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第105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女配 古代言情

  这是承诺,他当真了。

  他从不能容忍被人欺骗,所以吻至她的耳畔时,修长的手指也已经抚摸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没有用力,轻轻地聚拢,然后松开。

  指腹拂过她脖颈上紧绷起的青筋,他痴迷地凝望眼前的少女,神色涣散地吐出一截粉嫩的香舌。

  可爱得他现在就想将她藏起起来。

  窗外的雨终究是飘了进来,雷雨闪电发出轰隆声,掩盖了别样的水声。

  纯白的玉兰被剥去了片片花瓣,四肢百骸灌进春雨。

  唐袅衣咬着下唇,鼻尖红红,肩膀时而耸时而沉下,已是被掏空得连呼吸都喘得艰难。

  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似要就这样至天明。

  天明院中被调走的人,应该都要回来了。

  再让他继续下去,只怕是要被人发现。

  唐袅衣咬着下唇,铤而走险地伸手,按住他的胸膛,用力。

  季则尘倏然弯下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垂下眼睫挡住蔓延出的雾霭,大颗泪珠如滴落的雨。

  这一刻,他哭得比她都可怜。

  哪怕如此了,他还在里面不舍得出来,抓住她的手腕,沉身而伏,大有一副要继续到天明之势。

  一壁因为她擒住了弱点,一壁因他不想结束,而忍受铺天盖地袭来的情绪继续。

  这种起伏是比方才,还要令她受不住的细磨,她颤得越发骨子发软,撑在他胸膛的手险些软下。

  见他还如此精神,唐袅衣不敢停,贴在胸口手用力,感受到他颤得越发剧烈,肩膀都洇湿了一大片。

  他终于控制不住咬住她的肩膀,抖着结束。

  唐袅娘累得停下手缓和,才发现肩上的人已经无力昏厥了。

  压得她后背发疼。

  唐袅衣喜泣,抱着人软坐在窗下喘气。

  终于都弄走了……

  推开怀中的人,她眼前雾霭出白,也从窗台上滑落再他的怀中,昏沉的困意袭来,搭在他身上的手垂下。

  黑暗中,两人神情恬静地依靠在一起。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山下被巨石拦住了,不少人都去修葺道路。

  清晨的钟声延绵响彻整个净月山庄,雨下至清晨就停了,院中树枝上凝结的干净雨滴,砸落在树下莲花水缸中,从外面有成群结队的嬉笑声。

  屋内的沐浴水声涔涔地响起,面色红润的少女在浴桶中闭目,坐在一旁的青年轻颤鸦黑睫羽,手法温柔的仔细替她沐浴。

  他垂眸看抱在怀中,正睡得双颊微红的少女,迷蒙的神色像是掉入虚空的延缓。

  她累到极致,睡梦中都还抽搭着肩膀,鼻尖轻轻地耸着,可怜得令人心生怜惜。

  昨夜的记忆如梦般涌来,还伴随着难言的余感蔓延在心中。

  清晨的情动让昨夜更具体,理智和身体达成一致,他的脸上迅速的蔓延出红痕。

  双手圈紧怀中的人,玉白的脸埋进她的侧颈,难忍地轻喘出含情呻.吟。

  那种声音吵醒了,昨夜昏过去的唐袅衣。

  她睁开眼,伸手抵在他的唇上,浑身酸软无力伸手推拒。

  指尖触及濡湿,她倏然睁开眼,入目即是一双漂亮含着蒙的眸,藏着清晨的迷乱。

  他对她轻压眼角,“醒了啊。”

  唐袅衣还没有从晨梦中回过神,脑中空空如也,神色微呆地睁着微圆的杏眸。

  身体上未绝的感受,让她渐渐想起昨夜发生了何事。

  昨夜她把季则尘弄得哭晕后,本是想要将人弄走,但还没有站起来也体力不支地昏了。

  她半晌没有说话,季则尘轻垂下眼,弯腰将人从浴桶中捞起,裹上干净的袍子,起身把她放在榻上。

  她坐在榻上仍旧没有回过神,顺势垂下头,盯着他看。

  青年乌发雪肤,半跪在她的面前,修长的手勾起歪歪斜斜是裙摆,正欲撩开。

  唐袅衣蓦然回神,手疾眼快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动作制止。

  忽然被拦住,他抬起头,漂亮的眸如琉璃,浮着清浅的惑意,如理所应当做这样的事。

  唐袅衣脸色发烫,耳廓微红,松开他的手腕,腿往后移了移。

  季则尘注意到她的动作,了然道:“昨夜是我的错,方才帮你沐浴时看见似乎受伤了。”

  昨夜……

  唐袅衣神色微妙,攥着裙摆的手捏紧,摇头小声拒绝:“没、没事,不疼。”

  再次被拒绝,季则尘目光仍旧温慈清淡:“我看看。”

  唐袅衣察觉到他情绪细微的变化,攥住袍摆手犹豫不决地松开,最后还是妥协了。

  慢慢地掀开裙摆一角,露出纤细腿上的淤青。

  膝盖上有一片青紫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碍眼。

  这是最初跪在榻上的时辰太长了,本就娇嫩的肌肤自然会留下痕迹。

  季则尘凝望上面的痕迹,手指拂过她的膝盖,轻轻地触碰。

  这般若有若无地触碰,唐袅衣忍不住咬着下唇,想将腿移开,可又觉得如此太欲盖弥彰了。

  她强忍着敏感,身子地细微颤栗,看见屋内不知从哪里来的热水,转过话题问:“哪里来的浴桶和热水?”

  “我让人送来的。”他温声回应,指尖轻柔地按摩。

  让、让人送来!

  她捏住衣摆,望着他一身清爽,发梢还有水汽的湿润,昨夜穿的那件衣袍也换了,许是也沐浴过。

  都让人送来了浴桶,他怎么还在这里不走!

  季则尘察觉她的目光,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皮相,淡色的眸中倒影着她的脸,腔调忪哑地问:“其他地方有吗?”

  “没…没有了。”唐袅衣软和的声线微喘,摇着头回他,心中想着他何时离开。

  季则尘没有说话,目光划过她的脸颊,眼尾微恹地垂下,按在膝上的手往上,按住她的腹部。

  轻轻的动作像是提醒。

  唐袅衣表情一僵,不知怎么回答。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可说的沉寂了。

  “这里我看看可以吗?”他先打破沉默,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他原本整洁的发髻,在昨夜已经被她扯得凌乱地散下,让原就温柔的轮廓,越渐看起来柔善无害,眼神更是风光霁月得,容不下分毫污秽。

  像是真的只是看她,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到。

  他的皮相生得很好,极具蛊惑。

  唐袅衣时常会忘记,他衣冠楚楚之下,是用温慈来隐藏纵慾与无世俗的疯狂。

  见他这副看柔和却强硬的姿态,料想是要看了才肯离开。

  她咽了咽喉咙,杏眸不放心地盯着他,小声地问:“真的只看一下就走吗?”

  季则尘与她对望的淬金琥珀淡瞳中,转瞬即逝涟漪,见她松动的神态微偏头,敛下长睫没说话。

  他没说要走。

  唐袅衣见他垂下眸,当他是同意了,心下忍着羞耻,手指卷着裙摆往上提。

  甚至为了能让他看得清晰些,还主动躺在软枕上,乌发铺散,衬得她的巴掌大的小脸上的瞳仁漆黑。

  在他的注视下,屈起膝盖。

  无一丝遮挡的凉风袭来,她因羞赧过度,脸颊如染大片醉熏。

  唐袅衣可怜地望着他,尾音轻轻地颤抖:“看见了吗?”

  季则尘望着她露出来位置,除了周遭有些红肿外,并无别伤,甚至因在直白的注视下,沾了湿润的一层水色。

  似染珠的花苞。

  生得很漂亮,和她那双湿漉漉的眼一样。

  他的喉结轻滚,手搭在她的双膝上,抬起艳绯的玉面,望着她露出温柔的笑:“看不见。”

  “怎么会看不见?”唐袅衣不信,都这种姿势了,他怎么还会看不见。

  松开裙摆,正要起身,却又被按了下去。

  青年覆在她的上方,微翘的狐狸眼轻轻地眨了下,殷红的薄唇微启:“真的没有看见。”

  他的气息压得极低,很难听见泄出压抑的激颤。

  唐袅衣呆呆的和他对视,见他满脸清正,不禁怀疑是真的没有看见吗?

  看出她眼神中的犹豫,他的唇角微勾,俯身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轻声道:“袅娘能不能用手拨开,或许如此我才能看得清楚些?”

  拨开?

  是如同她幼时见园子里的花生得好看,迫不及待想看盛开出花蕊的场景,所以贪玩的将花瓣拨开那般吗?

  青年低沉的嗓音温柔地摩擦耳蜗,微凉的鼻尖滑过,心口酥麻地震颤了一瞬。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去拨开,睁着湿漉漉的黑瞳看他,眼尾红红的,好似等着夸奖的小兔子。

  “好乖。”他的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喉结轻滚,低迷的呢喃抖颤。

  唐袅衣泛红的脸上露出浅笑,檀口微启,落至唇边的话陡然婉转如莺啼,溢出软柔的闷哼。

  !

  她蓦然回神,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瞪大的杏眸逐渐蔓上水雾,如同浸在水中的宝石珠子:“你……”

  季则尘的脸埋在她的侧颈,遮住玉瓷面上的赤潮,压抑的气息紊乱,尾音颤抖地‘嗯’了声,好似不知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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