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酒微酣
玉卿意吃痛惨叫一声,骤然入侵的庞然大物几乎快要把她撑破,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只得无力地承受了眼前之人的侵犯。
晏知却在成功破城而入之际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喟叹,接着便大力动了起来。他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撞击,直达最深之处,狠狠地抵,好像想要深入到什么地方。
晏知双手捉住玉卿意的腰,一边往里刺,一边低着嗓子问道:“你想我么?嗯?想么?”
玉卿意死死咬住嘴唇不吭一声,把头拧向一边,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任人鱼肉无动于衷的样子。晏知见状伸手去掐住她的下颔,伸舌在她唇上一舔,把淡淡血腥味儿纳入口腔,更激起了他身体里的兽性。
他在玉卿意脸颊上又亲又蹭,呢喃道:“你还是这么香,这么销魂……我想听你叫,你以前不是在我身下叫得很欢么?”说着他把玉卿意翻转过去背对自己,还不等她趴好,便猛然冲进了桃源之中。
“唔!”玉卿意忍不住痛呼一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恨恨地说道:“晏、知!你怎么不去死!”
黑暗中晏知沉沉发笑,音色寒渗,他张开五指钻进玉卿意脑后浓发之中,按住她的头,埋头在香肩上啃了一口,在她耳畔轻吐一语。
“卿卿,死在你身上,我心甘情愿。还有,我就算是死,也一定会拉上你,共、堕、地、狱。”
……
玉卿意从来就清楚晏知的精力有多么旺盛,以往两人还是夫妻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要,而且一定会折腾得她开口撒娇讨饶方才罢手。那段日子,房里总是弥漫着靡靡情|欲之味,新婚燕尔的夫妻沉沦欲|海,食髓知味,只要是有空在家,都会腻在床上,夜夜春|宵。
她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怎么样能让她失控,抓着他的肩头疯狂吟叫,哭着哀求他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屈服,香津潺潺溢出,润泽了晏知,让他更好地进进出出,桃源深处又酸又麻,身上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发痒,玉卿意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屈辱、愤恨、狂怒……
玉卿意如今只有这些感受,她死死咬住嘴唇,拼了命不让眼泪流下来。
可是她无声的反抗并没有让晏知失去兴趣,他离开她的身体,轻轻吻上她的背脊,嘴唇一点一点往下挪,最后来到大腿根部,桃源之外。
他的指尖在密地游走,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引得玉卿意浑身颤抖,他声色轻佻地说道:“卿卿,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表现得不够好,那我只有……”话说一半,他忽然亲吻上了粉嫩桃源,甚至伸出舌尖拨弄了一下莲瓣。
“嗯呃……”玉卿意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的欢愉和内心的痛楚让她煎熬不已,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晏知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桃津:“说你想我。”
玉卿意沉默了,没有出声,晏知也不着急,继续埋头下去做着他的事,极尽挑逗引诱之能。
“呃……”玉卿意终究是敌不过他的手段,憋出几个字:“我、想你……”
想你去死!
“这才乖嘛。”晏知重新覆上身躯,火热的胸膛贴着玉卿意光滑的玉背,靠在她耳边问道:“你想我什么?”
“什么都想。”玉卿意这次回答地很快,一丝犹豫也无。
“卿卿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话说得太快,反而证明你是在撒谎。”
晏知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他一臂环到玉卿意的胸前,捏住她的柔软,轻捻慢挑,徐徐玩弄着傲立的桃红,似是感慨地叹道:“分开这两年,我终于想通一件事。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玉卿意不愿开口与之交谈,这时晏知手下一用力,狠劲捏住她的玉峰,她迫于疼痛只好开口:“什么事?”
晏知撩开她颈后的青丝,一边亲吻着她的耳珠,一边说道:“卿卿,我舍不得你。”
玉卿意一直背对着晏知,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她不难想象出晏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会带着怎样的笑意。眼眸含情,唇角带笑,明明是那么真挚的口气,神情却好似玩笑一语,使得这本该重如千斤的承诺变成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过耳即逝。
她不会信他说的任何话,再也不会。
玉卿意冷笑一声:“哈!你舍不得的恐怕只是这具身子。怎么?你还没玩儿腻么?可我对你早就腻了!”
“你果真了解我,知晓我舍不得这种销魂噬骨的感觉。”
晏知的手有一瞬的停顿,不过他很快便大方承认了,只是声音里夹杂着莫名的怨怒。他把玉卿意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此时桃源对着他大开大敞,他提枪上阵,又凶狠地冲了进去。
玉卿意的手腕已经被勒得紫青,身心皆是剧痛不已,她看着身上卖力驰骋的晏知,出口讥讽:“晏知你出息了,居然对一个女人用强,你这样有意思么你!”
晏知喘着愉悦的粗气,笑道:“这也是一种情趣。你原来都很喜欢我这样的,不是吗?”
一些回忆片段袭来,玉卿意闭目想要忘却,可是往事却不断浮现出来,愈来愈清晰。这会儿酒气上涌,醉意渐浓,在晏知猛烈的撞击下,她整个人犹如飘浮在云朵之上,快要魂飞九天。
事已至此,权当作一场欢愉艳事,晏知以为她玉卿意玩儿不起这套?那她偏要让他看看,到底谁比谁更无心无情!
想着这些,玉卿意一直略微紧绷的身体松软下来,她睁眼看向晏知,朦胧夜色中,他脸部的轮廓依旧清晰,一如当年。从他额头上滑落的大滴汗珠掉在她的胸口,仿若朝露,晏知埋头吮上甘露,在雪肌上刻下朵朵红梅。
“呵呵……”
玉卿意忽然笑了,她拱了拱身子,主动迎了上去,同时娇媚一唤:“三郎……”
晏知猛然抬头,凤目在夜里熠熠发光:“你叫我什么?”
玉卿意银铃娇笑:“呵呵,怎么?你不是我的三郎么?”
“卿卿……”
晏知伸手解开了她腕上的捆束,玉卿意随即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搂过人啃上侧颈,轻吐一言:“三郎,来呀,就像以前那样……”
晏知浑身一个激灵,喉咙里低吼一声,捉住她的腰便狠狠要了起来。玉卿意娇喘不已,燕语莺声不断,身肢摇摆如风中飘柳,似雪里花枝。
两人如缠斗的困兽,相互撕咬抓扯,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方才停歇。晏知从玉卿意的身上下来,习惯性地把她往臂弯里一搂,然后另一手环着她的腰,贴着她的后背便阖眸入眠了。他饮多了酒,不一会儿便睡着过去,呼吸声沉沉。
可是玉卿意却怎么也睡不着,浑身酸疼不已,特别是两腿之间,几乎快被撕裂的感觉,还有晏知的一团滑腻留在那里,黏得她难受。她推开身旁熟睡的晏知,裸身下床,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了起来。
“卿卿……”
乍闻此声,玉卿意猛然回头,却见晏知闭着眸子抱紧了被角,身子动了动,但是并未苏醒。
无论这声唤是真是假,是否做戏,她都不会动摇半分。
玉卿意眼里恨意不减,她穿好衣裳之后,把荷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看也不看,尽数扔在了床上,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扬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