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泓羽
宇文及一听又是大惊,这般玩法,到明天,不死後穴也没救了,只得抬起头,用圆而清亮的眸子看着她哀求:“好姐姐,我只要被你玩,我只要你碰我……”
云飞听了倒也开心,思量下,又坏笑着说:“真的吗?真的这麽爱我?这麽听我话?好!不自渎也行!你把那鞭子取出来,自己坐到我身上来!”说着指指身下那玉制的超粗的阳具。
宇文及一看,只倒吸一口凉气,再看看她,脸色却象是要晴转多云,不敢再多言,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将那鞭抽出,只见鲜血顺着抽势从自己身下滴了出来,又是一阵害怕。
看看她的表情,却是无一丝商量的余地,只能羞红着脸,双腿跪上她腰侧的椅上,难堪的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臀,将还滴着鲜血的後穴,对准那可怕的玉物,小心翼翼的坐入!
只听他的轻呼一声,却是那物太过巨形,只进入一半便已痛得他冷汗津津而下,卡在中间动弹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笑笑,双手扶住他腰侧,出力向下一拉,他“啊──”的惨叫一声,那物便猛顶入他体内深处,只教他痛得眼冒金星。
待他好容易回过神来,却是整个人被她搂紧在怀中,她笑着说:“这麽听我话就自己上下抽动身子,让我看个高兴!”
他又是羞又是急,可刚看了小蝶的表现,却不肯输与别人,只得咬咬牙,强忍着身下的剧痛跪起身子再坐下,只几下上下,便已让他痛得眼泪哗哗直下,却又死撑着不肯求饶,生怕云飞宁愿玩弄小蝶不肯再碰他。
云飞看得过瘾,便扬手命小蝶过来,小蝶忙乖乖从桌上下来跪在她身旁,她看看他那涨大得难以忍受的花茎,恶意的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弹着他那红润敏感的顶端,满意的听着小蝶一声大似一声的娇声呼叫,看他柔美的身子也禁不住一阵阵的抖颤。
她看他明明已是再难强忍,那红亮的顶端甚至已溢出晶莹的泪珠,却仍是苦苦的撑着,不敢泄了,甚至连求都不敢求她一声,只是自己忍着,终於柔声问:“蝶儿,你还能撑得下去吗?为何不求我放了你?”
小蝶将头侧在她肘上,含着泪轻声说:“主人说不许,便是不许了,奴儿怎麽都得忍下了,要是奴儿忍不了,主人您就责罚奴儿好了,奴儿心甘情愿!”
云飞心中实是感动得无法言说,这个小蝶儿,便是感她的恩爱,这身子才是真的完全交给她了。
再看看宇文及,也是苦苦的跪着抽动着身子,全不顾自已身下已被磨损成什麽样子,也撑着不敢求饶,他们为了她啊,便是什麽都肯呢!一时直让她柔情溢满,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当下便将小及身子拔出,让他跪在一边,只见他一脸的委屈和惊慌,忍不住说:“我……做得不够好吗?我还可以更快些的,我……”
她不出声,当着小及的脸将蝶儿扑倒在地,吻着他的红唇,将他纤长美丽的花茎含入身下,温柔又有力的攻城掠地,只吃得他一干二净。
回过头看看小及羡慕又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又回转身,将他扑倒,笑着说:“做得不好就学着点,下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好些了!”
宇文及这才红着脸儿破涕为笑的说:“那麽说还有下次,我以为你不会再要我了呢,我什麽也不懂得的,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好好学……”
云飞忍不住又在他漂亮得不象话的红脸蛋上轻咬一口,这次小及倒没有再叫,只是脸更加红了些,粉嘟嘟的唇却鼓起勇气回吻着她的樱唇,更是挑动她的情欲高涨。
她怜他是初经人事,已是极温柔极温柔的,慢慢用身下的温暖吞下他的火热,可他太过年青稚懒的身子却是意想不到的敏感,稍加撩拔便已是浑身粉红的颤抖着,被她几下就缴了械,只羞得他差点又是快哭出来,只扯着她的衣袖说不出话来。
她心痛他年纪小,只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儿,笑着说:“别这样呵,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他的眼泪终是忍不下的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衣襟,她又是好一番哄呵才教他平静心情。
侧头看见小蝶在一旁又是偷笑,招手命他过来,笑着说:“你可是个中高手了,再来细细的做一回,可要教他好好学学!”
便是小蝶再厚脸皮,也不禁红了脸,却仍是听话的娇笑着贴到她的身旁,细心的服侍引诱着她,只教小及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闹二来,搞玩这个又去玩弄那个,直玩到二人昏死过去才停下来,云飞也有些累了,便搂着二人歇了会儿。
第十三节 痛苦
一开门,居然只见是秦虞天独自坐在月下桌旁正在喝酒,她只觉自己对他混是外人,若是扰了他,只怕好生尴尬,正想回转身去,却只见虞天已发觉,却是幽幽的回转身,却正正打了个照面。
她虽觉别扭,可既然碰上了,再缩回去只有更是不象样,只能勉强走了出来,坐在他身边的凳上,却见他眼神不似平时般清朗,却分明带了好几分的醉意,却不知这月下独酌,又是在思念何人,心中又是不快。
见这桌上只有一只酒杯,便不出声的,自顾将那壶酒提起倒入嘴中,只喝个痛快,虞天不出声,看着她喝光那壶酒,便又从地上拿起一坛酒,拍去封泥,为她满上那壶。
他酒量并不甚好,这时眼光迷蒙,人已是半倚着桌,看她又干完一壶,便又撑起身为她满上。
她干了一壶又一壶,也带了几分酒意,这时却在他加酒时,故意一把捉住他持壶的手,借着醉意轻佻的笑说:“美人,你今晚在此独醉,怎麽不和他们一起陪我,嗯?”
虞天看看她,却是没有半分真意,只是在拿他玩笑,想到里面两位刚蒙恩宠的少年,心中又是一痛,她又曾几何时要他陪过?
微低了低头,借着酒意壮了壮胆,便迎着她目光,轻声说:“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未曾答复我呢?”
云飞脸色一变,见他居然一次次只想离开,心中恨极他的无情变心,一反手捉紧他的手腕,厉声说:“你要我答复你吗?好,我告诉你!你已是被我收入房中的姬宠,就算我玩腻了,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捡这个便宜!你想走?我告诉你,一辈子都没门!你要是敢再说一次,我就将你手腕脚踝骨头全部折断,将你丢在那终年无一人的地牢之中,让你活活的饿死渴死冻死,被虫蛭老鼠禽兽咬得稀烂粉碎,也不放你出去!你可知道了!”
虞天见她这般冷漠狠心,却只迎着她的眼,将被她执住的手递前些,凄声说:“好!你折啊!又不是没折过!你就算将我骨头捏得寸断,也无法逼得我的心!你想怎麽折磨都行!反正这身子也不值得甚麽!”
云飞心中一痛,看着他冰冷如晶的美眸,说不出话来,是啊!就算将他折磨得寸断,也无法无得到他的心,是吗?她早已知道这个结局,不是吗?
她苦笑,握着他那消瘦了许多的手腕,甚至能让她记得当时狠心折断他骨头的那恐怖碎裂声,象是要击碎她的心般的铭记着,不曾忘记,她真舍得吗?还是要,放他走?
她不再理他,甩开他的手,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象是想忘掉那般的痛苦的,她不知自己是真醉还是还装醉,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竟是管不住自己的将他身子提起,将桌面上的酒壶杯碗全都扫开,将他往桌上猛的一掼,双手出力将他衣襟一分,衣帛断裂声中,她又将他长裤也扯去,就这麽让他美丽修长健美得不可形容的身子冷冰冰的展示在这冰般冷硬的石桌上!
虞天冷冷的仰望着她,目中不带一丝感情,她心中又是一痛,冷冰冰的举起酒壶,将那冷酒朝他身子缓缓的浇下,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谁,你这身子相貌又有什麽了不起,也敢和我斗气?我要什麽样人没有?会稀罕你?我便是要强留下你,我便是碰也不碰你,你又能怎麽样?”
浇完那壶酒,她将酒壶远远甩开,哈哈大笑着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浑身湿透的躺在那冰冷的石桌上,石再冷,也不如他的心冷,夜再寒,也不及他的心寒!
他心如止水,已是被冰得彻底死心,咬了咬牙,这个决定,总是要下了,不然,再这般下去,他迟早也得被她逼疯,云飞,是你逼我的,你须记得!
之後几天,云飞打听得郑王爷夫妇已逃去大辽,便找人安排送了宇文非回去寻他父母,只是宇文及便是留在了身边,每日里看他和小蝶争风相闹,也甚是有趣,只是虞天,还是那个冰冷的样子,也教她心生恨意,总找些碴子和他过不去。
隔天,吃晚餐时,却见虞天神不守舍,脸色也是苍白无神,好象一点胃口都没有的样子,只勉强动了几筷就不吃了。
云飞见状,终於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麽了?”
虞天勉力笑了笑,还是强撑着说:“没什麽,我等你吃完了,再回去休息好了。”
云飞故作冷漠的说:“你去吧,这里有小蝶小及陪我就够了。”
虞天见她这麽说,就勉力起身告退了,只是转身的一霎那,他目中的神色,却瞬间恢复了闪烁的光茫,可惜,谁也没看到。
云飞和他们用完晚餐,一起在营里散了会步,云飞觉得有点头昏,想想兴许是今天上城头风大,感了点风寒,就早早自行歇下了,也没要他们侍寝。
再醒来的时候,却不只头昏,倒似乎连全身都酸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黑暗中,只隐约见是秦虞天站在床边。
云飞还没完全睡醒,迷迷糊糊的,便随口问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麽这麽晚还过来?来了也好,叫个大夫来看看,我是不是也病了?”
秦虞天一声不出,却默默的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只见他眼中清冽冷酷,却哪有一丝病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