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光合噪声
就差磕头了。
周清让沉默地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先生,那您……”男人目光恳切,表情惶恐,“您原谅我了吗?”豆大的汗珠不要钱滚下来,他颤颤巍巍,“如果您不原谅我,我就,我就——”
男人一咬牙:“我就长跪不起!”
一个大男人跪在马路上,很快就惹来了路人的注目。
周清让把轮椅推到路边,尽量不挡着通道,对男人说:“你起来吧。”
他还跪着:“那您是原谅我了?”
周清让颔首。
男人感恩戴德,眼泪都要冲出来了:“您真是好人啊。”
周清让:“……”有些好笑。
下午。
周徐纺送了七个外卖单子,江织不肯歇着,非要跟着去,在电动车上吹了半天冷风,周徐纺给他贴了八个暖宝宝在身上,生怕冻着他。
傍晚,江织送她回家,迈巴赫停在御泉湾的外头,没有开进小区。
周徐纺说天晚了很冷,让他快点回家。
“周徐纺。”
江织有小脾气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她。
周徐纺歪头看他:“嗯?”
算了,不说她了,他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嘬红了才罢休:“早点睡,明天早上八点我过来接你。”
“好。”
她答应完,刚要推开车门,江织就抓住了她的手,语气不满,有点幽怨了:“周徐纺,你太不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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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纺宝:江织,我想你了
“周徐纺,你太不黏我了。”
周徐纺与人相处的经历基本为零。
黏,这个字对她来说有一点超纲。嗯,她不是很理解,要天天贴江织身上吗?像那八个暖宝宝一样?
“我要回去了,你都没有一点不舍得。”
语气像是恼她,但怨气很多,还哼了她一声,像只养娇了的猫,你不宠着它了,它就好大的脾气,他还会用肉嘟嘟的爪子拍你。
果然。
他在她下巴上又嘬了一口,用了力。
周徐纺很淡定地擦掉他的口水:“有的。”有不舍得,不过,她说,“但我们明天就可以见了。”
她嫌弃他的口水!
江织被她哄下去的小情绪又起来了:“你也不主动亲我。”
周徐纺的正经脸被他搞垮了,变成了羞涩脸:“有、有人。”
这里提一嘴,周徐纺看电视的时候,一到吻戏,她就抬头望天,然后喝罐牛奶压压惊。
跟江织交往后,才好一点点了,她敢眯着眼睛看了。
江织就厉害了,各种吻戏都导过,怎么火辣怎么搞。
“林晚晚,”江织命令,“下去。”
阿晚:“……哦。”
雇主大人这个禽兽呀。
江织关上车窗,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周徐纺,没有人了。”
周徐纺东张西望四处瞄。
江织笑着瞧她慌张的模样:“你亲你男朋友,干嘛搞得跟做贼一样。”
阿晚就蹲在五米外的路边。
周徐纺赶紧捂着他的嘴:“你别那么大声,被人发现了影响不——”
江织不听了,把她手拿开,低头就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半晌,江织才放周徐纺下车,阿晚已经对这个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世界绝望了,连白眼都懒得翻给春风得意的江某人。
周徐纺像做了贼一样,溜回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