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女虐男) 第66章

作者:泓羽 标签: 古代言情

她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淫荡得多哦,只是被这样玩下後面,便已要跃跃欲射了,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难怪你一副不满足的样子,还敢争风吃醋得逃开我身边,现在这样,你才开心,是吗?”

傲君早已被後穴中剧烈震动的小球被折腾得浑身麻痒,这时更无法答话,云飞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体外的那几颗夜明珠,突然用力,将那串巨珠“哗”的拉出。

傲君哪禁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激的狂喷而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後穴上塞入了一个玉形的阳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全塞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麽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又痒,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麽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抽动得死去活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痒,直让他呻吟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是蠢蠢欲动起来。

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根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

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满泪水,甚是惹人爱怜,可她却真是狠心,自顾的上床翻过身歇息了,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日一早,宫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君,居然就真这麽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麽样子啊,面色潮红,目光散乱迷离,呼吸急促粗重,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轻颤。

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同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欲和那密穴内里蛊珠的震荡给活活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欲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了苦头。

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腰,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根部的环扣,抚弄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後面,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喷涌而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喷射完,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宫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弄他,扶起他到後面的温水浴池里,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喷涌的点点爱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宫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沈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差点刺激得他软瘫在座上。

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没有经过同意,不许泄哦!”

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只有轮流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第三节 早朝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宫服之内,轻轻的上下抚弄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敏感之极,再加上後穴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激,手一碰上那难抑的欲望便是欲罢不能,只稍加套弄,便涨大麻痒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欲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激烈的快感,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骚痒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激又偷偷摸摸的自慰,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吟着,虽然声音极小,可在这极安静的大殿中听来,就极是突兀了。

禀报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听命的太监也忙赶上几步,见傲君面红耳赤的几乎躺倒在椅中,还担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忙赶上前想搀扶。

傲君忙挥开他,只说身体有点不适,命令众人继续向摄政王汇报上奏,自己则勉强起身走入後殿,刚一入内,就被一只软温的纤手给扯到一边的帐幕内。

他强忍着那敏感的欲念扑在她身前,双手环绕着她的肩头,美丽的樱唇凑在她耳边,轻声呻吟般的投诉:“你……这狠心肠的魔女呵……”

云飞这时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又是心动又是怜惜,伸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探入他衣内,果然摸到他的花茎已是涨大得难再忍受,忍俊不禁的又是轻笑起来。

傲君被她纤手一碰又是几乎刺激得软倒跪下,被她搂着勉力倚在她身上,只得又求饶:“好云飞,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麽都愿意……”

云飞笑得花枝乱颤,将他头朝下按去,直将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得我满意,就放了你!”

这里并非完全封闭之处,时有宫人经过,傲君虽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下,轻轻撩开她长裙,仰着头舔吻她的私处。

虽然极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着头,含住她花瓣,伸出灵巧的舌,在她深处轻轻的舔弄挑吮,只教她麻麻痒痒,舒服之极。

只听她娇呤一声:“你这小妖精,本事又见长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将他的花茎吞没体内。

两人便这般胡天胡地的交合着,在前殿议事声中,在不时有人经过幕外的偷偷摸摸之中,这般刺激的交合仿佛更让二人兴奋异常,终於,同登极峰之乐!

傲君虽是腰酸腿软,仍只得扶着墙边,支持着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没多久早朝便结束了,宫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寝宫。

宫人将他送到寝宫门口就不敢内进了,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传太医,只得噤若寒蝉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强扶着壁挪进了门,便见云飞笑盈盈的跳了过来,一手托住他柔若扶柳的腰身,轻轻环着他走到塌边坐下,便又伸手来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发软,只得苦笑道:“好云飞……您还不肯放过我吗?……就算你还要,也让我先歇歇行吗?我……实在受不住了!”

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爱,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麽多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後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後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爱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唇吃了,眼泪居然没出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麽地,我不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这麽好这麽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压我,现在捧着我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後几天,两人又是甜蜜的虐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根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腰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茎给盘上,上扣根部小环,下面绑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阳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後穴口的环锁紧。

这般将他的各处敏感锁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可云飞却开心得很,命他起来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园散步。

傲君勉强挣扎着起身,才发现,稍微一动,那花茎便被那不知什麽材料做成的带子磨擦得敏感骚痒异常,刚一动,便教他呻吟不已。

云飞却坏笑着非拉他起来,他随便披上件长衣,被她硬拖着走,可每一步,都象在欲望的刀尖上打滚,一步一软,可路上人来人往,只让他即心痒难抑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逗得云飞好笑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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