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没有心 第145章

作者:豆豆麻麻 标签: 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甜文 爽文 正剧 古代言情

  岑扶光:?

  嘭的一声把手中卷纸往桌上一拍。

  “我辛辛苦苦画图,也不指望你再撒个娇,打我是几个意思?”

  撒什么娇!

  江瑶镜直接把前几天他看得那册书摔到他身上,脸色羞红,咬牙怒骂,“你不要脸!”

  那日自己看书没理他,他也跑去拿了本书回来看,那做派分明就是想引自己上钩,没想搭理他,谁料今日在床头又看到了这本书,一时好奇,打开后恨不得眼睛瞎了。

  不堪入目!

  岑扶光垂眸看着腿上散开的书,正正好好翻开的一页是带图的。

  光看这图看起来确实不要脸。

  “你这人怎么也粗心大意了起来?”岑扶光拿起书就怼到了江瑶镜眼前,“光看图,你好歹看看字。”

  看什么字?

  难道避火图上还能有什么好字吗!

  江瑶镜死活不愿意看,眼一闭头一侧就胡乱推开,岑扶光也不敢跟她闹,只凑近低声,“这是教通乳手法的,我这是提前学了,以后我就能帮你通了。”

  江瑶镜神情一定,看了一眼岑扶光,又扯过他手里的书,忍着羞意认真翻开。

  还真是一本正经的教学图。

  “谁要你通?”

  “有嬷嬷在,那里需要你。”

  江瑶镜是一点儿都不想领情。

  若是他私下里跟自己说,在无人处偷偷看也就罢了。

  可现在呢?

  就在正厅里随手一放,也亏得家里下人哪怕整理东西打扫卫生也不会翻开细看,不然都不够丢人的。

  如果哪还有感动,只剩羞恼了。

  “不,必须是我。”

  岑扶光一个飞扑把人抱紧怀里,委屈巴巴道:“孩子就罢了,好歹是老子的种,其他人可碰不得,都是我的。”

  说还不够,还低头啃了一口宣誓主权。

  江瑶镜:……

  “啪!”

  瓷瓷实实的一巴掌又盖了过去。

  “臭流氓,滚蛋!”

第92章 ……

  这事挨了巴掌撵出去也不算完, 因为这厮他还锲而不舍上了。

  也不多言,也不做其他事。

  就盯着她因有孕而再度饱满的某处瞧,当然, 是在两人单独相处时。

  幽怨的看, 阴恻恻的看, 满腹愤愤的看……

  被他生生看了好几天的江瑶镜:……

  “你知不知羞耻二字如何写?”今夜洗漱过后又被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猛盯,江瑶镜都快崩溃了,“这些事嬷嬷们经验老到,交到她们最好, 你别添乱了。”

  “不行。”

  “疆土之争,寸土不让!”

  “我的, 谁也不能碰!”大白牙都呲了出来,跟护食的野狗没有任何区别。

  江瑶镜:……

  这八个字能用到这事上吗?

  用在这上面简直是对它们的玷污羞辱,若字真有灵, 这会儿怕是已经邦邦邦往这大色胚的脑壳上锤了。

  江瑶镜单手捂着脸, 哭笑不得, 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这事虽然难以启齿,但他的初衷确实是为了自己好, 他一个男子,居然发现了自己都未曾了解过的生产后可能出现的窘境并且还做出了提前学习的举动。

  该感动吗?

  该感动的。

  若这件事是在两人夜半私语时从他口中知道, 即便羞赧,也会由着他, 哪怕他趁机吃豆腐行流氓之举也会多有忍耐。

  偏偏——

  自己是在团圆收拾屋子的时候觉得眼熟下意识拿过来的。

  若自己没注意, 这册书落到团圆的手里, 她若一时好奇翻开……

  仅仅只是想象, 江瑶镜都无法接受这般炸裂的情景。

  “是我的,不是你的。”

  江瑶镜这次绝不惯他这臭毛病。

  一直盯着是吧?

  行。

  岑扶光一脸懵逼地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外, 看着紧闭的房门半晌不能言语。

  自己这是,又被撵出屋子了?

  他*7.7.z.l垂着头站在门外,一脸阴沉,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

  “我还会回来的!”

  抱着枕头气势汹汹地走了。

  里面的江瑶镜:……

  又犯什么病呢?

  连续两天江瑶镜都没让他进房门,态度非常坚决,他居然也罕见的没有强行闯入,说不让他进屋,他居然连纠缠都没有,就乖乖去书房了?

  江瑶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幺蛾子要出来了!

  果然,这一日她还在用早膳呢,奇怪的动静就出现了。

  “梆梆梆——”

  屋外传来了敲打的动静,还挺有节奏的,一直梆梆梆的。

  看吧,幺蛾子果然来了。

  能在院中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没人阻止的,除了岑扶光也没别人了。

  而且这动静摆明了就是吸引自己出去瞧呢。

  江瑶镜没有马上出去,慢条斯理用过早膳,漱口净手后,才慢吞吞捧着肚子小步往外挪。

  来吧,让我瞧瞧,你又玩什么花样呢?

  临近年关花木休眠,加之她有孕后,未免被绊摔跤,正院的院子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莫说石子,连墙下台阶处的青苔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而此刻,略显空落的院中已经摆满了长短大小不一的木块,花色亦不同,打眼看去,老榆木老檀木还有槐木都在其中。

  岑扶光此时正单脚踩在长凳上,正拿着一把锯子在锯木头呢。

  明明是隆冬时节,他还只着一件玄色单衣,袖口挽至手肘下方,额间的热汗也一滴滴下落,显然不是作秀,他已经干活挺久了。

  单衣已经贴在他的身上,手感非常好的肌肉轮廓尽显。

  明明就露了个小手臂,包裹得还算严实,就目光就是移不开!

  色-诱,又是色-诱!

  理智告诉江瑶镜现在立刻马上离开,不要上-他的当,偏偏脚步跟生根似的扎在原地动不了,艰难把视线从他脖颈下三寸的地方挪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做马车。”

  岑扶光头也不抬地回。

  “为什么要做马车?”

  “你不是要去闽越?”岑扶光撇了她一眼,“水路到不了,中途要坐马车。”

  诶?

  又是自己的锅?

  “不用特意打造马车吧?寻常的就足以。”

  “足以什么足以?”

  岑扶光一脚踹断木板,又拿起锤子梆梆敲打,“两孩子呢,不算伺候的人,单算奶妈都多少人了。”

  当然不会所有人都挤在一辆马车上,但奶妈晚上要带着孩子,她们的马车舒适度和避震都要考虑到。

  反正无事,懒得吩咐人说一大通,还不如自己做呢。

  江瑶镜本来以为他是在色-诱自己,谁知这厮还真的一直在干活,连个眼色都没分给自己。

  江瑶镜不吭声也舍不得走,左右看了眼,正院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她也不喊人,连着跑了几趟,自力更生搬了小凳子小桌子出来。

  稳稳坐在廊下,吃着点心喝着蜜水,专心致志看他干活。

  岑扶光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由着她看也不吭声。

  她专心致志的看,他就专心致志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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