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
陈景亭嗯了一声,“出去。”
银心屈了屈膝,低头离开了。
陈景亭推开窗,吐出一口郁气,他真是疯了,才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要是让柳文茵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话他!
摩挲了一下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衣裳上的香气和她身上的一模一样,说不出哪里好闻,反正就是很吸引他。
空气里也飘荡着淡淡的幽香,都快遮掩了他本人的气息,这是柳文茵存在的证明。
如果可以,他真想每时每刻都闻到这种香味。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陈景亭没好气地拍上窗子。
他又不缺女人,怎么就对柳文茵这般着迷?
这女人莫不是给他下蛊了!
浴房里。
柳文茵看到绛紫色的肚兜有些纳闷,如果她没记错,放在表面的不是这一件。
银心硬着头皮解释,“奴婢见您拿了浅蓝纱衫,感觉搭配这个色也很好看。”
柳文茵没纠结这个问题,在热水里泡了一刻钟,便起身出了浴桶。
银心连忙拿起干帕子,替主子擦拭身上的水珠。
刚泡过热水澡,细腻的皮肤泛着一层绯红,就像一块彩玉,煞是好看。
银心每看一次都要惊叹世子妃的皮肤真好,细腻光滑,一个毛孔都找不出来。
等看到平日里遮掩起来的地方,又感叹世子妃的肉真会长。
明明四肢、腰、脖子、肩背……这些地方都很轻盈匀称,某个地方却丰盈饱满极了。
她伺候过的主子,也就只有生养过的妇人才有这种风情。
比起干瘦的身材,世子妃这种类型的别说是男人,就连她一个女子,见了都移不开眼。
难怪世子爷会干出那种事情,对象是世子妃,银心突然就不觉得奇怪了。
甚至还有些羡慕世子爷,娶到了美貌绝伦的世子妃,每晚还能搂着睡……
脑子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却也没耽误活计。
擦干水珠,又抹了滋养皮肤的香粉,最后才是穿衣。
陈景亭躺了许久,外间才有动静。
丫鬟们进进出出,有人给柳文茵绞头发,有人给她端漱口水……一直到天完全变黑,柳文茵才不疾不徐进了里间。
屋里烛火照耀,发出暖黄色的光芒,陈景亭的视线落在柳文茵身上。
虽然看不清内里的穿着,但只要想到那件贴身衣物他不久前才碰过,陈景亭心里莫名刮起一阵燎原大火。
没有恼怒,也没有发脾气的意思,只是身体逐渐发烫,就连手心都起了一层薄汗。
这种感觉很新奇,陈景亭从未感受过。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知道自己反常的原因。
再一次后悔,新婚之夜为何要与柳文茵分床睡?
以至于现在他想更进一步,都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陈景亭在房里的时候,丫鬟们不会主动进来,吹灯的任务也就落在了柳文茵的头上。
“世子爷,我要吹灯了?”
“嗯。”
陈景亭呼吸微重,声音也比往常低沉了一些,柳文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也没问,吹灭了灯。
屋子瞬间陷入黑暗之中,缓了片刻柳文茵才适应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摸黑往床边走。
身后响起脚步声,柳文茵就想跑。
被人拦腰抱起的时候,毫不犹豫抠住了陈景亭肩膀处的伤口。
“柳文茵,这是第几次了?”
新婚夜,她也是这么对他的,陈景亭突然有些委屈。
“我又不打你,也不骂你,至于下狠手?”
柳文茵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一点都不愧疚,“是世子爷先动手的,正常人遇到突发情况都会选择保全自己。”
“狡辩。”
陈景亭气呼呼把她抱回床上,“本世子是担心你摔跤,好心当成驴肝肺!”
眼睛适应了黑暗,柳文茵将他脸上的恼怒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安地抓了抓被子,“是我误会您了。”
她这么快道歉,陈景亭反而有些不自在。
“罢了,好男不跟女斗。”
“那您回去歇着吧。”
陈景亭咬牙,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点也不温柔体贴,也不知他是喝了什么迷魂汤,才会一而再地被她吸引。
别人家的新妇,才不会这样!
摸了摸肩膀,“伤口裂开了,给我重新包扎。”
一听这话,柳文茵半跪着直起身,“世子爷,我瞧瞧严不严重。”
陈景亭心里涌起一阵甜蜜,就像一口吞了块蜂蜜,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我没事……”
一垂眸,看到了柳文茵脸上的兴奋,甜蜜瞬间消失无踪。
“柳文茵,本世子受伤你就这么高兴?是不是在盼着我死?”
第152章 陈景亭的反常
柳文茵低眉顺眼,端的是一副弱小无害的模样。
“没有高兴。”
“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还敢说没有!”
“您看错了。”
“你就是在幸灾乐祸。”
陈景亭气恼地捏了捏柳文茵的脸颊,皮肤细嫩光滑,而且还软乎乎的,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末了才抬了抬下巴,“还不赶紧给本世子重新包扎?要是伤口恶化,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后半句话有种莫名的味道,让柳文茵陡然生出戳他伤口的冲动。
好在理智尚存,没有做出自讨苦吃的事情。
陈景亭杵在床边,柳文茵想下地都不方便,“世子爷,我先去点灯。”
男人一言不发,默默转身,一一点亮各个角落里的油灯。
看到屋里又亮起了光,守夜的丫鬟问:“世子爷,世子妃,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陈景亭蹙了蹙眉,他还是不喜欢有丫鬟守在门口。
可房里还有个柳文茵,偶尔她会起夜,这种时候就需要丫鬟陪着她,给她打水洗手什么的。
沉声道:“不必。”
闻言,屋外的丫鬟就不出声了。
把药箱拿来,陈景亭光明正大躺床上,还自个儿把衣裳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
原本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被柳文茵那么一抓,又开始出血了。
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陈景亭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伤口,只是看了眼柳文茵,干巴巴地说:“躺着好上药。”
女人天生就有敏锐的直觉,当觉得事情不对劲的时候,那肯定就是有问题的。
柳文茵没有多说,只是从床尾绕过陈景亭,下了地。
陈景亭又恼了,“和我同在一张床上,还真是委屈你了。”
柳文茵已经摸清楚了他的脾气,这种时候要说好听的话,顺着他,他才不会为难人。
“坐床上不方便处理伤口,绣凳的高度刚好合适,我不用费劲弯腰,而且也不会挡住光线。”
陈景亭眉目舒展,“随你。”
闻言,柳文茵试探着说:“我今日配了一种止血的药粉,世子爷,您想不想试试?”
“柳文茵,你敢拿我试药?”
柳文茵没有否认,“您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您。”
“敢提出这种要求,不就是算准了本世子会同意?”
柳文茵可没有这么想,“决定权在您手上,不过……”
“不过什么?”
“药粉是按古籍记载的方子配制的,我自个儿调整了药材的剂量,大夫看过了,觉得没问题,还说止血效果应该会比之前用的好。”
陈景亭算是听明白了,“所以你这个药管不管用,会不会害人,你一概不知?”
柳文茵解释了一句,“不会害人,最坏的结果就是止血效果不佳。”
空气变得很安静,陈景亭不说话,柳文茵就等着他表态。
过了片刻,就听见男人没好气地发问:“柳文茵,你是想本世子流血而亡,你好当寡妇是吗?”
柳文茵一脸麻木,拿起之前用的伤药给陈景亭止血,他脸上的表情更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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