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18
满堂的空门弟子都好奇的看着云飞,看看这个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让他们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杀手曦夜动心的。
这时云飞虽然一身湿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狼狈,她优雅的风姿,恬静的神态,冷冽的眼神都让人心中胆颤,她的镇定和冷静更是让人佩服。
空门上下无不为她美貌与气势摄服,侯健忙咳嗽一声引开大家注意,奸笑道:“慕蓉庄主今日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请啊。”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烛光便都已失去颜色,这次不光是门众,连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实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翘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头让自己镇静,走下堂来扶起云飞,一脸讨好的说:“过去的过节毕竟都已过去了,曦夜那孩子就当是我献给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日我也放过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们空门与慕蓉山庄合作,必可一统江湖啊。”
云飞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只是把他当作杀人的工具,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人看待,你凭什麽用他顶你的罪,我慕蓉也绝不会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讨个没趣,便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撕开萧羽前胸的衣襟,用刀刃指着他的心脏,狞笑着说:“看来曦夜已经失宠了,那麽这个才是你的新欢罗。”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无情的说:“他只是个路人,这种货色的男子又怎麽会承欢我的身下,用他威胁我?你别做梦了。”
侯健不信,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从他的胸口流了出来,云飞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侯健又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迸流出来,萧羽咬牙连哼都不哼一声,心中只觉得一股凉意,侯健见云飞真的毫无反应,才悻悻的拨出匕首,向云飞走来。
嘴中恨恨的说道:“既然你不吃这套,那我只有拿你开刀了!”
云飞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断绳索,只待他走近,双手便从绳中脱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旁一名空门弟子手中卸下长剑。
慕蓉云飞用剑抵在那侯健胸口,便要一剑刺死这恶贯满盈的大魔头!
空门的子弟多是被侯健逼迫留在此的,对这个师父哪有什麽情义可言,何况早知大师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几招,此时见侯健被仇敌制住,众人群龙无首,一时大乱。
云飞眼光淡淡的扫了一圈:“你们想也都是被他养大的孤儿,被强迫当了杀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会迁怒你们的,你们可各自散去,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无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说是我让他安排你们的出路。”
众人心中大是惊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则准备去投靠慕蓉山庄,一时走得人去洞空。
侯健却还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韩权一般,有子嗣可送与你揉躏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饶我一命?”
慕蓉云飞差点给他气结,昏,自己就这麽色名远扬仇恨不分吗?唉,真是羞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脱,剑仍是指着他胸口,冷笑说:“只听说你早就削发遁入空门,一生未娶,若是你也变得出个美貌儿子来,我看他姿色如何,能否以色侍人,才定你生死不迟!”
侯健见有一线生机,忙挣扎着起身:“小可虽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还有个嫡亲的外甥,不知慕蓉庄主可能不能让他为我抵了这罪!”
慕蓉云飞眼眉一挑,真问道:“你还有个外甥?在哪?”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着萧羽:“就是他!您看还能入得眼吗?”
慕蓉云飞这下真是被他气得不小,恨恨向萧羽望去,却只见他唇边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这事是真的,心中一阵气苦,真情实性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戏,世间到底还有谁人是信得过的!
云飞一阵分神,却被那侯健一个侧滚,落到那巨岩之下,一阵青烟袭人,待要再寻,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心中怒得无法自持,将萧羽身子提起来,狠狠一巴掌就是掴了过去,他被打得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半天动弹不得,嘴角也是缓缓流出血来。
云飞怒瞪着他,他良久才回过气来,抑头看着云飞,眼中满是内疚和歉意,却忍着,一句话也不说。
慕蓉云飞恨极,一下将他擒起来,又是一巴掌反手掴下:“你也来骗我,是不是?你们俩看死了我不会拿你怎麽样,是不是?贱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麽死,是不是?”
萧羽这许多日子和她一起,两人只是笑闹颜开,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样子,这时也知道她已恨极了自己,只是不作一声,任她发泄。
云飞将他重重的抛在石上,将他衣物扯得稀烂,他微黑而结实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在空气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涩,直直的与云飞对视着。
慕蓉云飞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骗於她,更何况这许多日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从没打半他半分歪主意,这时实在是恨得心痒,便将他一剑杀了,也不出气!
云飞从身上摸出一包金针,长约四寸,闪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她恶意的拿出金针,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萧羽不禁浑身肌肉紧张得绷起来,不知她要如何对付自己。
云飞冷笑着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捏了几下,满意的看见他身子一颤,嘴中只说:“很期待对吗?陪了我这麽多天,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专门送来给我玩的,早说嘛,也不用虚度这些天!你这个贱人!”
萧羽望着她,眼中既没有求饶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极了他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可以放过舅舅,便让她发泄好了。
云飞再不迟疑,将一根金针探到他後面的洞口,狠心的从他肠壁的嫩处捅进,他全身被紧缚,此时又怎麽挣得动一丝一毫,只听见他“啊──”的狂声惨叫,金针已扎入身体最柔软的内部约有三寸见长!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萧羽浑身颤抖,盯着她又拿出一根金针的手,这双手竟是如此让人畏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这也无法逃过厄运,云飞面无表情的,又扎入一根金针!
萧羽咬紧牙关,银牙颤抖,嘴唇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点情也不念!
萧羽开始後悔,後悔自己一直欺瞒着她,或许自己早点对她坦白,也不至於如此!可是不到他细想,更可怕的还在後面!
云飞用手揉搓着他柔软的花囊,那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她玩弄得充血鼓涨,他强压着泛起的情欲,睁开眼更是惊恐的看着她,终於忍不住开口:“你……要怎麽样?”
她冷冷地笑了笑:“後悔了吗?这时候後悔,却已经迟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金针,向那极柔软极敏感的圆滚之上扎进,他惊恐万状,拼命摇着头惨呼:“不──不要!”
可那敏感握在她的手中,哪里能逃得脱!“啊──啊──啊──”萧羽惨叫到失声,连舌头也被自己咬破了,云飞冷酷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惜,抻出手,又是一根金针,无情的插下!
他嘶哑的声音惨叫得让人心碎,猛的放开手,他浑身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她,竟然这样对自己!没有,一丝儿的怜悯!比肉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云飞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感觉怎麽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虐一下吗?还不够对吗?”
萧羽勉力抬起眼,看着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为她只是喜欢玩弄男子而已,却不想到,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硬!
也许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这般无情!江湖传闻,她待曦夜,待韩冰,是如何的疼爱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日,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云飞看他居然还笑得出,心中也不禁叹服,眼中却精光一聚,没有半分情感,笑着将他身子翻开,手轻轻环上他那至柔至刚的火热,他身子一颤,眼中却真真写上了恐惧,心中狂叫着:不要!求求你!云飞!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嘴上却忍住了不发一声,他知道,今日再怎麽求她也是无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愿吧,把眼一闭,只是由得她了,却终是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颗已被击破如同碎片的心!
云飞硬下心肠,不去看他的泪,只不停手的揉搓着他脆弱又敏感的火热,将它成功的玩弄得巨大而滚烫!
手中拿起金针,抬眼看他苍白强忍的脸,心中微微犹豫一秒,狠心的──直从铃口刺入他火热的挺立!
“啊──不──云飞──啊──”他浑身平地弹起,如临死的鱼般挣扎弹跳着,惨叫得让罗刹听到也要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