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女虐男) 第140章

作者:泓羽 标签: 古代言情

虞天心里思绪万千,一时竟怔了般说不出话来,云飞看得纳闷,忙伸手掐了掐虞天掌心,他吃痛回头望了望云飞,不禁有些哑然,她真的知道自己的心吗?她真的还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最疼爱韩冰吗?这个男子,已经攻占了她的心多深,她也许,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呢!

看着她忘形的目光,他深呼吸,开始学习扮演妒夫的形象,他冷冷的咪起眼,眼中凌厉似箭的看着子语,嘴中却是向着云飞冷若冰霜的说道:“这个……就是傲君送你的礼物吗?他一人独占你的爱宠,还不够吗?再弄这么个妖精般的人给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是这样没完没了,也犯不着再留我在身边了……”

云飞肚中暗笑,看来虞天演戏天份还是不错呵,这语气这味道,倒真是醋到了家了,该不是……和韩冰学的吧!她忙配合的手抱上虞天的腰,柔声说道:“好虞天,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心里至牵挂至爱宠的,怎么少得了你?就算是冰儿,也得要让你三分,更何况是这些外人……再说他……只是我的宠物而已,连小蝶也比不上呢,你吃他的醋干什么!”

虞天略带惊讶的看一眼子语,后者平静的眼中已经失去了之前的淡然,那里面,分明写着的,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楚与伤心,这种感觉,他很清楚,想当初,云飞在自己眼前与宇文及调笑晏晏,当自己于无物时,那种锥心的痛疼,如何可诉之于言,一想及此,他便不忍心再出言相激了,这个男人,也是爱云飞若命的吧!云飞啊云飞,你怎么舍得,怎么忍心,怎么会这般待他!

他转过头看向云飞,却分明看到她正低下去的眼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挣扎,是什么人,竟能让她眼中,有着这样犹豫的挣扎,她不是已经习惯了强取豪夺,她不是已经习惯了随心取舍,为什么,在这个男子面前,她一切,都再做不到,用韩冰或自己当借口,都是为了掩饰她自己的心意吧!

真正的内情是……也许她不忍,也许她不愿,也许她不舍,还是,她也没真正愿意面对自己的心意?是什么样的人呵,竟让她这般……他忍不住又望了一眼子语,那男子竟又淡淡的抬起眼来,眼中光华蕴藏,竟又是宁舍一切的那般决心,百弯而不折,击水而不波,他竟是这么这么的坚韧吗?还是,他根本,比她真清楚她的心意?

他不禁苦笑,面对这样的一对人儿,叫他能如何,难怪……今夜的她,如此反常,喜怒无度的她无端的折辱着每一个人,叫他们显露他们的心意,为的,竟都是这个人吗?他的心,也说不出原因的缩紧了,既有此人,还留他们作甚,他们的云飞,终于开始明白感情了吗?终于……找到她真心真意的爱人了吗?

云飞抬眼看虞天,他竟就这么眉头轻锁的怔在这儿了,怎么了?她抻手抱紧他的腰,眼神征询的望向他幽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那些轻愁,又是从何而来?

望着她清亮的眸子,他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的低头,猛的吻住她小巧的唇,他用力的在她唇上吻下,象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情印在那之上,他拥吻着她,象是在宣布着自己对她最后的一丝拥有,就要失去了,是吗?她的所有,都不再属于他……们了,是吗?

她温柔小巧的唇,竟是那么的甜蜜而……微凉,他忍不住将舌尜探入她的齿尖,追寻着她的微馨,这种甜蜜而冰凉的情感,也许从今往后再也不可即了,如果这是最后的施舍,他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过完……

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本来以为拥有的部分,结果只是虚无,原来以为那已经是最少的甜蜜,可竟已是不可追的过往,他象是要忘却一切的,疯狂的吻着她,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失去,可是,对她而言,再不重要!

云飞竟也被他这般从不曾有过的激情感染着,热情的回报着她的情意,热吻中,身热如火,却也忍不住就这么幕天席地的压倒他在地,手用力的撕去他身上单衣,吻上他敏感的耳廊,吻上他英挺的鼻梁,吻上他深髓的眼眸,吻上他长而浓深的眉心。

她轻轻噬咬在他颈中的突起,舌尖滑过他性感的颈窝,一低头,咬上他右乳前那浅色小巧的凸点,他忘情的,在她的挑逗中勃起,挺直翘立的玉茎昂然的摇曳在他们之间,她明媚的眼中带着笑,伸手握住他那热得似火的浓情,柔声道:“要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么?好天儿,你几时竟变得这般淫烈!真真引得死人!”

虞天仰看着她,月光淡淡撒在她的身后,若即若离的投影在她巧笑着的脸上,象是,再也不可望的美好,他缓缓开口,声音竟得自己也想不到的嘶哑诱惑:“云飞,要我……我要的……就在……这里……”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扑上,骑坐在他腰间,将他火热得无可渲泻的硬朗,无间的吞没在柔密间,那么坚强硬朗的一个人呢,竟然也融化在她的情意中,怎么叫她不爱惜敬重,所谓的折磨,不过是她游戏的借口,不过是爱极了看他挣扎的情结,不过是她掩饰心意的工具,她是这样的这样的在乎他呢,在乎他每一次蹙眉,在乎他轻轻一声叹息,在乎他眸间一闪而过的受伤,对他,是真正在意到了极点,只是,不曾言说。

今夜,月色如华,到底是什么让他这般放浪,是什么让他这样疯狂的热情,是什么让他这样……倾尽所有的向她奉献着自己!她不及想,只是驾驭着他,一浪一浪的,忘我交欢,好好疼爱他,扑偿他,一直以为没有得到过的情意,他知否,这一刻,她真的全情投入的疼惜着他的情!

第四十节如水

今日从早就没歇息过的她,竟也有些疲累了,子语……冰儿……虞天……挣扎在我心里的情,你们又知多少,爱情折磨的,并不是一方而已,谁又了解?

不知多少轮交欢,她终于也有些困倦,拥他在怀中,温暖而真实,就这样,静静的睡一会儿吧,他坚强有力的心跳,让她无端的踏实,无比的信任,她竟就象个孩子般的,趴在他怀中睡去。

虞天溺爱的搂紧了她,再怎么任性妄为,她其实还是个小女孩儿,他们对她的宠溺,是疼爱她更多于畏惧吧,只是因为爱极了她快乐的样子,他们,才什么都由得她,谁又见得她一点点的不快,哪怕是最不会表达的他,也只是想默默的将自己奉上,供她奴役驱使呢!

抱紧怀中的她,他缓缓的坐起,看到旁边静静独立的那人,长身玉立,清朗如松,目光淡淡的看着这边,他才仿似一下惊醒,刚才的激情与热烈,竟都落在这人眼中了,自己,竟是么的忘情与冲动了吗。

他抱着云飞,小心的站起,生怕惊醒了她,甜蜜睡着的她,面上竟似有恬淡的微笑,只是,却教他的心里一疼,这美好,究竟是为的自己,还是,那人?他望着她,目光中,是无法也不想掩饰的热爱。

子语走过来,望着她熟睡的样子,真象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抬起头,看向眼神复杂的虞天,他又是浅浅一笑,开口,那声音,便如流水般动人清朗,他迷惑的看着他,竟象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他抿唇一笑,看着虞天,又说了一遍,虞天才象惊醒般,听到他说的话,他说:“你误会了,她爱你们,比你们想象的都要多,她不会舍下你们的……”

虞天眼中无波,冷淡的转身,抱着云飞,向她室中走去,心里却是波澜汹涌的激荡着,她真的……不会为了他,舍弃他们吗?他和她,到底,是怎样?

子语跟在他们身后,静静的行着,三人入到屋内,子语点燃细烛,虞天小心的把云飞放在床上,为她脱去鞋袜,细心的盖上锦被,子语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虞天站起身来,身子挡住烛光,只觉得眼前一花,子语竟就这么,跪在他身下!虞天一怔,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便坐在桌旁,冷冷的看着他,不知他待要如何。

子语抬起眼,望向他,她最爱惜的男子,轻声道:“我只求你,别误会她,别为了我,和她闹不快……一个韩冰,已够她烦恼的了,要是再加上你,她不知要多么难受……”

虞天望着他,想起云飞的话,才知这男子真是聪慧之极,若是自己不装着挡一下,怕是他也要自己去找韩冰了,云飞,恐怕也是舍不得那般吧!半响,才忍忍心,冷漠的道:“要说不介意,是假的,凭什么只有韩冰才可以吃味儿,就是我,也不喜欢她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更别说象你这样,并不单纯的!”

子语沉默片刻,抬眼望着他,眼中微微带着苦涩,伸手拉开自己衣襟,虞天赫然见到他身下那些屈辱的饰物与可怖的鞭痕,微微有些惊讶,她对他,竟也下得了这般狠手吗?还是,自己也看错了些什么?

子语轻声说:“我……当然,并不是个单纯的人,只是对她,我发誓,我单纯只是想……待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做他的宠物玩意!别的,什么也不求,若是你真的介意,可以拿我出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什么都行,只是……别让她不快乐!”

虞天哑然,这个痴人,还是看不清呢,自己凭什么欺侮他?不说自己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就说云飞,她舍得吗?要真有人这样做,她还不得原形毕露?只是韩冰遇上他,又会是如何?还是要难为她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正尴尬间,忽见那边帐中微动,只见云飞已是支起胳膊,有趣的看着这边的情形,看样子,醒了有一会了,虞天和她促狭的眼光对上,心里又是好笑,她把自己放在这风口浪尖上,倒是真难为自己了,忍不住瞪她一眼,只见她微微一笑,便坐了起来。

她走过来,伸手勾起子语的下巴,故意装作讶异的说道:“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为了接近我,怎么样被我家男人虐待都无所谓吗?你就这么贱吗?当男倌,当宠物,当玩物,都不在乎,就是要和我在一起,是吗?”

子语静静的望着她,目光如水,不发一言,她冷冷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昨天,是傲君,今天,是虞天,明天,你就该去找韩冰了,是吗?为了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择手段?什么低三下四的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眼中渐被雾气迷蒙,心中是说不出的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唇角,却有着几乎不为人察觉的弧度。

果然,云飞接着就把子语给一把揪到床上,把他双手双脚绑在床的四角,子语并不挣扎,只痴痴的看着她,任她把自己绑上,等待着到来的所有惩罚与折磨。

云飞伸手,便扯住他身下那金链,将他铃口中的小棒和肛塞都狠狠拔出,动作快准狠,子语只痛得“嗳哟”一声惨叫,痛得小腹都紧张的抽紧,大腿也微微颤抖着,震动激荡着后庭的蛊珠,又是让他额上微微渗出冷汗。

云飞俯视着他,眼中溢满温柔的呵护,嘴中却还不放过的凶道:“说了,不喜欢你的身体给人碰,偏要去招惹他们,喜欢被我当众虐待,是不是?”伸手拉过虞天坐在身边,搂着他的腰道:“好天儿,你说,要怎么欺负他才好?”

虞天冷冷的瞪她一眼,才配合的看了下子语,伸手指了指他跨下之物,冷淡的道:“哪有这么多麻烦,这里,一刀切了就好,什么烦恼都没了不是?”云飞终于掌不住“扑哧”一下笑得喷了出来,一手擒住虞天腰下那柔软垂下的阳物,恶劣的道:“好事成双,那不我把你们俩一并给阉了,以后就用后面服待我就好了,反正今日才割了傲君的,割多两条也是熟手得很!”

虞天伸手便打在她手上,“啪”的一记,她手背微红,眼也微微的眯了起来,手下却改捏紧了他身下那两球柔软,暗暗用力,他只疼得眼眼一黑,只觉得身下那柔软就快被生生捏爆般的剧痛,手便忍不住要去推她。

她却笑得好邪恶,一手握紧他伸出来的手,一手却仍只是出力揪紧,只疼得他脖颈向后一抑,又猛的向前折返,一只手撑在身侧,已是忍不住屈起手指抠紧了那床上的锦巾,她不知为什么,就爱极了他那冷冰冰的人在她的折磨下那般隐忍极痛的表情,竟是手下不留情的又加了几成力。

他再也忍不住的扑在她身前,一手搭在她肩上,头便无力的伏了上去,仍是无语,竟是死死的咬紧了自己的上臂,也不出声哀求。

见他这般,几乎咬到自己臂上鲜血淋漓,她才略略心软的放开他,伸手推起他身子,掐起他下巴,故意装作凶巴巴的道:“不过就是我的一个小妾嘛,还敢对我使性子,还敢伸手来推我,我平时都没好好调教过你,是不是?”

虞天哪里能说是,却也不能说不是,只是微低着头不哼声,实是闹不清她在她的新宠面前忽又折磨自己,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唯有继续装哑。

果然她还有下文,伸手将虞天也按在子语身旁躺倒,脸上却挂上了坏坏的笑意,一手握住了虞天的阴茎,一手却握上了子语的,嘴中却道:“两个都不听话,那今天就来比一比,谁在我手下熬得更久,哪个先射的,就把他那没用的东西给割了!”

两人一听这话又是大惊,谁也不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倒是真喜怒无常的,弄不好心情一不好,真把自己给废了,都是吓得面如土色。

云飞仅是捉弄心起,手下却已开始行动,一手握住一人的阴茎便是开始上下套弄,虞天还好些,刚才和她欢好过一轮,这时尚能压抑得下激昂的热情,只是,也慢慢在她掌心的撩拨下挺立涨硬起来。

而子语,却已是被蛊珠折磨忍受了一晚,这时只被她纤手轻轻撩动,便已即时动情,她手只微微上下握动着,他便是象再也忍受不住的有意无意的象她手心蹭去,她故意刺激着他那激昂紫红的顶端,手心柔柔腻腻的将它包容,细细的在掌中研磨,他轻声呻吟着,身子象再也经受不住这般刺激的扭摆着。

这夜色中,这般的媚惑,这般的诱人,竟是如精灵般的可爱至极,她挑逗着他,故意将手微微松开,可他竟是不自觉一般的,努力挺腰而上,象是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她温软的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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