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37章

作者:绯砚台 标签: 情有独钟 轻松 古代言情

  她轻轻拨开太子的手,低喃:“好奇怪的话。”

  万俟重微微失笑,双手转而覆握她两侧的腿,五指捏揉了一下,肉感不太对。

  他蹙蹙眉:“是不是瘦了?”

  顺着往前上捏捏。

  容珞眨眨眼睫,怕痒都顾不着哭了,赶忙去拉他的手,又想到自己本就是来求太子的,别别扭扭的纵容他去捏。

  万俟重想想也知她近来吃得不好,思忖道:“本宫想想怎么把菊竹调到念云居来。”

  她爱吃菊竹做的菜。

  但是不高兴的话,也不会好好吃饭的。

  容珞还警惕着方才他捏她屁股的手。

  暗暗念:坏人!

  她微微一顿,反应过来太子说的话,抬眸疑惑:“为何调到念云居?”

  万俟重挑着眉瞧她,平缓说道:“珞儿从李府搬出来,住在这里,以便和我在一起。”

  容珞稍微挺身,示意着不满。

  她低落说:“这是先帝的旧居,我怎么能住在这里,若传出去,人人皆知我是太子殿下的外室。”

  万俟重的注意力却在她挺身靠过来的触感,那里过分的盈软,喉结滚了滚,“怎么会是外室,我不会让你住太久。”

  他微顿,声线沉几分:“总会娶你的。”

  娶了她,他就安心了。

  惦记她的人这么多,纵使他再强硬,也会寝食难安的。

  容珞忽看着他不动,万俟重似要索吻,却被柔荑般的素手推了推隽朗的脸,他只好道:“那便给珞儿找间合适的院子,我暗里去见你成不成。”

  容珞低喃说:“可太子怎么娶得了我?”

  她从未敢想过,不久便是他选妃的时日,怎么娶得了她。

  况且他是真想娶她吗?

  万俟重拨开容珞的手,安抚道:“你已不是长公主,娶你不会太难的。”

  虽有所顾虑皇帝,但拦不住他的心思,他要每日都见得到她。不想问她愿不愿做太子妃,他给出去的,不接也必须得接。

  容珞轻轻思索,男人贴近过来,吻她衣口解开处的肌肤,灼热的唇舌烫得她心间发颤,欲拒还迎地拦着太子。

  “你…你是不是在骗我…?”

  容珞害怕相信,太子的决定总是没有一点预兆,也没有缓冲,私情是突然开始的,如今说娶她也是突然提起。

  前两日他们形同陌路,还对她还置之不理。

  万俟重可从未同意此前她的分开,在他眼里只是稍微松手一段时日。

  “我何时骗过你。”

  呼吸的热风拂着她的雪肤,他的语气放柔了几分:“此事我怎舍得骗你,你说的那些事儿不成问题,作为报答你该以身相许。”

  容珞的眼眸从迷茫到期许,多日来的郁结有了些缓解,似乎太子答应过的事从未食言,她不知是不是喜欢,总之会很开心。

  她低了低脑袋,不好意思回话,柔藕般的双臂搂上男人的脖颈。

  片刻后,却听他在耳边厮磨:“想要。”

  容珞顿了一顿:“……”

  万俟重将她从矮案上抱下来,放在席地陈铺的绒垫上,扯去遮掩隔挡的薄裤,抵压上来轻轻碾/蹭,掀起潮动。

  容珞不禁躲避,却身软得一塌糊涂,下颌被他的长指捻起,迫使她仰首与之相视,望见墨玉般的眸眼已染满情动。

  指腹沿着她的颌骨柔摁,太子声线低低的,带着不均匀的促气:“珞儿也想我的吧,泆得人皆是水涔涔的。”

  容珞羞得脸极为烫红,却避不开眼神。

  情/事上太子时常说荤话,逼着她说喜不喜欢,要说只准给他做,诸如此类的话,他唤她姑姑也是故意调弄。

  她濡嗫道:“你…你总拿这种话来调谑我……”

  还有以前说的情话,她不当真的,只当他爱的是一时的欢愉。

  万俟重失笑:“不信你听听。”

  言罢,他故意弄出泥泞般的声响。

  捉着她的手,要拉她去触碰。

  容珞脸皮薄,快被这般轻浮的行径弄得神昏意乱,握了握‘他’便缩回手。

  两人相视,抵息之近,能看清对方所有情动的相视着,万俟重吻了吻她的唇,似乎尝不够便深吻而入。

  容

  珞感到晕乎乎的,但好像找到点回应的技巧,宛转交织,迷糊间忽觉底下袭来紧迫感袭来,那悍物朝她发难。

  想脱离这个吻,他的手掌捏起她的颈后,随之要哭出的娇声被太子咽着,含着,上下之口皆被堙堵着,只剩嘤呜的声响。

  刚被哄好的泪眸,又盈起水雾。

  这…这就是吃人……

  帷纱照映着朦胧的身躯,窗棂进晚风,灯影摇曳,伴着时不时哽咽细语。

  许久之后,

  待事尽,屋里唤了水。

  待到清洗过汗意,容珞难免有些倦懒,想穿整好衣衫,但太子殿下迟迟不给她穿,直接抱着赤身的她入榻。

  卧房燃的檀香似有安神的功效,容珞入榻之后,有点昏昏欲睡,未等太子在旁就困意袭来,浅浅睡着。

  半梦半醒间,听太子说了什么,睡梦中的容珞无暇理会,呓语地说了声‘好’

  

第35章 正是春意盎然,花色生香。……

  清晨时分,海棠树的枝稍上有两只鸟雀跳动,声声鸣叫。

  卧房的芙蓉帐垂落,

  遮掩着光景,遮掩着一片温存旖旎。

  肤如莹雪的女子趴在万俟重的胸膛上安睡,俯身而贴,与常年习武的男人不同,她显得娇小玲珑得多。

  柔顺的长发泛着卷曲,绕着他的臂腕,轻缓一抬,那发缕自腕上滑落,无意却拨动人心。

  晨时最不安歇,

  更何况她就在身怀。

  万俟重感受着一点点燥动汇聚成团,按捺在腰腹底下,意乱如麻。

  最终翻身,靠在她的颈边。

  年少时容珞常爱喝乳茶,生得盈盈满满的,极为可爱喜人,萧太后这般养育着她,倒是成全了他。

  自打晓得太后图谋什么,她便不怎么肯再喝,但似乎该长还是长了,胖点好。

  万俟重心潮动了动。

  指骨修长的手自行去探索,好似扰到容珞的清梦,不禁蹙了黛眉。

  渐渐娇丽的面容染上情耐,忍不住并拢藕腿,偏偏不妙,把他的手也夹在其中。

  好好清梦搅成了春|梦。

  她呓语唤他:“太子……”

  万俟重微微不满。

  温声道:“唤长渊才是。”

  不知是否没把他放心上,她不肯亲近地唤他的表字,哪怕唤一声重郎亦是好的。

  容珞睡得懵里懵懂,唇间轻哼。

  只觉身旁躺了个火炉,细细密密的吻息萦绕着,身子好似棉花一般轻软。

  等到她意识到这不是梦时,已是箭在弦上,威迫的韵味实实逼紧。

  容珞惺忪睁眸,望见太子轮廓深邃的隽颜,额前染汗,没等她反应就撞宫而入。

  她不禁仰首,溢出泣声。

  狐狸眸蕴起泪花,媚韵染红了眼尾。

  容珞哭说:“你…你欺负人!”

  她连骂人都不会,声线娇哑,反而使人心痒痒。

  万俟重眉眼暗眛,心思只在她的身上,他立起身躯掐着细腰嵌送,浪潮拍着岸口。

  思忖着她曾说他们不合适。

  他看向紧紧结阖之地,只知若退出来,定会发出不舍的水响。

  珞儿的绒发生得细软。

  昨夜得了个好字便把她桃花处的绒发净了。

  万俟重堙着研深两下,她就忍不住颤栗。

  只得慢下来安抚。

  待垂落的帐不再晃,声声柔泣才停下。

  白日晴朗,

  正是春意盎然,花色生香。

  事尽后,容珞失神地坐在榻帐里,身上披着太子的衣衫,擦了擦泛湿的眼,迷迷糊糊地就被吃干抹尽了。

  她等着男人去唤水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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