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光合噪声
人在江湖飘啊飘:“她们冤枉你了?”
东厂陈香香:“嗯。”她只是想报陆先生当年喂饼的恩德。
人在江湖飘啊飘:“那你就别让她们有机会冤枉你,赶紧的,把事情坐实了。”
东厂陈香香:【你再乱讲我不理你了】JPG
人在江湖飘啊飘:“你对小老板真没那意思?”
东厂陈香香:“没有。”
人在江湖飘啊飘:【你那是馋他的身子】JPG
东厂陈香香:“……”
她不理护士长了,她还有正经事要做,她给林东山打电话:“东山,怎么样才能让恩人吃到我的口水啊?”
再不抓紧时间报恩,陆先生就要出院了。
“你,”林东山犹豫了一下,“可以亲他。”
“他不会给我亲的。”而且好难为情。
林东山想了想,建议:“他不是有嗜睡症吗?你可以等他睡着了之后再去。”
陈香台纠结了半天,还是摸黑进了陆星澜的病房,她心虚得不得了,把病房的大灯关了,只开床头一盏小灯,还不放心,又去把门锁好,东张西望之后,她才走到床边,蹲下,手趴上去,歪头把耳朵凑过去。
嗯,呼吸很均匀,应该睡熟了。
她深吸一口气,把脚也抬起来,压在病床上,双手撑着身体,撅着小嘴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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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香台强吻计,苏梨华追妻计
她深吸一口气,把脚抬起来,压在病床上,双手撑着身体,撅着小嘴凑过去——
光被她遮了大半,零星的灯光里,一双眼睛突然睁开,把细细碎碎的光都揉碎了装进去:“陈护士。”
陈护士石化了。
石化的陈护士还撅着嘴。
陆星澜平躺着,头顶是乌压压的阴影,隔得太近,女孩子的发梢扫过他喉咙,他把被子往上拉,挡住,喉咙滚了一下:“你在干嘛?”
陈香台还是那个姿势,一只脚压在床上,两手分开,撑在他身体两侧,从侧面看,她怀里有一捧灯光、半床被子、还有个他。
他被被子半遮面,露出了好看的鼻梁和眼睛。
“我、我、我……”
她脑子被堵住,睫毛颤颤巍巍,说话磕磕巴巴。
陆星澜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一根手指抵在她脑门,将她近在咫尺的脸推开:“还不下去?”
陈香台如梦惊醒:“哦。”
她灰溜溜地爬下了床,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口渴,而且还很热。
陆星澜坐起来:“你刚刚是要亲我?”
他眼里有怒意。
这个样子,和他平时打着哈欠犯困的模样差得太多,陈香台不经吓,埋头,像只鸵鸟:“不是,”她小声地辩解,“你脸上有脏东西。”
陆星澜被她气笑:“怎么,又要帮我舔掉?”
陈香台继续埋头:“没……”
“陈护士。”
三个字,念得字正腔圆,语气很危险。
陈护士把头抬起来,目光和他撞了个正着:“在。”
“你当我傻吗?”
他不傻,是她傻:“我就是、就是……”她突然想到了柳飘飘发的那个表情包,脑子一短路,话就蹦出来了,“就是馋你的身子了。”
陆星澜:“……”
当天晚上,陈香台就被换掉了。
第二天,来病房当值的护士换成了副院长的侄女,二十出头,五官端正,皮肤很白,姓关。
“陆、陆少。”关护士红着脸把牙刷和杯子递给陆星澜。
陆星澜接过去,昨晚没睡好,有点烦躁:“盆。”他一个字都懒得多讲。
关护士去卫生间拿了盆,走近端着。
陆星澜看了一眼那只做了淡粉色指甲的手,他抬起头,女孩儿含羞带怯,看了他一眼之后立马低头。
如果是陈护士,估计会问上一句“你是不是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