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法采
“难道太子皇兄还在程家布了人手?程家有什么要紧的?”
她这话音一落,赵凛眼睛就眯了起来。
“赵心瑜,不要妄图试探孤,也不要在孤眼皮子底下打什么小算盘。”
赵心瑜根本不知他这般阴沉威胁是为了什么。
她不禁反驳,“太子皇兄未免太霸道了!心瑜只是做了自己的事,父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凛闻言正经看了她一眼,“你去程家到底做什么?”
“我... ...”赵心瑜本不想告诉赵凛,但她想到程获是赵凛的人,赵凛定然知道他的事情,她不由地问向赵凛,“我只是觉得见过程获。太子皇兄可晓得他可有陪襄王妃回过娘家?”
赵凛当然晓得。
因为他当时也在。
但他不说,只是打量着赵心瑜,见她焦急地等着他的答案,道:
“程获去没去过,都与你无关。程家的事你少打听,你外家戚氏此番勉强脱身,孤劝你还是不要为你外家找事,不然孤不保证不会借此做文章。”
他说完,最后补了一句,“孤看你还是尽快选驸成亲,宫里的事少掺合,孤自不会为难你!”
赵凛这样说本以为能让赵心瑜老实些了,没想到赵心瑜却急了。
“太子都没成亲,我选什么驸马!太子是心瑜皇兄,太子先成亲,心瑜再选驸!”
赵凛竟被她噎了一下。
“孤的事与你何干?”
赵心瑜竟壮着胆子回了一句,“我的事也不劳太子费心!”
赵凛冷笑,没了一点耐心。
“孤最后说一遍,做好你公主的本分,不然休怪孤翻脸。”
赵凛说完,甩手走了。
赵心瑜气红了眼睛。
待她回了自己的寝宫,更是越想赵凛的话越生气,气得将枕头甩在地上。
“我去程家同他有什么关系!太子就能那么霸道吗?!还管我选驸的事!亏我还叫他一声皇兄!”
下面的人战战兢兢。
贵妃很快知道了,急匆匆赶来。
赵心瑜已经哭得眼都肿了。
“我儿... ...”贵妃赶忙抱了她,“怎么同太子闹起来了?!”
“是他先不讲理的!”
贵妃还没闹清楚,“到底是为何事呀?”
当然是因为程家的事。
话到了赵心瑜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他自己都没成亲,还管我选驸!”
“选驸?”贵妃心里一咯噔,严肃了起来,“太子是什么意思?他管你选驸做什么?!”
赵心瑜哪有闲心同贵妃解释,想到赵凛不许她去程家,就气得脑子疼。
“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欺负人!先太子皇兄才不是他这样的!”
可贵妃却想到了更多。
她幽幽开口,“本以为没了先太子,能过今年舒心日子,没想到赵凛竟主动引火... ...不知是赵凛自己的意思,还是皇后的意思... ...”
赵心瑜却心急,“母妃!我不要他们管我选驸!”
贵妃连忙安慰她,“我儿放心,他们管不着!你有你父皇做主呢!他们要是敢管,母妃也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赵心瑜从小到大都有贵妃给她撑腰。
当下听了这话,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太子不许她去程家,她怎么才能弄清程获到底是不是她见过的那个人?!
赵心瑜郁闷思索。
贵妃抱着女儿也是一番思索,思索间目露几分阴冷。
*
程家。
静静对自己的短毛新造型很不满意,跑到小池边看了半天,最后爪子往水里一拍,惊走了一池塘的小鱼。
程姝抱着盈盈笑得前仰后合,同程玉酌道,“姐,静静这是生气了吧!这狗子还会生气,真是稀罕!”
程玉酌心想它可不止会生气,还会认主子,只认东宫那位当主子。
她正想着,静静忽的叫了起来,欢快地朝着后院跑了过去。
程玉酌不晓得它这又是疯什么,跟程姝说过去瞧瞧,刚走到后院,忽的被人拉住了胳膊,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中。
静静欢快地踢踏着爪子。
男人低笑,“静静比你想我!”
程玉酌不知他这又是从那段墙翻来的,总之从不走正门就对了。
她神色微赧,“青天白日的,太子爷快快松开!”
赵凛可不松开,顺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捏了一圈,低笑道,“我发现了,阿娴的腰对我不认生,这可真是个好事!”
曾几何时,这腰也是怕极了的,就是被磋磨久了,麻木了... ...
赵凛捏了一遍程玉酌的细腰,将人捏的有些腰间发软,呼吸急促。
他突然来了灵光,带着她向墙边树后而去。
“阿娴... ...”他低声叫她,“这天光云影,是不是比夜间黑室好些?”
他稍微这么一开口,怀中的人便呼吸一滞。
赵凛立刻察觉到了。
“阿娴别怕!咱们不说那个!咱们就在花园里随便聊聊天。”
他将程玉酌抵在树上,一手落在她腰间,一手轻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
程玉酌被他这般弄得有些心下快跳。
“太子爷莫要这般,小心一会有孩子跑过来!”
赵凛低声笑。
“怎么可能?你当成彭是死的?”
不远处的成彭,立刻惊醒了,两只眼睛严防死守着小孩,顺带两颗石子把静静也打跑了。
后院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和风。
程玉酌半垂了头不知该同他这般说什么,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耳边。
赵凛听见她加快的呼吸,自己也有些呼吸加快了。
一手边是她松软的细腰,另一手边是她洁白小巧的耳朵,此刻那小耳透出了几分红,瞧得赵凛心下热了几分。
他琢磨着,上次紧抱不成,这次应该换个思路,要不就试试耳朵?
她今日带了银底珍珠耳珰,那珍珠虽不够上乘,可衬得她小耳更显粉白。
赵凛严格遵医嘱。
先轻轻抚上了她的耳珰。
“这珍珠不太好,不够圆润饱满,阿娴怎能戴这等次品?回头让冯效给你送些东珠过来。”
他说着,打量着程玉酌粉红起来的耳边,呼气在她耳畔。
“再来一匣子粉的吧,色泽更衬阿娴。”
程玉酌被他呼吸近耳,湿热在耳边打转,撩的越发心跳快了起来。
她侧过头来躲避。
“珠饰也不是随便戴的,没得招惹人眼... ...太子爷这会儿过来,午间用饭了吗... ...”
她实是受不了他这般,要打岔遁了,他却不许,越发将她压在树上。
“阿娴好无情趣,专挑些吃吃喝喝的事情打断... ...难道你此刻已有不适?”
他细看她面上羞赧多过紧张,并非不适。
程玉酌支支吾吾,“... ...还是莫要在此胡闹... ...”
赵凛却笑了,“你这话可说错了,咱们这可是治病,可不是胡闹... ...”
话没说完,他忽的捏住了她的耳珠。
又轻捻了一下。
程玉酌倒吸一气,耳朵腾地热了起来。
而捻住了那白巧柔软耳珠的赵凛,那手感也顺着胳膊传到了浑身上下!
登时浑身燥热了起来。
两人呼吸渐急促,天光云影下,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
赵凛手下的细腰更软了,而他身子却向相反的感觉而去,体内有热流乱撞。
程玉酌还没怎么样,赵凛先耐不住了。
越发靠近她的唇畔,想到之前尝到的那滋味,一时头脑发胀地要含住那柔软唇.珠。
只他刚一靠近,就被她抬手抵住了胸口。
“太子爷... ...莫要... ...”
赵凛喘息一下比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