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影成三人 第108章

作者:飞天小弗朗 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文 甜文 治愈 日常 傲娇 古装迷情

田酒脸蛋是红的,身体也泛起红,本能反应让她往嘉菉怀里钻,脸蛋贴上他的胸膛,不住地蹭。

嘉菉低头忍不住啃咬她的肩,又压下暴烈的欲念,细细舔吮,不留下一寸未知的味道。

田酒像是化开的蜜糖,哪里都是甜的,热情地像只小疯猫,缠人又蹭人。

年轻男女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火光冲天。

可临到关头,嘉菉看了眼身下,细细拉长如蚕丝的理智又回归了些。

酒酒会疼的。

他也不能这么鲁莽地决定她们之间的一切。

田酒低低哼着,身体本能原始的念头催发她缠着人,却又不得其法。

“酒酒,会舒服的。”

嘉菉忍下自己的欲念,矮身下去,心甘情愿地做她脚边的小狗,只用唇舌表达对主人猛烈的爱意。

田酒的哼声尖了些,像是哭腔,两条腿乱蹬。

嘉菉抱着她的腿,潮湿热意中,沙哑着嗓子哄人。

“酒酒乖,你会喜欢的……”

他对她有多温柔,对自己就有残忍,田酒的乱踢乱踩他全盘接受。

即便如此,他同样也能感受到灭顶似的快慰,如无垠海浪,叫人在甜蜜水潮中溺死也甘愿。

他在喘,田酒也在喘,带着细细的哭喘。

嘉菉爬上去,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不住吻她的发,颤抖着唤她。

“酒酒,我的酒酒……”

田酒湿漉漉的睫毛张开,涣散瞳孔倒映出他通红的英俊脸庞。

她抬起疲软的手,捏住他的耳朵,用力拧了下。

“你不要脸……”

田酒鼓着脸骂人,嘉菉笑了,他凑过来,用鼻尖轻蹭她的脸。

“那酒酒喜欢吗?”

他说着,想吻她,被田酒嫌弃地推开。

“你的嘴巴离我远点。”

嘉菉愣了下,闷声发笑。

两人紧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热乎乎挤挨着田酒腰身,笑声带起震动。

嘉菉故意往前凑:“怎么,你还嫌弃你自己?”

“不要不要!”

田酒嗓子也哑了,推开他的脸。

嘉菉顺着她的力道听话地离开,脸庞贴上她的肩,散落发丝扫着她的脖颈。

激烈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嘉菉低声道:“酒酒。”

田酒声调懒洋洋地:“嗯?”

嘉菉张张口,想说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也没什么。”

田酒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亲完又骂他:“小混蛋。”

嘉菉又笑了,嘴角挑高,带着点邪气,抬目看她潮红的小脸,乌黑的眼睛,脸颊不住去抵蹭着她。

“我的酒酒怎么这么可爱,真想把你装进袖袋里带走。”

田酒闻言笑出声:“那我得比一只山雀还要小。”

“比山雀还小,你每天只吃一只柿饼,就能吃得肚子鼓鼓。”

嘉菉在她肚子上揉了揉,触感温热柔软,他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田酒手指搭在他肌肉鼓起的健壮胳膊上,玩闹着往下按,等那块肌肉变硬,就掐几下。

她随口道:“看来变小也有好处,不缺吃穿。”

“何止不缺吃穿,你还能坐在我头上,我带你去大江南北,看无数风景,天气冷你就住进我胸前的衣襟里,天气热,你就迎风坐在我肩上。”

嘉菉说得有鼻子有眼,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

“你这么想让我变小呀?可我不想变小怎么办?”田酒歪头看他。

“那我变小,我们也能永远在一起。”嘉菉抬起头,下意识又想亲她。

田酒躲开,狡黠笑道:“你变小了,我们还怎么做羞羞的事?”

嘉菉哑然,耳朵红了。

方才情事激烈,也不见他羞赧,这会还羞了。

“好像也是……这法子不妥。”

田酒觉得好玩,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闪。

“你刚才嘴巴厉害得很,蹬都蹬不开,这会倒躲闪起来了。”

嘉菉眼神闪烁,看她坏坏的小模样,心里一阵发痒。

他扑上去,把人压住,做出恶狠狠的神色。

“你方才倒是一直哭,这会跟我厉害上了,那再来一次,看你蹬不蹬得开。”

田酒在他怀里笑,白生生的脚胡乱踩了踩。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男人喜欢让人踩,是单单你喜欢,还是男人都这样?”她好奇地问。

嘉菉耳根子红得滴血,闷哼两声,捉住她脚腕,捏了捏她调皮的脚趾。

“我可不喜欢让人踩。”

“是吗?”田酒声音拖长,眼神瞥下去,满是怀疑。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喜欢。”

嘉菉说完,又把脸埋进她肩头,亲昵地拱了拱。

田酒回抱住他,亲亲他的额头:“我也很喜欢你。”

嘉菉猛地抬头,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一句话像一个炸开的烟花,怦然灿烂,转瞬即逝的美好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田酒小脸认真,乌黑眼珠倒映出他红着脸的样子。

嘉菉忍不住笑起来,笑得格外傻气,凑上去,又被田酒推开。

“不准亲我。”

嘉菉只好用脸去蹭她,一下又一下,高大健壮的男人简直像只撒娇的小狗。

“喜欢酒酒,我的酒酒……”

温暖燥热的小屋,她们相互依偎,空气都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这一刻,没有人比她们更幸福。

而门外,既明垂眸站着,手里是一碗刚做好的醒酒汤。

空中抬起的手不知僵了多久,终于迟缓垂下来。

拳头捏紧,玉色骨节泛白。

小小的木屋木门,能隔挡住什么?

木床摇晃的动静、田酒细细的哭喘、嘉菉的情话……还有那一句“我也喜欢你”,他全都听到了。

听得真真切切。

原来,他高看嘉菉了。

不止高看了他的品行,还高看了他的体力。

结束得这么快,连他都不如,小酒怎么可能看得上。

既明冷冷看了眼紧闭的木门,转身离开。

他总有机会上田酒的榻,不必同他争一时之气。

初冬时节,天寒地冻,北风呼啸。

一个寻常的早晨,就如同她将既明嘉菉带回家那天一样寻常。

田酒起床,既明和嘉菉已经离开,也不算不告而别,

毕竟她们彼此都知道,离别的时候早就到了。

堂屋里生着炭火,灶房里温着鸡汤,大黄肚子吃得饱饱,甚至狗碗都洗得干净。

家中一切都好,只是没有他们。

北风刮起来呼呼作响,田酒站在廊檐下,冬日太阳雾蒙蒙地氤氲,像隔着窗纱看烛光,热度稀薄。

田酒望着空茫的天地发呆。

大黄嗷嗷叫着,尾巴甩在她腿上,一下一下地打,隔着厚厚棉裤,力道也不轻呢。

田酒被逗笑,低头摸摸狗头,黑黑的狗鼻子冰凉湿润地戳她的手。

“这么冷,你怎么不回屋待着?”

大黄仰头看她,一直嗷嗷叫。

“好,我盛上饭,和你一块回屋。”

这话一说,大黄果然不叫换了,摇着尾巴跟上田酒,从灶房到堂屋,温暖气息又包裹住两人。

鸡汤很香,里面放了板栗和冬瓜,鸡肉嫩滑,板栗软糯,冬瓜清爽入口即化,好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