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将他让在身边坐下,手仍是拖着他的,唇却轻轻贴到他耳边:“子语,不值如此的,你并非我的什麽人,用不着这般待奉我,只是一个月而已,转眼你我便是陌路了。”
子语被他温软的手拖着,又听她吹气如兰,心中正是一荡,却听得她这般说话,抬眼望定了她,心中不禁有些苦涩。
好象在她心中,早已注定这场游戏的结局,无论他如何努力,她都不会改变主意一般,心中这般想,却又仍不肯放弃,非要坚持等个结果。
他不信自己第一次付出的真心竟会找不着落处,不信自己的真情意竟不能让她感动分毫,无论如何,他也要尽全力去对她,不然的话,他一定会後悔一生。
事件即已平息,会场也归平静,萧羽却是大气淡定的指点江湖,全不似平日的惫懒。
当下江湖众侠商议已定,按地域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大统领,分别由五位德高望众的老英雄作分盟主,而丐帮则纵横宏观调控,由萧羽为总指挥,领导到会人士共抗西敌。
当晚萧羽摆下酒席和云飞把酒言欢,二人酒量甚豪,喝得好不疼快,萧羽见这对小儿女一直手牵着手十分缠绵,忍不住又取笑:“想不到你连江湖第一美男子潇湘子语都收服了,兄弟我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可要好好待他哦!”
云飞却是面不改色:“小雨你取笑了,云飞何德何能占此世间美好,我们只是好友游伴而已,一月之後,便重归旧时友情了。”
萧羽微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俩,子语却并不答话,只拿起满壶的酒狂饮起来,干了一壶又是一壶,全不顾自己酒量深浅,云飞也不拉他,自顾的和萧羽对饮,三人各怀心事的喝着。
如此喝到半夜,子语早已是烂醉如泥,云飞也有七八成的醉意了,在萧羽的帮忙下好容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子语搬回房间,关上门,反身看着烛光下的迷死人的他,云飞竟忍不住想做那窃玉偷香之事。
自己暗骂自己卑鄙,可仍是控制不了那种冲动,云飞觉得自己的脸也羞得红了。
又不是不曾与男子欢好,可面对醒时的他,她竟然不曾提出那样的要求,仿佛是一种渝越,仿佛提出了那样的要求,自己就一定会泥淖深陷,无法自拔,更加被他的魅力所迷乱。
今晚,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不想放过。试探的试出手,小心的解开他前胸的扣子,他没有一丝反应的醉着。
她大着胆子将他衣襟扯开,他完美的胸膛就完全的展露她眼前了,看他仍无反应,她更是放肆,将他裤子也除去,这次他真的毫无保留的暴露无遗了。
蜜色结实的胸脯,平坦迷人的小腹,修长有力的双腿,更别提他胸前迷人的红珠与双腿间美丽的花茎是多麽诱人了,酒醉的他浑身散发着嫣红的光芒,更是诱人之极。
云飞一手勾起他的下颌,吻住他完美柔软的唇,啊,是那麽的甜美,原来吻他的感觉竟是这样的,沈睡中的他竟也不自觉的回吻着,“唔……”微微溢出的呻吟让她更加沈醉其中。
另一只手沿着他俊秀的脸庞,优美的颈项,结实的胸肌,触到他胸前的樱红的突起,她忍不住大力的又掐又捏,他微微的挣扎着,可逃不开她的魔掌,它们小而鲜红的吸引着她的唇齿,她用舌轻轻的在他的突起上舔弄啮咬着,忽而又大力的吸吮,他妩媚的呻吟出声,却仍是沈睡醉乡之中。
她的手一直向下,向下,终於,捉住他美丽的花茎,她柔软的手时而套弄他长而挺直的花茎,时而轻揉他饱满充实的花囊,他难以自制的摇摆着,腰肢挺起去迎合她纤手的玩弄。
她自上而下细细的亲吻他,把玩他,将他的火热调戏玩弄得渴望而欲涌,然後,她跨骑上他的腰部,轻轻的,坚定的,将他的硕大纳入体内。
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轻柔的玩捏着他的樱红,身子在他的上方抽动着,温软紧紧的吸附着他美丽的花茎。
她吸取,再吸取,他不自觉的挺着腰身回应着,满身心是对激荡喷涌的渴望,他们一起腾云驾雾,比翼齐飞,一起到达极乐的顶峰……
释放後的他,浑身嫣红的平躺着,仍是那般的引人入胜,她一不作二不休,索欲无度的疯狂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才匆匆的掩饰战场,将他收拾干净。
照照镜子,满脸红昏的自己,脸上分别写着满足与幸福,她不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唉,堂堂慕蓉云飞,竟然沦落到要去借醉强奸自己心爱的男子,真是丢死人了。
她吐了吐舌偷笑下,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子语身边睡着了,闻着他好闻的体香,感觉着他的体温,好温暖。
第七节 白云
第二天较早醒来的却是子语,酒醉的後果却是头痛欲裂,他用手撑起想起身下地,却差点脚下一软,不会吧,醉得居然手足酸软了?
又想起昨晚好象曾在梦中做过那绮丽的春梦,与云飞的缠绵就如真实一般的在梦中印现,子语迷惑的看着仍甜睡未醒清丽无匹的云飞,再看看衣衫完整的自己,摇了摇头,只是个美丽的梦而已吧,如果她对自己感兴趣,什麽时候提出不可以呢?
出神间,云飞转了个身却似快醒了,子语看着她迷迷糊糊俏脸粉红的样子好可爱,忍不住俯身在她的樱唇上亲亲的点了一下,云飞却仍是犯困,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推开他,转转身还想继续赖在床上。
子语好笑的一把抱起她来,她弯在他坚实的肩弯中仍是继续好梦,子语又是一个深吻,差点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才迷魂似的勉强睁开眼,这麽近的距离看着他迷人的眼,却又不好意思的避开,想起昨晚自己对他上下其手,实在有点丢人,怕不是他知道了吧?
子语哪知她小脑袋瓜子里想的这些什麽念头,只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今天可是我的哦,我们去哪儿玩好?”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说话间的吐气吹得她耳朵痒痒的,她的脸一下飞红,挣扎着下地,定了定神才说:“我好久没见萧羽了,我想,再在这儿待一天,好吗?”子语无奈,只能随她。
出得帐来,却见萧羽神清气爽的朝这边走过来:“云飞,你们也起来了,今天我们骑马上白云仙观去玩可好?”
云飞笑着一把搂住萧羽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啊,你说去哪就去哪嘛。”子语只能郁郁的转开头去,不去看他俩的亲昵。
萧羽着人牵来几匹漂亮的高头大马,云飞却闹着要和萧羽共一骑,萧羽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坐在身前共骑一匹粟色的骏马,子语却独自骑一匹白马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後,缓缓的向山顶白云观行去。
看着云飞与萧羽一起巧笑嫣然,美目四盼,神彩飞扬的样子,心中说不清是什麽滋味。
这白云山并不高,可山势却也开阔得很,一路行行玩玩,却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才上得山顶白云观,这观并不起眼,不曾豪华的修葺,却在这苍山深处,白云缭绕之中,别有一番仙境之感。
云飞大为感叹,下马自入得观去,却见仙佛比立,俯视苍生,仿佛看得透人生种种烦忧,心中不觉也是感受万千。
寻得那观中道人请得一柱香,却见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扬长自身边擦过,惊鸿一瞥之下,却已惊为天人,那道士看似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修道人士不惹风尘却看不出他真实年纪,头发松松的挽一个结,眉目间甚是不羁洒脱,身形高而瘦长,道袍随意的虚掩着,胸前隐约可见令人遐想的风华,一转身便已擦身而过,云飞却是凝神的追望了去,一时间不知身处何地。
萧羽不禁笑弯了腰:“你这个小色女,连清修道士也不放过啊,哈哈哈哈!”饶是云飞豪放女儿,却也给他噪了个脸红,回头看看子语,也是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自己定了定神,仍是迷魂般的想:这山乡之地,小小观中,竟也有如此般不凡的人物,大千世界,果然奇妙无穷,只恨人力之有限,不可究世间之无穷啊。
甩了甩头,却持香向那神佛恭身拜去,心中却暗暗的祷念着:信女慕蓉云飞,在此向各位仙长诚心祷求,望你们保佑萧羽平安顺利,大事必成,觅到与他相配的神仙眷侣,保佑潇湘子语一月之期界满,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回到他开心的世界中去……
那二人不知她求些甚麽,却也向那神佛望去,萧羽看看云飞,却想起当日一起去那小庙中,她对爱情的茫然,如今两人却一水相隔,无法回头,往日已成化为清风一般散去了。子语心中却只盼她许的愿中有自己的一分,却猜不透她内心真正情意。
云飞拜求已毕,却见旁边有只签筒,一时好奇,也摇出一支竹签,却是三十九签,拿得签问那观中道人,却说只有二师兄方能解签,云飞托他将那二师兄觅了来,哇,甚是惊喜,居然就是方才一见动心的那潇洒道士。
只见他取了签簿在手,寻得那三十九签出来,却是:“三十九签,中下,‘平生得意须彷徨,万般相思费思量,问心只求同鹤去,却在人间患情长。”口中念出,将那签文递与云飞。
云飞却手指轻触他修长冰冷的手指,还偷偷在他掌心撩了一圈,他抬头望一眼云飞,面上仍是若无其事般的说:“从这签文中所解,施主却是个情种,为情所生,为情所锺,为情所困,此乃施主一生所烦所忧所惑之事也,须知:由爱而生忧,由爱而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如施主看得开,方可修成正果。望施主自醒。”
云飞见这道人非俗物,竟是妩媚一笑,调戏於他:“如果无情无爱无恩无义,便什麽都没有了,做人还有什麽乐趣呢,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春宵空虚度,不知道长可愿与我共此时呢?”
那道士洒脱一笑,长袖飘飘,向那後堂信步而去,眼看走到门口,却突然回转身来:“施主,可愿入来喝杯清茶?”云飞大喜的跟去了,子语心急也欲跟去,萧羽却将他拦住:“我们出去走走罢。”
子语只得恨恨的盯着他们去处,不得已的被萧羽拉了出观。空山鸟语,草木芬芳,此处环境甚是清雅幽静,可子语的心却乱得很,她竟然这般……
自己与她朝夕相对,却不见她向自己提一次索求,与这道士只是擦肩而过,就让她恋恋不舍,乃至相携入室,他心中真是如打翻五味瓶般,真不知自己这一番动情,到底是造了哪辈子的孽,一腔真爱却被她无情的踏在脚底,天下多少女子希望自己陪伴身旁,自己只一个微笑,便让多少少女心碎,可是一物降一物,自己竟落到此般境地……
还在百般烦恼,萧羽却拉他在崖边坐下,看着朵朵白云在脚下飘过,一阵清风吹来,子语才从沈思中回转,俯视白云掠过,仰望茫茫苍天,仿佛直想跃入那万丈深渊,才能解脱这番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