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
哪怕没有那些好处,他也愿意!
云崇打量的眼神让柳文茵恶心,好在他是清醒的,还能拖延一点时间。
“云公子,我现在是世子妃,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云崇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色,“世子妃又如何,陈景亭有本事来杀了我啊。”
“云公子在幽州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世子爷的为人?杀人而已,他做得出来。”
云崇眼里闪过犹豫,他当然知道陈景亭的为人。
可这么多年,陈景亭不也没翻出浪吗?
这么一想,犹豫瞬间消失无踪。
云崇步步逼近,眼神越发轻佻,“他陈景亭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你跟着他,还不如跟着我。”
“你别被人利用了,云夫人是在害你。”
“就算是害我,我也认了!”
美色冲昏了头脑,云崇不想再浪费时间,拽着柳文茵的胳膊就想往床上而去。
常年骑马游玩,让云崇练就了好身体,像柳文茵这样的普通女子完全没有挣脱的机会。
柳文茵面上血色尽失,耳朵像是突然失聪,只有谢钰说过的话在耳边回荡。
要趁其不备,攻击对方的命门。
“过了今日,你就是小爷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跟姑母保下你。”
“陈景亭早晚要死,你要是足够聪明,就给我主动一点,不然……”
一阵剧痛传来,云崇愣愣地垂眸,就见一柄簪子直直地没入了他的胸口。
位置偏了一点,云崇没有当场毙命。
抓着柳文茵的那只手卸了力气,“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暗算小爷!”
柳文茵眼睑颤抖,握着簪子的手不敢松开。
怕云崇出声招来外面的人,柳文茵毫不犹豫拔出簪子,因为太过用力,带出的血红溅在了她的脸上。
“强迫女人的畜生,你该死。”
云崇还没做出反应,冰凉的刀刃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
又一股热血喷涌在了柳文茵的手上、脸上,她努力地睁着眼,却还是有泪珠快速滴落。
她无意伤人,但想要自保,她别无选择。
云崇瞳孔放大,双手紧紧地捂着脖子,想要出声喊人,却只发出了无力的呵气声。
“砰!”
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同一时间云崇倒在了地上。
第158章 柳文茵,你不能这么对我
动静太大,柳文茵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看清来人,手里握着的簪子不由得一松。
是陈景亭。
她不会死了……
陈景亭和谢安合作,就是为把搅浑水的事情扣到他的头上。
牢里的人死了,现场也有死士的尸体,谢安没法洗脱嫌疑。
听闻朝廷大军已到幽州边界,陈侯就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再内斗了,于是便放了陈景亭回府。
刚回府就听说北院的动静,陈景亭不敢耽搁,飞快地赶了来。
此刻的他满身戾气,恨不得杀光所有人,见柳文茵还好好的,眼神才有所松动。
云夫人和她的丫鬟没有出现,主屋传来关门的声响。
随后云夫人吩咐护卫守在门口,不准放陈景亭的人靠近,又派人去请陈侯。
可能是没想到陈景亭会这么快回府,云夫人的声音都打着颤,一听就是吓得六神无主了。
陈景亭没管云夫人那边的动静,这人迟早要死,现在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抬脚踢了踢云崇,人已经没气了。
陈景亭伸手去抱柳文茵,视线却扫到了染血的利器,表情像是凝滞了一般,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这种暗器,她怎么会有?
是谁给她的,是不是准备着有朝一日用在他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陈景亭想到了家宴那日,柳文茵独处了一段时间,而那天,陈荣的夫子被人跟丢了。
答案不言而喻,他要是还转不过弯,那就是傻子。
阁楼是他们私会的地方,就连这根簪子也是那人给的。
难怪回了东院,她第一时间就去库房取东西,原来是为了迷惑他的视线。
好。
真是好得很!
被背叛的愤怒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陈景亭控制不住暴虐的脾气。
他已经在改变了,为何柳文茵就是看不见,还敢暗中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她怎么敢!
“世子爷……”
柳文茵声音颤抖,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了脖子。
“这东西哪来的?”
陈景亭觉得刚才的自己就是个傻子,她身边有别的男人,根本就用不着他救!
“说!是谁给你的!”
他的手劲很大,大到柳文茵的喉咙里涌起了恶心的感觉。
呼吸越来越困难,皮肤涨红,瞳孔放大,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很痛苦,但陈景亭仿佛什么都看不见,手上的力道还在逐渐加重。
“柳文茵,我真想弄死你。”
最后一刻,陈景亭还是放开了她。
气恼自己下不了手,一拳打在了床柱上。
柳文茵瘫坐在地上,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腑,胸腔带起一阵刺痛。
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有湿润的液体落下,氤氲出点点痕迹。
还没缓过气来,突然又被人打横抱起。
“看样子我得把你锁在屋里,你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再敢和别的男人接触,你就别活了!”
陈景亭语气冰冷,比初见时更可怕。
柳文茵身体发颤,五脏肺腑都泛着细细密密的疼,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她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是她天真,才会以为陈景亭是来帮她的。
他偶尔赏赐的零丁好处,早就已经被明码标价,要么替他挡灾,要么……只能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上。
可她不愿,她不想一而再经历这种痛苦。
她被迫入局,为何没人可怜她!
陈景亭表情冰冷,柳文茵又一身的血,赵妈妈以为她受伤了想要询问两句。
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景亭已经抱着柳文茵进屋,还拍上了门。
“谁敢靠近主屋,杖毙!”
赵妈妈吓了一跳,连忙打发了一众丫鬟和粗使婆子。
面露担忧,两位主子这是怎的了?
怎么世子爷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了一般?
被人大力扔在床上,柳文茵连忙坐起,对上他眼里的怒火,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可床就这么大,她还能躲去哪儿?
“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为了平复陈景亭的怒火,柳文茵主动解释。
这话并没有起到作用,陈景亭冷笑,“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云崇?”
“柳夫子……故意用你的姓氏,在本世子的眼皮底下勾勾搭搭,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啊?”
拿了块帕子,擦去柳文茵脸上的血迹。
“在雪地里把你抢走的人就是他,他还敢伤本世子,你说,我该将他一刀毙命,还是五马分尸?”
柳文茵用力抓着床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知道世子爷在说什么。”
陈景亭擒住她的下巴,“你越为他遮掩,本世子就越想让他生不如死,柳文茵,这是你逼我的。”
脸上的血迹被擦去,后又转移到脖子。
“他有没有碰过你?”
柳文茵知道他指的是谁,“我说了世子爷会信吗?”
“那就是碰了。”
陈景亭呼吸加重,“碰了哪些地方?”
指腹摩挲柳文茵的嘴唇,后又下移到胸口。
“这些地方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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