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碧染春水
那挂坠是一个麒麟形状的玉坠子,刚好垂落在两坨云团的沟壑之中,十分诱人。
娄钧呼吸一重,将那坠子拿起来,他的指腹触碰到她的敏感傲起之处,穗岁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这是……送子麒麟?”
在江陵国,明阳帝会给常年外出征战,子嗣单薄的将军武将赏赐绣有补子图案的朝服,这补子图案用的就是麒麟。
传说明阳帝的母亲在怀胎十月时,马上就要生产。恍惚中,她看到一只独角麒麟驮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驾着五彩祥云从天而降。
霎那间,瑞气纷呈,红光满天,独角麒麟撞进他母亲的怀里,接着明阳帝就诞生了。
后来,明阳帝从母亲口中知道了这件趣事,便有了后来的麒麟送子。
娄钧含住穗岁的耳垂,在她耳边哑声问:“这么想和我生孩子?”
娄钧将那坠子放下,在那柔软之处用力抓了一把。
穗岁惊呼一声,身子也软了下去。
娄钧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穗岁细嫩的肌肤上,穗岁的双手搂住了娄钧的脖子,娄钧的呼吸更重,身上积蓄的力量似乎随时都会倾泻而出。
穗岁抱着娄钧的腰,感觉他的肌肉更加结实健硕了,自从来了京城后事情越来越多,娄钧骑马办公到处奔波,鲜少在府上休息看书,身上的肉也就更加的紧致。
娄钧抱着穗岁,感觉现在的她抱起来更舒服了,身上肉肉的软软的,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硌的慌了。
娄钧攥住穗岁的两只手腕,看着她欲念难填却又动弹不得的样子,细细地吻着她的肌肤,撩拨她的心绪,穗岁在他的身下极娇媚的呜咽。
第155章 床单被磨破
天蒙蒙亮的时候,娄钧抱着穗岁从软榻上回到了床上,又缠缠绵绵地要了一回。
二人灵肉交汇后,娄钧心满意足,精力充沛地下了床。
穗岁虽然没怎么出力却是比娄钧还要累,她浑身疲累地瘫软在床上,一觉睡到了晚上,才醒过来。
她将冬莺和冬鹊叫进来,二人服侍她沐浴更衣。
最开始的时候,屋子里这般旖旎气味,还有穗岁这个衣衫不整满身红痕的样子,面对两个小丫鬟还有些不自在,可次数多了两个小丫鬟也适应了,而且,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冬莺和冬鹊也渐渐摸出了侯爷和夫人的习惯,二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一个去厨房给穗岁端了梨汤润喉,一个将床单被褥和寝衣拿下去清洗。
将床单放到木桶里,冬鹊才惊奇地发现床单竟然漏了两个洞,看上去像是被生生磨破的。
冬鹊捂住嘴巴怔愣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侯爷……真有劲儿……
她想请示穗岁这样的床单还要不要留着,可她脸皮薄想着还是别问了洗干净放到柜子里好了。
喝完梨汤后,穗岁对冬莺说:“你找管事,让管事去宋羽的摊位上订鱼,每天都要给侯府送两条,先订一年的,提前把银子付了。”
宋羽安葬父亲肯定需要银钱,看得出来她是个孝顺的人,若是按照京城的习俗厚葬老人家要花不少银子,她靠卖鱼的钱怕是要把这些年的积蓄都搭进去了。
“再告诉宋羽姑娘,若是她有什么难事可以来侯府寻我。”
冬莺应了一声:“夫人真是心善!”
穗岁瞧着宋羽不像是会顺杆往上爬的恶人,也是个有分寸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能帮就帮。
冬鹊洗干净床单衣裳后,穗岁也感觉有些饿了,便让她去厨房传了晚膳进来,穗岁正吃着,松莲笑吟吟地带着几个丫鬟进来。
丫鬟们走进来后站在了两旁,每个丫鬟手里都捧着一个锦盒,穗岁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笑道:“怎么在自家府上,还这么大阵仗?”
松莲喜气洋洋地说道:“夫人,侯爷让奴婢来给夫人送些小玩意儿!”
锦盒一个一个地被打开,里头是麒麟送子年画、麒麟送子玉摆件、麒麟送子锦被……全都是和送子相关的物件。
松莲给冬莺和冬鹊使眼色,三人齐齐喊道:“祝侯爷和夫人早生贵子!”
穗岁脸色一红,嗔怪娄钧太过着急,昨晚已经够荒唐无度的了,这会儿又让人送来这许多东西,也太过直白了些。
穗岁吩咐人将东西摆在柜子上,只留下一个麒麟送子年画。
年画的背景是祥云缭绕,上面是一只全身披有鳞甲的麒麟,麒麟的背上驮着一个手抱莲蓬的白胖娃娃。
“把这幅画送到礼部尚书府去吧,这幅画有连生贵子、天赐贵子的意味,也是个好兆头,想来会合方氏的心意。”
“方氏送了玉坠子,我们总要回礼的。”
冬鹊将那幅画用锦盒装好,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穗岁又想到了秦氏,继续吩咐:“对了,从花圃里挑些长势比较好的柠檬草,送到大理寺少卿的府上。”
松莲对这些达官贵人比较熟悉,嘴甜又会说话,这送东西的差事就让她去做了,松莲将年画和三盆柠檬草拿好,出了府准备先去礼部尚书府,随后再去大理寺少卿的府上。
走到了门口,刚好看到松勤正在套马车。
松莲左手抱着锦盒,右手抱着一个装着花盆的大盒子,问他:“这是要出去?”
松勤点点头,娄钧派他去给宇文远传话,松勤拉了拉马车的绳子,冲松莲扬了扬头:“上车,顺路捎你一程!”
若是严格来说,松勤并不顺路,将松莲送到礼部尚书府后,他坐在马车前面的板子上等了她一会儿,等她将送子年画送给方氏从礼部尚书府出来后,再折返去了宇文远府上。
松莲将柠檬草交给秦氏,秦氏很高兴,留松莲坐下吃茶还让厨房做了点心让她带回去。
而松勤则是去找了宇文远,代娄钧表达他的谢意,感谢他那日出面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娄绍文这个大麻烦。
宇文远摆了摆手:“不必谢我,他恶事做尽,证据确凿,这样的恶人就该重罚,死了也抵偿不了他的罪过!”
“此事是我该感谢侯爷,给百姓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又在我大理寺的案卷上加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朝堂上,大理寺和京兆府交好,却是和刑部私下不和,大理寺的很多案件正调查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却被刑部官员暗中截胡。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可刑部的戴尚书和戴侍郎是当朝皇后的娘家人,宇文远敢怒不敢言。
此番娄钧直接找到他,而没有给刑部的人报信,说明将来娄钧是想要和他携手向前,这对于宇文远来说是一个极好的信号。
……
三日后,是淮南王妃的忌辰,穗岁和娄钧说过后带着松莲去了法兴寺。
上次和方丈说好要在今日给王妃和太妃做一场法事,到了法兴寺,碰到了永宁侯府的老夫人也就是淮南王妃的生母卫老夫人。
穗岁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卫老夫人一脸慈爱,虚扶穗岁起身:“今日是柔宸的忌日,你也是为此事而来?”
卫老夫人本想找方丈做法事,供奉海灯祈福,可方丈说此事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当时,她就猜到可能是穗岁所为。
卫老夫人双眸有些沧桑:“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能怪你,家国不保,无以为家。”
“柔宸既然嫁到了淮南王府,当了淮南王妃,就不只是我的女儿,要为淮南王府的将来着想。”
穗岁扶着卫老夫人往屋子里面走,坐下聊了一会儿后,她出去问方丈准备的怎么样了。
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口几步远的距离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香儿!”
“穗岁姐姐!”
香儿扑过来握着穗岁的手,哭的梨花带雨,她紧紧地抱着她:“穗岁姐姐,我好想你,你没事就好,呜呜呜……”
穗岁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淮南王府的人都来了,我就知道你也会来,我给你留的那封信你可看了?”
第156章 侯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香儿抹了一把眼泪:“看过了。”
那封信她看了不止一遍,看的里面的内容几乎能背下来了,她才将那信纸烧掉。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穗岁将手上的两只玉镯子褪下来,戴在了香儿的两只手腕上,香儿推拒不想要,可穗岁依然坚持,一想到娄缙回淮南后香儿也要跟着一起回去,下次再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免悲从中来。
外头,法事就要开始了,几人都往寺庙中央的空地上走,几个僧人开始做法事,娄缙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穗岁,走到了穗岁身旁。
等法事结束后,穗岁祭拜完淮南王妃便准备回府了,却被娄缙一把拉住。
娄缙质问她:“你答应过母妃要一直守在我身边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穗岁眼眶发红:“世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王妃也不愿意看到世子如今这副模样。”
娄缙松开拽着穗岁手腕的手,穗岁看了一眼等在寺庙门口,不断地往里面张望的青儿。
“况且,世子身边已经有了新人,世子莫要执着于过去,寒了身边人的心。”
娄缙苦笑:“她并不是我的身边人,那晚的事情就是个错误,我当时以为你死了,那晚的我被人算计了,我也是糊涂了,以为她是你的鬼魂。”
穗岁一愣,转移话题:“王妃最喜欢小孩子了,青儿若是能产下一子,淮南王府就有世孙了。”
只要青儿身世清白,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顺利生下男孩儿,为了淮南王府的未来着想,淮南王未必不会不认这头一个、唯一的孙子。
娄缙不想再谈论青儿,他本就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感情,他不甘心地看着她:“你当真要一直留在京城?淮南王府可是你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你就不想回去吗?你舍得吗?
穗岁叹了口气,淮南王府是她从记事起就生活的地方,有很多欢乐甜蜜的时光,但也盛满了她不愿意再去回想的痛苦的回忆。
“我嫁给了侯爷,侯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娄缙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娄钧的?”
什么时候?
穗岁回忆了一下,似乎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娄钧的。
是他的温柔一点一点的包裹自己,是他的热心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脱离险境,是他的体贴渐渐的融化了她冰冷的心。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开始依赖他,在他身边,她变的自在能毫无顾忌地做自己,不用再担心没来由地责骂、打罚。
看着穗岁眼中的柔光,娄缙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世子,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今日是王妃和太妃的忌辰,我们不要再这里吵了。”
“世子,往日不可追,向前看吧,珍惜眼前人。”
穗岁又朝着佛祖拜了拜,不再理会娄缙的目光,离开了法兴寺。
娄缙看着穗岁离开的背影,口中喃喃道:“你还是那样,一旦做了决定,就这般决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几步远的距离,云崖和香儿看着二人之间聊的并不愉快,心里也不舒服。
香儿不解地说道:“一切都已成定局,为何世子就不肯放手呢?世子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穗岁姐姐,弄的两个人都不好过。”
在香儿看来,穗岁和娄钧在一起后,肉眼可见的面色红润了,身段丰腴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不会小心翼翼地看别人的脸色,这才是好的夫妻相处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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