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第114章

作者:小女富贵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相爱相杀 公路文 古装迷情

少年嘴角微微翘起,“但是,我不想解蛊。”

他清润的嗓音含带笑意。

说着乌禾意想不到的话,她忽然呆住。

他另一只手伸起,从阴影抬到月光下,缓缓摊开手,一颗白色的茧子在月光里发亮。

那曾是他为以防万一乌禾变卦,怕她不想解蛊了,为自己留的,但如今……

白皙的手指一捏,碎末淅淅沥沥落下。

乌禾望着白茧。

希望闪了下,又如流星划走了,淹没在夜色里。

乌禾瞪大双眸,“你!……”

后脑勺覆上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还未反应过来,他冰冷的唇如毒蛇蜿蜒,贴在她的肌肤,一点点滑到她的嘴唇。

乌禾狠狠咬破他的唇,“檀玉,你在做什么!”

她不可思议问,她已经问了他很多遍。

檀玉抹去唇瓣上的鲜血,扬起唇角,“蛊是阿禾下的,那就在一起一辈子。”

紧接着他俯身,两瓣唇又贴了上来,不留一丝缝隙,就着鲜血吻她,冰凉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横冲直撞,贪婪地吸食她的温度,吞咽她的肉。

乌禾大脑刹那一白,反应过来,脑子里只充满一句话。

檀玉简直是疯了!

她继续咬他,可他像是不怕疼似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疯狂又旖旎。

她伸出手,使劲去推他,打他。

牙关松了一下,唇撤离,乌禾以为有效,紧接着他抓起她的两只手,修长的手指单手就能握住并起的手腕,提溜起来抵在墙上,加深了吻。

冬日忽然不冷了。

萧怀景快要回到屋子,忽然想起什么,从袖口里拿出一枚琥珀铃铛。

那夜,他又折回,把碎了的琥珀全部捡起,拼凑在一起。

乌禾不信他,那再没有比这更能证明他的心意了。

他又折身,想把这颗破碎,但被他细心复原的铃铛交给她看,再让她好好思考,答复他。

他走到乌禾的院子,出奇地寂静,没有一个小厮丫鬟。

月影婆娑,屋门大开,不点一盏烛火,里面传来一阵动静,格外清晰。

黑暗里津液啧响,喘气声格外得粗。

乌禾抬起的双手僵硬,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身体吻得软瘫。

他们吻过太多次,身体早已熟悉他。

双眸氤氲,染上一层雾,眼皮子渐渐耷拉下去。

檀玉松手时,她的手毫无攻击地垂下,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颊,温柔摩挲。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檀玉掀开眼皮。

脚步游走,把怀里的人从阴影抱到月光下。

院子里的脚步声一顿。

萧怀景屏气凝神,诧异地望着屋内泠泠清辉中,乌禾在跟人接吻。

他视线移过去,黑与明的交线里,渐渐浮现一张清冷疏离的脸。

萧怀景后退了一步。

吻着乌禾的人。

竟是檀玉。

那个一向温良的少年,他们两个,怎么会?

檀玉捧着乌禾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的青丝,脸被月照得冷白,深邃乌黑的双眸幽幽地望着震惊的男人。

唇瓣缠绵中,缓缓翘起唇角,极尽的嘲讽与挑衅。

乌禾是他的。

阿禾只能是他的。

第74章 “子虫,是不能背叛的。……

清晨,乌禾昏昏沉沉从床上爬起。

扶住脑袋,太阳穴跳动,有些痛,脑袋里有团黑色的雾缭绕,忽然浓雾中闪现一张脸,掐碎了厉蛾,疯狂地吻她。

她掀开眼皮四周如初,阳光依旧。

她想她大抵做了一场噩梦。

这梦实在离奇,檀玉一心想要解蛊,又怎会亲手捏碎解蛊的办法。

她下床,打开柜门,匣子果不其然在里面。

算算日子,厉蛾也快破茧而出了,她打开匣子,晨光投进去,里面空空如也。

厉蛾呢?!

乌禾皱眉,与此同时门吱呀一开,大片金色的光泄进来,匣子里亮得透彻,风卷起衣袂,轻扫她的背脊,寒毛竖起。

“醒了?”

与风而来的,还有一道温柔含带笑意的嗓音。

啪的一声匣子掉在地上,木头盖振动,像她颤抖的心脏,她缓缓转过头。

门口的少年端着早膳,身姿颀长而立,背对着阳光,青丝染了一层金光。

嘴角微扬,眸光如秋水,温柔地望着她。

他掠了眼地上摔裂了的匣子,乌黑的眸子弯起,“看来这次得换个匣子了。”

他抬了抬手上的木托,“我做了些糕点,都是你爱吃的。”

注意到她身体微微颤抖,他阖上门。

流进来的光又被收回,光线一暗,乌禾僵硬干涩的眼睛眨了眨,才回过神。

紧张问,“你做什么?”

檀玉答:“你穿得好单薄,我怕你冻着,把门关了。”

他把糕点慢条斯理放在桌上,见乌禾一直杵着不动,笑着问:“快过来吃呀,糕点便罢了,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乌禾盯着他,“你别那样笑着看我,别温柔地跟我说话。”

他这样,令她毛骨悚然。

檀玉笑着问:“你不喜欢吗?”

“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乌禾道。

从前的檀玉,褪去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他只会凶她,恐吓她,用手掐她,杀她,让蛊虫吃了她。

绝不是此刻,眼睛温柔得仿佛有汪秋水要把她包裹进去。

以及,他竟然不想解蛊,要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那不是檀玉,她甚至怀疑,檀玉被调包了。

乌禾叹气,“檀玉,我不知道你是病了,还是中了邪,又或是你又想出了新的报复我的手段。”

“不。”少年走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低头对上她惊讶的眼睛,“我没有想报复你,我也没有中邪,更没有生病。”

他的眼神变得炙热,“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乌禾不可思议地拧起眉头。

他抬手,冰凉的手指捧住她的脸颊,“从前的事我们都忘了吧,忘了上辈子的恩怨,忘了我从前的狠话,我会对你好的。”

他搂住她,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髻,贪恋她的气息。

望着从窗棂投来,落在她肩上的阳光。

“阿禾,别走了,跟我在囹圄山过一辈子吧。”

乌禾被他圈在怀里,耳朵贴着他的胸脯,听见他跳动的心脏,穿透冰冷的温度。

檀玉他疯了。

还疯得不轻。

乌禾动了动,“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檀玉把她松开,笑了笑,“差点忘了早膳的事。”

乌禾坐下吃东西,檀玉静静地望着她吃,她一抬头,就能对上檀玉的眼睛。

乌禾不习惯他看着她吃东西,嚼着食物愈来愈慢,轻咳了声,“你别看着我吃,你自己不吃吗?”

她夹了块栗子糕凑到他嘴边,忘了他有洁癖,又收回,倏地他低唇咬住栗子糕。

少年细嚼慢咽,“很好吃。”

乌禾愣愣地收回筷子。

“那你也吃,别光看着我吃,我不喜欢你看着我吃。”

檀玉颔首:“既然阿禾不喜欢,我就听阿禾的。”

周遭变得十分寂静,乌禾低头吃东西,内心乱得厉害。

良久,她试探着问:“你知道南诏都城现在怎么样了吗?父王去世都快一个月了,现在的新王应是罗金构吧,至于王后,是我哪个堂表姊妹?”

檀玉摇头,“半个月前,罗金构在家中暴毙而亡,密探所查是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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