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色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性儿,
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麽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春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麽想,各人有各人的性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性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後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日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後
穴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前胸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撩起衫子趴在床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臀,那花穴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麽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麽,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迷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麽,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迷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揉揉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麽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於是云飞命令小蝶将臀部抬高,却点了根长长的蜡烛,就这麽将根部插入小蝶的花穴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吟一声,那蜡烛就深深插入穴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臀,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臀上抽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满,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床。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於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臀部了,火光已烫得他屁股灼痛,终於忍受不了的扭动着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於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根本不敢自己弄熄那快烧熟自己密穴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密穴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密穴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满满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唇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於忍不住俯身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满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穴,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唇中溢出诱人的呻吟,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腰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插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骚货给撩起了性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臀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後,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流水,细细的玩弄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揉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吟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骚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吞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吸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欲仙欲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胸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弄干了自己,将湿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床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抽出戒尺,向小蝶那娇嫩白皙的大腿内侧抽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唇,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嫩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性感迷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抽他两边嫩肉,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嫩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抽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後的击伤都被压得生痛,可这般的性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麽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爱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於找到幸福了,终於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麽快。
云飞最爱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爱一个男子,爱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臀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後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日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抽,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肉,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日里生不如死,终於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饱饱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後穴被数人轮番狂插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後同时受弄,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舔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吞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麽玩怎麽弄,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爱,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感谢上苍,曾给了他那麽幸福那麽快乐的一段日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