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 第57章

作者:绯砚台 标签: 情有独钟 轻松 古代言情

  意味深长道:“不着急。”

  在新房里待上一盏茶的时间,旁人不敢置喙。

  

第52章 新婚

  太子俯首吻了吻她。

  珍珠镶制的霞帔被他放在一旁。

  容珞的唇脂带着淡淡玫瑰清香,味道残留在他唇口里,分外旖旎。

  万俟重打开那个匣盒后,容珞的耳根不可控地火烧起来,想到的都是上次用过的场景,里面的淡淡碧色的玉形让人羞怯不已。

  她看着太子选择那支分寸最似他的,连忙再次按住他,摇摇脑袋:“不…不行的,殿下选和之前一样的吧。”

  万俟重:“我帮你。”

  匣盒放在喜红色的床榻间,三支大小不一的玉物分外醒目。

  锦绣龙凤喜被褥间洒落着点点花生红枣,容珞被推倒在其中,剥开层层的嫁衣裙摆,匀称修长的藕腿被他捏在手里。

  容珞挣了挣,他双手捏紧。

  柔白到发腻的肉肤捏得陷进五指间,将想躲避的她拉回来。

  万俟重俯靠过来哄她:“珞儿乖,你就当它是我,润得软一些等我。”

  容珞听他这番话后,面红颈赤的。

  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就是因为跟他一样的才会害怕,他明知道他很容易做疼她的。

  万俟重道:“今日是洞房夜,依我的。”

  他在榻前跪伏下来,将罗纱般的亵|裤从中间撕开。

  容珞捂不了下面,只能捂眼睛。

  又气又羞:“你……你赔我!”

  新缝的小裤前面还绣着海棠花朵,她欢喜得紧,特意穿来给他看,说撕就撕了。

  男人的薄唇轻蹭藕腿|内|侧,低声道:“我赔,赔给珞儿更好看的。”

  随着热息的接近。

  容珞意识过来,磕磕绊绊地唤他:“太子……”

  她瞳仁忽颤了颤。

  双腿难|耐地轻抬,蹭到的却是他的耳颈。

  黄昏的余晖荡在菱格窗花间,夜幕即将拢下来,新房内的花烛愈发明亮起来。

  雪藕双腿搭着太子的肩背,足尖紧紧蜷缩,他的身形却越压越紧,不管咽下多少都止不了渴。

  新房里似乎漫着似有似无的泣声,外面的宫女仔细听又没了声音。

  朱红喜床间。

  男人抬起身,向容珞覆来。

  水润的唇亲吻她的脸,再深吻她的唇,携着她的味道,透着一丝甘甜。

  容珞失神间,唇口里被他塞了颗喜枣。

  那根温凉的玉物一点点挤占,

  她黛眉难受地紧皱,只听太子在耳边说:“别出声。”

  占满到最里时,容珞眼尾掉了泪珠。

  为了安抚她,万俟重对她吻了又吻,扶她坐起来,药玉挺得娇软的身子轻颤。

  万俟重将容珞的裙摆盖回去,整平她漂亮的嫁衣,指腹抚抹湿漉漉的眼眸:“等我。”

  他道:“不允自己碰。”

  容珞气息促重,满脑都是身体里的玉,瞧见太子眼中的笑意,她气不过,转过头柔柔地一声:“哼。”

  万俟重整好衣装,浅抚她的脸颊。

  片刻后,一切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般,他徐步退出房间。

  不远处桌几瓜果酥糖,红烛灯台。

  还有脱摘下的珠宝凤冠。

  两个贴身婢女进来时,只见太子妃披发坐在红鸾帐间,双手轻轻攥着,面颊红润除了唇脂淡些,并无他样。

  照莹和翠宝跟了两位主子这般久,一眼瞧出太子妃这是被太子殿下欺负了,但她们以为只是浅尝辄止。

  照莹传人下去端来清水,为容珞梳洗妆面,在旁的宫女们瞧着,不知是愁还是喜。

  合卺礼后,太子殿下在新房许久才出去,她们进来只见太子妃眼眶泛红,像是哭过,凤冠还被摘了。

  两人莫不会是言语不合?

  但看着不像,太子殿下离开时虽什么都没说,但也并无冷脸。

  照莹想为容珞重新梳妆,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梳妆桌台,宫女嬷嬷们早已装置好属于她的胭脂水粉。

  容珞呼吸轻滞:“……”

  藏在裙里的双腿难以阖拢,肌肤间残留着男人的掌握过痕迹。

  堵进来的比上次的玉物壮|硕几倍,几乎把她填满,一呼一吸都在放大它的存在,感官注意力都集中那里。

  容珞垂眸说:“不用了。”

  她起不来,更走不过去。

  宫女们相视一眼,真是闹脾气了。

  这天色才暗,还未等到太子殿下回来,太子妃就不愿梳妆了。

  照莹听此,没再为容珞描画妆面。

  则是道:“奴婢去叫人端来晚膳。”

  繁文缛节折腾一整天,太子妃没吃上什么东西,总该吃点晚膳填填肚子。

  听此,容珞轻颌首。

  半刻后,晚膳呈上来。

  容珞吃得平时慢了太多,照莹瞧着揪心,莫不是病着或是累着了。

  喝完一碗银耳汤后,容珞用薄荷茶清漱口,便让婢女们都退出房间。

  正这时,坤宁宫的宫女停在新房前,说是皇后赏的一份檀香,今晚洞房夜得点着才行。

  既是皇后的话,

  容珞便准允了坤宁宫的大宫女进来换檀香。

  待檀香炉换好,大宫女离开前才道:“此情宜香最是助情,望太子和太子妃莫辜负皇后娘娘的心意。”

  容珞顿了一顿:“……”

  大宫女没等她开口便已退出,关上新房的门。

  夜幕低垂,东宫灯火通明。

  宽敞舒适的寝宫新房,张贴大红双喜,朱红鸾帐花烛彻夜。

  随着时间流逝,甜郁柔蜜的芬香让容珞等的每一刻都自耐难当,硌得就像被顶着,渐渐湿透了内裙。

  鸳鸯双鞋紧紧并在一起。

  没办法平复下来,她看向檀几上的红铜雕花熏香炉,缕缕青丝。

  甜得沁水,热出细汗。

  心间的燥动,好似被猫儿抓挠般的发痒,想要被太子抱着……

  纤柔的素手解开繁复的衣物,弄得凌乱不堪,或许让她好过一点。

  -

  夜尚未深,东宫已酒阑宾散。

  太子对外素来修身克己,赴宴的宾客大多都只是小酌几杯,亦不便缠留新郎多饮。

  寝殿新房门前,静候着几个婢女。

  远远就得见太子到来,婢女连忙躬身行礼,他未问片语,推门入房。

  万俟重越过帐帘来到新房里间时,只见那镂空红鸾拔步床中间,身姿窈窕的女子靠着床框,里里外外都落了她几件衣物。

  房内蕴着一抹燥|动的甜香。

  听见他进来的声响,她紧巴巴地看过来,竟还流露出一丝可怜神色。

  万俟重知道容珞在想什么,但还是不疾不徐地走近,将她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放在拔步床的廊座上。

  容珞轻轻唤他:“太子……”

  声音柔得人心软。

  伸出小手牵他,她的指尖都是烫热的。

  万俟重瞧着她只剩一件绛红的衣裙:“不是说不允自己乱碰,怎将嫁衣都脱了。”

  容珞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靠:“没有乱碰哦,珞儿好热好撑,脑子都乱七八糟了。”

  她温香软玉地攀缠过来,

  身子热烘烘的,如同一个软乎乎的小暖炉。

  万俟重叫容珞缠得发热,心尖酥软。

  如何能忍着不心动。

  他伸手搂她:“屋里的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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