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收拾停当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云飞正房门前等待传唤,跪了良久云飞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後,云飞命令赐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软榻,韩冰座下的却是一张红木硬凳。
韩冰知道云飞还没解气,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声硬生生坐下,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层出,发抖的手连箸都抓不住,他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这餐快些吃完。
云飞却只当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边陪吃,甜蜜得如同蜜里调油般调笑,曦夜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云飞却娇笑着每一口都要曦夜亲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韩冰此时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聋了耳再不用看这般画面,好容易熬完这一餐,众人正要退下,云飞突然宣布,明早她将与曦夜出门去追踪候健,庄中大小事务暂由秦虞天统理,众姬妾在庄中不得私自外出。
韩冰一听更如晴天霹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踉跄着回到房中的。
13
第二日云飞与曦夜一早便出门,两人正是热恋之中,云飞与曦夜自然多的是花样玩耍。
这日中午在酒楼用餐,云飞忽然贪玩儿,便叫店家拿一枝百年人参来,云飞却将那参的上半截折下来,约姆指粗长的一截,趁人不注意,将手在桌下偷偷探入曦夜裤内。
曦夜大惊,很清楚她要干什麽,要逃走却被她扣住腰,“不要……云飞……”云飞斜睨他笑着说,“惹得我生气,就让它烂在你的身体里面。”
曦夜不说话了,认命地张开双腿,全身的颤抖传到云飞的手上,云飞提起人参没有理会,径直插了进去,直末底端,曦夜微微抽搐一下,终於稳住身形,用眼哀求的望着云飞。
云飞却只得意的笑着起身赶路,曦夜巍巍颤颤起身,行动迟缓得让人心疼,摇摇晃晃的赶忙跟上,顾不上顾及周围的人奇怪的眼神,骑在马上的颠簸更让他难堪得咬紧牙关。
晚餐时云飞捉弄他,故意桌上问:“那人参是否还在?”他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低下头,“……还在……”
“你过来。”“这……”他抬眼看了云飞一下,吞吞吐吐地,“还是……外面……”“我以为你想早点取出来。”
拉过他的身子,他微微抗拒,人参确实还在他的体内。云飞暗暗伸手入内,三指夹住前端,缓慢地向外抽出,他抖了抖但不敢动。
云飞待抽出了一大半,停了下蓦地更加用力地又抵了进去──他低呼了一声,又咬紧了牙关,然後云飞再猛地一把抽出人参,人参和之前一样,晶莹玉翠,没失半点光华。
看他冷汗迭出,云飞笑着说,“果真是上好的人参啊。”然後吩咐掌柜的将人参拿去炖汤,他听得羞涩,连睫毛都拂上了一层柔和暗色的阴影。
云飞迫不及待的拉他入房,剥去他的衣服,他这次放松了所有的力道,不需提醒便主动抬高了腰。
曦夜那不食人间烟火样子,配上这副姿势越是诱人。云飞早已耐不住,沈沈地深入他的体内,在他每一次失神的呻吟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云飞沈醉着,他已经陷入狂潮,在抗拒和接受的挣扎中,释放出无法形容又无法比拟的美丽。
他的身体泛出朝霞的余韵,气息紊乱,眼睛半开半阖,神色确是痛苦而艰难,云飞存心玩弄他,俯下上身用力啃噬他胸前的敏感,直致尝到血丝的腥香方改为吸吮,更是痛得他引起痉挛。
夜终於深了。小二送来那盅炖汤,云飞坐起身品尝着那甜美的味道,曦夜无力的躺在身边神色羞涩的看着她。
云飞笑道:“你也想尝尝吗?”曦夜忙红着脸摇头否认,云飞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补好身子还要继续品尝你的味道呢?”
曦夜大羞着想扭开身子,云飞却扣住他的手腕,月色如水,薄薄地为他添了一层华衣,轻盈神秘,再次压下他,却是用自己的温暖包容了他的火热。
望见他眼里的震惊,云飞只是轻笑着轻易的让他的脆弱被吸吮得疯狂欲滴,从傍晚到深夜云飞不知要了他多少次,他被榨干榨净,直至昏厥,天也渐露晓白之色。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的昏暗时,云飞就醒了,侧头看他的冷峻,他的呼吸均匀,薄薄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他动了动,睁开眼睛,似乎还弄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了几下,才蓦地一惊坐了起来。“云飞!”
随即立刻穿起衣服。云飞看到他身上斑点的青淤红痕,感到无比的畅快,笑着拉住他的动作,“不要这麽匆匆忙忙的嘛。”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迅速地穿戴好,云飞则慢悠悠地让他服侍。
随後他端来洗漱用具,跪着服待云飞洗漱,若是江湖中人发现空门第一高手现在竟然如此臣服在自己脚下是多麽令人惊讶啊,云飞满意的看着他做的一切。
两人继续浪漫的旅程,可云飞不知从几时起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似的,曦夜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这天走到一个僻静的山坳处,云飞故意装作马失前蹄从马上坠下,同时手中两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向後袭击,人也如脱兔般几个起纵便跃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弯处中了银针,双腿无法动弹,云飞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却将颈向剑锋迎上来,云飞忙缩手,利剑却已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云飞一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布,却是──韩冰!
韩冰不敢直视云飞的眼睛,云飞怒道:“不经同意擅出山庄,这已是死罪了!”韩冰眼中满是悲苦,也不出声,掉转手中的剑便向自己心窝刺去,他也确是不想活了,今日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云飞反应极快,左手疾伸点了他手腕的穴道,他手中剑当的落在地上,韩冰委屈的任泪水洗刷着脸庞,他不想再解释些什麽,也不想再申辩些什麽,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云飞被他哭得心软,将他背转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他长裤剥下,却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他臀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经紧致柔美的紧密现在红肿而溃烂着,想是他这几天赌气不肯上药,自己也不理会他,结果伤口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骇人。
云飞叹口气,取下他膝上的银针,将他前胸的衣扣解开,向後剥开他全身衣物,从怀中取出一颗玉露丸,放中嘴中细细的嚼开,用手将药调融,轻轻的搽在他背後的伤口上。
韩冰还要强的挣扎,云飞心中痛惜,嘴上却仍是不饶过:“再动就将你生生脔死。”手指就蘸着药向韩冰的紧密插去,韩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伤口爆裂开来,竟昏了过去。
云飞忙用药涂遍他後身伤口,再将他反转面朝上放在膝上,见他前胸、大腿和纤长也是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後拿出一颗玉露丸,可昏迷中的韩冰怎麽也咽不下去,云飞只有将药含在口中,用温暧的唇吻他冰冷失血的唇。
用舌轻轻挑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顶入他口中,为了让他咽下药,云飞更深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滋味,良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憔悴而受伤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将他身上衣裳掩好,云飞知道他的伤没办法骑马赶路,只有双手横抱着他疾步下山,找寻最近的客栈,曦夜默默的牵着马在後面跟着。
不多时,韩冰悠悠醒来,浑身刺痛的伤口被一阵阵的清凉包裹着,身子好受多了,体内也有一股清新柔劲之真气,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事情,此时却被云飞疼爱的抱在怀中,他不再挣扎吵闹,双手搂紧了云飞的颈,脸贴在云飞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想着当年云飞为他解开缚绳时那温馨怜爱,泪水又凝满他的眼眶。
云飞见他忽然不再拗气,乖乖俯在身边,想起平日的百般爱宠,心中也不禁一荡,但想这小东西近来甚是不服管,这次轻易放过他,又不知该怎样兴风作浪。
到得山下客栈,云飞忙开了间上房将韩冰放到其中一张床上,可怜韩冰是仰躺也不成,俯趴也是痛,侧着身又难以入眠。
云飞无法,只好自己侧躺着,将韩冰背向自己环抱在怀中,让他倚着自己入眠,韩冰自挨打以来,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这时被云飞温柔的拥着,只感觉温暧柔软,无比舒服,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云飞被他压着左手甚觉酸痛,只忍着一动不动只为让他睡个安稳。
韩冰这一睡就睡到四更天,他身子才动一动,云飞便已惊醒,将他抱转身面对自己,黑暗中只见韩冰乌黑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云飞俯下头吻在他的唇上,小声问道:“怎麽不睡了?不舒服吗?”韩冰只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他咬了咬唇,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时此境,美人在抱,云飞差点便想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可想想还要教他吃些教训,沈吟一下便忍着不开口。
见她不出声,韩冰的泪珠只在眼中打转,小声说:“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没有我,求你留我在身边做奴做婢吧,你打我骂我,怎麽都成,只是别再不理我,行吗?” 说着,委屈的眼泪终於滑下脸庞,在月光的反射下犹是楚楚动人。
云飞满腔怜惜的抱紧他,只说:“既是如此,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
韩冰咬了咬唇,终於还是说道:“自从……曦夜来後,你眼中便只有他了,我想,你定是厌烦了我……的顺从,所以我就……”
云飞不禁有些好笑:“你真傻!不过你既然喜欢做奴,那就好好当个男奴,别再恃宠生骄,否则的话我绝不轻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後面两句话已说得声色俱厉,韩冰不禁吓得身子一颤。
云飞却又将语气放柔,抚着他顺服的长发笑说,“快睡觉,先把身子养好,没有办法‘使用’的男奴我是不要的哦!”韩冰知她意思,脸忽的一红,忙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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