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
攻城掠地,气势汹汹。
柳文茵招架不住,好在有陈景亭托着,不至于从他的腿上摔落下去。
陈景亭很磨人,等柳文茵喘不过气了,他就停一会儿,等人缓过来了,又继续亲吻。
许久以后,餍足的男人埋首在柳文茵的颈窝,道:“继续摸。”
柳文茵没好气地揪他的耳朵,“你能不能别这么磨人?以后孩子的脾气要是随了你,看我不揍他!”
陈景亭朗笑出声,笑得身体都在颤抖,他想象不出来夫人揍孩子的样子,但就是觉得有意思。
“夫人,揍了孩子就不能打我了。”
柳文茵莞尔,“我何时打过你?莫胡说八道,不然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是悍妇。”
陈景亭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辈子是没打过,上辈子可是扇了他耳光的。
想到这,陈景亭的思绪跑远,文茵应该没打过谢钰吧?
在心里哼了一声,打是亲,骂是爱,谢钰就是钻了空子,才会把柳文茵哄走。
和谢钰那样的愣头青在一处,没过几年,文茵肯定就腻了。
她只打过他一人,说明在文茵这里,他才是能挑拨情绪的那个人。
能挑拨情绪,那是因为在乎。
若换成陌生人,柳文茵才不会给对方一个眼神。
换而言之,在文茵的心里,他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陈景亭终于找到了赢过谢钰的点,文茵对谢钰更多的是客套,和他在一起才是释放天性。
一定是这样的!
陈景亭突然喜上眉梢,柳文茵捉摸不透他的想法,“难怪外边的人说你喜怒无常,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你。”
顺势从他的腿上下去,摸了摸肚子,“咱们要心平气和做人,可不能学你爹……”
陈景亭附和,“都听你娘的,不然我揍你。”
本来已经安分了的胎儿,又在肚子里闹腾了起来,陈景亭立马闭嘴,不敢再说话了。
马车平稳地驶出城门。
城门口有侯府的车队,青柏带着人等在那儿,小月等人的卖身契在柳文茵的手里,陈景亭提出要回幽州,她便给小月放了籍。
在城门口看到小月,对方身上还背着个小包袱,柳文茵很是意外,“不是说要回老家,怎的还没启程?”
小月笑道:“我仔细地想了想,当初爹娘卖了我,就是不要我了,如今再回去也没甚意思,不如去见识一下外边的天地,我手里有银子,遇上合适的地儿,我就安定下来做点小买卖,总归是能养活自己的。”
柳文茵有些担忧,“长见识虽好,但你一个姑娘家,要是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小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第一程我想去幽州,若不适应外头的生活,我再做别的打算,夫人,我可否与你们同行?”
柳文茵给小月改了籍,如今她是良家子,要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虽然不再是主仆,但过往的情分还在,柳文茵也愿意和小月结伴同行。
抬手招来青柏,“你们打过交道,彼此认识,接下来这一路,劳你多照看小月。”
青柏拱了拱手,“夫人,我会盯紧她,您别操心。”
柳文茵噎了噎,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月是嫌疑人!
不知为何,陈景亭有些脸红,青柏是他的人,这人呆得没边,丢的也是他的面子……
冷冷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青柏摸不着头脑,他哪句话说错了?
小月抿着嘴偷笑,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该让侯爷好好治治他!
从在谢家时起,小月就负责伺候柳文茵,她做事仔细,而且对柳文茵忠心耿耿,这一点陈景亭很满意。
如今小月要去幽州,路上说不定还能陪文茵解解闷。
陈景亭道:“幽州是个做买卖的好地方,你很有眼光,等朝廷大军拿下漠北,关内外互通有无,幽州会更繁华。”
莫名被表扬,小月受宠若惊。
连忙屈了屈膝,“侯爷谬赞。”
青柏小声嘀咕,“侯爷看的是夫人的面子罢了。”
小月:“……”
侯爷说得真对,不会说话的人就应该闭嘴!
柳文茵把小月安顿在另一辆马车上,队伍正要出发,有侍卫来回禀,“侯爷,谢大人想要见您和夫人。”
陈景亭视线一扫,看到了谢安,他牵着马,神色落寞地站在不远处。
冷不丁地想起,上辈子的谢安也是一人一骑,去追送亲的队伍。
如果他们已经出发,谢安是不是要故技重施,千里迢迢去追文茵了?
下颌绷紧,陈景亭冷声道:“转告谢大人,做人要知礼义廉耻,莫纠缠。”
第448章 陈景亭番外(51)
柳文茵也不想与谢安纠缠,命人直接启程。
方才车窗是开着的,谢安能看到柳文茵,如今车帘落下,隔绝了他的视线,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也在他的视线里消失。
听到侍卫转告的话,谢安双腿沉重,一步也迈不出去。
他没有抢人的想法,也没有纠缠的心思,来这一遭真的只是想和文茵好好地告个别。
可如今看来,文茵连和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而他,又有什么脸去追侯府的马车?
谢安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见柳文茵,却被短短的一句话击败。
勇气溃散,无法再往前半步。
亲眼看着马车越走越远,谢安自嘲一笑,文茵早就已经离开了他的世界,如今再来告别,已经很迟了。
文茵不需要他的关心,也不需要他叮嘱什么,没有他,文茵也可以过得很好。
他……就是多余的那个人。
谢安眼神放空,好像落在远去的车队上,又好像没有。
路过的行人好奇地打量谢安,当初谢家打算让表姑娘给他当妾,这不是秘密,如今表姑娘翻了身,飞上枝头当了尊贵的侯夫人,肯定是不会再回谢家,当任人拿捏的妾。
看谢大爷的表现,好像没彻底放下侯夫人,可怜府里的那位正妻,恐怕永远也争不过这位小青梅了。
马车驶出去很远,陈景亭这才再次掀开车帘,把视野好的位置让给柳文茵,“没有碍眼的东西了,可以看看风景。”
从始至终,陈景亭好像都不待见谢家人。
他之前还说过,与姓谢的不共戴天。
原以为陈景亭只是说说而已,但看他的表现,柳文茵觉得他好像不是说着玩的。
好奇地问:“你和他有仇?”
陈景亭语气酸溜溜的,“他都惦记上我夫人了,我和他能没仇吗?”
柳文茵哭笑不得,“我们孩子都要出生了,怎的还胡乱吃醋?”
陈景亭道:“有些人没脸没皮,就爱挖墙脚,我得防着他们。”
“他们?”
柳文茵的眼里有瞬间的迷茫,从小到大,她生活的圈子很小,有过感情纠葛的也就只有谢安。
至于谢钰……他只是送了只玉镯而已,没有明确说什么,不至于被陈景亭惦记上。
陈景亭差点咬到舌头,他可不想提谢钰,提多了,那人在文茵心里的份量就重了。
阴阳怪气道:“谁知道除了谢安还有没有人在背地里打坏主意,我得多留个心眼才行。”
“别人挖墙脚也得我同意才能成功,与其把精力花费在别人身上,你不如好好对我。”
陈景亭觉得这话有道理,但他是真放心不下谢钰,那人不显山不露水,在谢家人的眼皮底下偷偷爱慕了文茵那么多年,要是不防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又要来钻空子。
只这么一想,陈景亭就气得不行。
“我们还是得多生几个孩子。”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柳文茵都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
摸了摸肚子,“别吵我和孩子看风景。”
陈景亭闭上了嘴,默默把茶点放到柳文茵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然后又褪去她脚上的鞋袜,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揉捏。
文茵孕期没受多少苦,但双脚和以前比起来还是有些肿,陈景亭得了空就会帮她按摩。
享受着丈夫的照顾,柳文茵一边看风景,一边吃茶点,还不忘投喂陈景亭。
陈景亭不喜欢吃点心,但夫人喂的不一样,只觉得又香又软,还很甜,一直甜到了心里。
知道他的口味,喂了点心,柳文茵还不忘给他喂茶水解腻。
被夫人无微不至地关怀着,陈景亭按摩的劲儿更足。
看着白嫩的脚丫,突然低头咬了一口,哪怕这不是第一次,柳文茵还是惊呼出声,差点一脚踹他脸上。
面色绯红,耳垂更是红得滴血,柳文茵羞臊得呼吸失常,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一句话,“你也不嫌脏!”
“不脏,你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你,你登徒子!”
“夫人美色当前,我要是还坐怀不乱,要么是假正经,要么就是身体不行。”
哪怕成亲了很久,柳文茵还是羞得手足无措,“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陈景亭见好就收,就怕逗过头了,夫人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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