钧回来将穗岁抱在怀里的时候,就闻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味道不仅好闻,还让人身心舒畅,他问:“你用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穗岁目光躲闪:“是沈若颜拿过来的暗蕊香,她十分热情,非要让我试一试。”

  娄钧的头埋在穗岁的脖颈窝里,声音暗哑:“嗯……这是好香。”

  娄钧吻住了她的唇,大掌摩挲着她的脸颊。

  “侯爷,蜡烛……”

  烛光将这一室的旖旎照亮,娄钧没有要熄灭蜡烛的意思,他说:“就让蜡烛燃着吧,我想好好看看你。”

  烛光下的女人旖旎动人,伴随着摇曳的烛光摇摇晃晃的。

  娄钧的胸膛宽阔,腹肌明显,烛光没有被熄灭,穗岁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好看吗?”

  娄钧沉闷地哼了一声,握着穗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上,那腹肌很是紧绷硬挺,烫的穗岁掌心发烫。

  娄钧的大掌按住她的肩膀,穗岁本能的攀住了他,唇瓣贴了上去。

  良久过后,穗岁无力地趴在娄钧的身上,娄钧暗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再来一遍……”

第344章 夺人之妻

  次日晌午,厨房摆了午膳。

  冬莺指着其中的一道菜说:“夫人,这是松莲姐姐做的荷叶粉蒸排骨,夫人尝一尝。”

  翠绿的荷叶包裹着一块块软糯的排骨,排骨被蒸得酥软而不失嚼劲,外层裹着一层薄薄的米粉,金黄中透着诱人的光泽。

  “上回,皇后娘娘赏了不少御膳房做的菜肴,夫人说这道荷叶粉蒸排骨做的好吃,松莲姐姐就和厨房的人琢磨了配料。”

  穗岁夹起一块排骨,轻轻一咬,米粉的糯香、排骨的鲜美与荷叶的清香瞬间在口腔中炸开,三者完美融合,令人回味无穷。

  荷叶的香气渗透进了排骨之中,中和了排骨的油腻,使得整道菜既鲜美又清爽。

  用过饭后,穗岁让冬莺吩咐人去套马车,娄钧的生辰就快要到了,她想出去看看,给娄钧挑生辰礼。

  穗岁带着冬莺和冬鹊去了书肆,看里面的文房四宝。

  掌柜的见几人穿着不俗,立刻迎了上来:“夫人可是来选文房用具的?那夫人可是来对了,我这书肆可是百年的书肆,湖笔、徽墨、宣纸、端砚都是有的。”

  穗岁在这书肆里面逛了一圈,感觉这里的文房四宝还没有娄钧现在用的好,就带着人走了出去,准备再去挑一些别的东西。

  外头,斜对面的茶楼里,启王府世子江景城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二楼的茶楼喝茶,他身着一袭锦袍,衣襟上绣着细腻的云水纹,文雅尊贵,气质不俗。

  桌上,一壶上好的龙井正散发着袅袅茶香,热气缭绕间,他轻轻执起白瓷茶杯,浅酌一口,闭目细品。

  再次睁眼,不经意的低眸,他就注意到了楼下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的女子,让他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那长裙仿佛是清晨湖面上最温柔的一抹蓝,轻盈而纯净,那女子肤如凝脂,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白皙之中透着一抹自然的红晕,更添了几分生动与娇媚。

  红唇娇艳欲滴,一颦一笑宛若画中之人。

  江景城的侍卫郭啸风瞧见他露出那一抹熟悉的神色,心里一紧,适时地提醒他:“世子,请恕属下多言……”

  “那楼下经过的女子,梳着端庄的妇人发髻,且乘坐的马车挂着安国侯侯府的牌子,依属下之见,她应是安国侯府的夫人。”

  江景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并未从窗外那已远去的蓝色身影上移开。

  江景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羁与自信:“啸风啊,你何时见我如此轻率了?我不过是多看了两眼,你便这般紧张,莫非是怕我做出什么不合礼数之事?”

  郭啸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夺人妻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干过,而且干了不止一回两回。

  江景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你慌什么,我又没说要把人夺了。”

  郭啸风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任由江景城的目光在那女子的身上打转。

  ……

  淮南王府内,芙儿将衡家人送来的纸条递给了衡如蓉。

  衡如蓉看着那纸条上的字:“原来,这夏家除了经营茶叶的生意之外,还做玉石的生意。”

  纸条上说这茶叶罐上的花纹叫做祥云纹,夏家很多玉佩上也会雕刻这样的纹路样式。

  芙儿低声说:“侧妃,奴婢听来报信的人说,探子找到了因为年岁大了,而被放出宫的宫里的老太监老嬷嬷。”

  “这位服侍过太上皇的老太监说,曾经在太上皇的腰间曾看到过这样的玉佩。”

  衡如蓉的双眼猛地瞪大:“太上皇?!这消息可准确?”

  衡如蓉紧紧地握住了芙儿的手,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身份卑微的贱种竟然是太上皇的私生子。

  不过,如此就能说的通了,皇帝的公主,自然是能配的上淮南王府的世子的。

  怪不得淮南王妃会容许娄缙喜欢上穗岁,更能接受穗岁未来接替淮南王妃的位置。

  衡如蓉嗤笑一声:“原来是这样,卫王妃对此事闭口不谈,到死了都没有把这真相给吐出来,她可真沉的住气啊。”

  芙儿的手被衡如蓉攥的生疼,她抽出了手问衡如蓉:“侧妃娘娘,穗岁如今已经嫁给别人了,她的事情是不是和我们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既然没有关系了,她们在淮南,而穗岁远在京城,何苦还要劳心劳力地去调查穗岁的事情?

  自从跟在衡如蓉身边的那些个丫鬟们死的死伤的伤,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淮南王府又发生了许多变故之后,她就不想再争了,也不想再帮着衡如蓉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衡如蓉冷哼了一声:“没有关系?若是和她没有关系,我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如今这不上不下的位置,都是拜穗岁所赐。她不能好过,也绝不会让穗岁好过。

  衡如蓉想着自己都能猜到穗岁的身世,那娄缙肯定也是知道的了,他这次去京城,应该就是将此事告知了穗岁和安国侯。

  衡如蓉说:“王爷已经回来了,那就说明,穗岁和安国侯都已经知道了穗岁的真实身份,可他们并没有声张,而是瞒了下来。”

  衡如蓉冷哼了一声:“她竟然不想认太上皇这个父皇?”

  无论夏凌玉是怎么和太上皇搞到一起的,从结果上来看穗岁就是公主,放着这么好的身份她竟然不要,衡如蓉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她索性不想了。

  “无论他们是怎么想的,既然穗岁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那我们就把这消息宣扬出去,无论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叫他们如意。”

  芙儿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虽然不想去做,但还是得听衡如蓉的吩咐。

  她总觉的,自家主子还是太闲了,才会去找穗岁的麻烦。

  可如今穗岁有大公子给她撑腰,若是知道了这消息是衡如蓉散播出去的,她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很快,安国侯夫人是太上皇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的消息传遍了淮南。

  百姓们最是喜欢这样高官皇室的桃色消息,茶余饭后都喜欢聊起此事,这消息也就传播的越来越广。

  娄缙想要派人将这消息压下来的时候,这消息已经迅速传到了京城,甚至传到了宫里。

  太上皇后听闻此消息后,气的将手里的茶杯摔到了地上,溅起一地的茶水。

  “她竟然是太上皇的私生女?哀家还封她为郡主,认她做了义女,真是讽刺!”

第345章 女子也太不矜持

  太上皇后想起从前的事情来,觉得这卫家人,以及和卫家人有关的人,都是自己的克星。

  到老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卫家的庶女成了嘉太妃,让她丢了一次脸。

  她面上是毫不在意,可连做梦都会梦到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说太上皇宝刀不老、英勇非凡、凶猛霸道……

  这回,卫柔宸昔日的好友又生了太上皇的孩子,简直不可理喻!

  太上皇后冷哼一声:“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知道了自己这见不得人,让人感觉到丢脸的身份,就该悄悄地瞒下来,如今闹的满城皆知,她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这让哀家的脸往哪儿搁?!”

  乔雅芷忙劝道:“母后消消气,臣妾了解安国侯夫人的为人,她不像是那样的人。”

  “这消息是真是假还不知道,而且,这种传闻也有可能是被有心之人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太上皇后正在气头上,哪里听的进去乔雅芷的劝谏,她怒道:“来人呐,把穗岁召进宫里来!哀家要亲自问她!”

  很快,宫里的人到了侯府。

  穗岁坐了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走,到了皇城内门里头,马车停下,剩下的路只能步行。

  内侍带着她往里面走,这里面她已经走了好多回,可这回的心境却是不大一样。

  那红色的宫墙仿佛颜色更深了一些,那些瓦片的颜色仿佛更加幽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