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有脚的小鸟
众位妃嫔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暗自琢磨着萨满巫师口中那位与皇太后命格相克,又生下了一个命硬得刑克亲近之人的小阿哥的妃嫔究竟是何人?
贵妃皱了皱眉,神色严肃的向萨满巫师询问道:“不知法师口中虽说之女子与小阿哥究竟是何人?”
萨满巫师口中又再次念念有词,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天,方才对贵妃道:“本法师推算出此位妃嫔与她所生的小阿哥曾经离开皇宫数年,此二人刚刚回宫不过半年有余……”
萨满巫师话音刚落,寝殿之中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之声。
定嫔万琉哈雅芙捂着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蜜菀,冲口而出道:“曾经离开皇宫数年,又刚刚回宫不过半年有余的妃嫔和小阿哥,那不正是密妃娘娘和十一阿哥么?”
惠妃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感叹道:“定嫔所言极是!放眼后宫之中,也只有密妃与十一阿哥的经历才符合萨满法师的描述。
也不知当年皇上忽然下旨将已经怀有身孕的密妃及十一阿哥、十公主送出宫去,其中是否也有此一层原因呢?”
宜妃此时虽然也惊讶的望着蜜菀,但却并没有说什么落井下石的话,眼中甚至还极快的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敬嫔王佳语蓉立即附和惠妃的话道:“臣妾也觉得惠妃娘娘和定嫔方才所言极有道理。之前皇上不是也曾经说过当年之所以会将十一阿哥和十公主送至商户家中寄养,便与他们的命格有关么?
莫非皇上是由于担心十一阿哥和十公主的命格与太后娘娘相克的缘故,因此才会将他们送出宫去的?
难怪皇上这边才下旨将密妃母子送出宫不久,太皇太后的病情便逐渐好转了起来。或许,太皇太后当年之所以会忽然病势沉重,便是因为被密妃母子刑克之故呢!”
惠妃赞赏的看了敬嫔一眼,又瞥了一眼站在妃嫔中间像木头一样一言不发的卫贵人卫琳琅,越发觉得机灵聪明的敬嫔才是可造之材,而卫贵人即使生得容貌比其他妃嫔们略强一些,但却生性木讷,实在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那些位份低微的妃嫔们虽然并不敢像惠妃、定嫔那样直言指责密妃和十一阿哥,但也在小声议论纷纷,并且时不时的还会向蜜菀投去一抹鄙夷的目光。
“明明知道自己的命格不好,会刑克皇宫里的贵人,怎么还有脸回宫来呢?我要是她呀,早就寻个寺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
“她就这般带着十一阿哥和十公主回来,就不怕克着皇上和太后娘娘吗?”
“如今太后娘娘都被她和十一阿哥给克得生了重病,皇上又这般宠爱她,整日都要翻她的绿头牌,命她侍寝,倘若皇上也被他和十一阿哥给克得生病了,那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些妃嫔们议论的声音不大,但是又能让人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她们所说的话。
皇太后和贵妃听了这些妃嫔们的议论,果然拧紧了眉头,尤其当她们听闻有人议论蜜菀母子有可能刑克康熙的时候,脸色更加阴沉得厉害。
贵妃连忙厉声斥责几位私下里小声议论此事的贵人和庶妃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胡话?皇上贵为大清皇帝、真龙天子,自然有上天庇佑!
倘若有人再敢胡言乱语,诅咒皇上生病,本宫便以宫规狠狠处罚此人!到时候,你们可别说本宫不讲情面!”
贵妃虽然一向待人宽和,鲜有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但此时贵妃一发起脾气来,便将那些胆子小的位份低微的妃嫔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被众人议论纷纷的蜜菀此时却忽然望着萨满巫师的眼睛,直言询问道:“法师称本宫和本宫所生的十一阿哥刑克太后娘娘,可有证据么?”
第169章
蜜菀话音刚落, 惠妃便嗤笑道:“密妃可是越来越能耐了,竟然还敢问萨满法师认为她刑克太后娘娘可有证据?如今萨满法师既然已经算出了你和十一阿哥刑克太后娘娘,难道还是能有假么?
倘若本宫是你, 早就没有脸面继续留在皇宫里了!就算为了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健康平安,你也应该主动向皇上自请带着十一阿哥和十公主离开皇宫才是。”
蜜菀虽然很想得到自由, 也没有想过以后要一直被困于后宫之中一辈子, 但是她也不会让这些人以如此可笑的理由将她和孩子们赶出皇宫。
虽然她不介意旁人如何议论她的命格, 但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造谣生事、污蔑她的胤祥和钰珩命格不好。
蜜菀正欲开口之时,忽见一位慈宁宫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到了进来, 诚惶诚恐的向皇太后和贵妃禀告道:
“启禀太后娘娘、贵妃娘娘,今日皇上在上朝的时候,便觉得龙体欠安,等朝会结束之后, 皇上的脸色便越发不好了。刚才, 太医院院使孙大人已经前往乾清宫为皇上诊脉去了。恐怕皇上今日无法前来慈宁宫向太后娘娘请安了!”
皇太后和贵妃听闻康熙龙体欠安, 又特意请了太医院院使孙之鼎前往乾清宫为他诊脉, 脸上皆露出惊慌不安的神色。
众位妃嫔们得知康熙生病之后, 也纷纷露出惶恐不安之色, 众人不由得联想起刚才萨满法师断言称密妃母子命格不好,会刑克宫中贵人这件事情, 越发议论纷纷起来。
惠妃冷哼一声, 轻蔑的瞪着蜜菀,眼中满是责怪与埋怨,
“刚才密妃不是还问萨满法师有何证据证明你刑克太后娘娘么?如今太后娘娘的病情才刚刚由于萨满法师举行完跳神仪式好转了一些, 皇上却又忽然龙体欠安、发了病。这难道还不是最有力的证据证明密妃母子命格不好会刑克宫中贵人么?”
定嫔也轻蔑的瞥了蜜菀一眼,跟着道:“臣妾觉得惠妃娘娘所言极是!密妃带着十一阿哥与十公主才回宫不过半年多的光景,却已经克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皆患了病, 倘若再让密妃母子住在皇宫之中,必定会酿成大祸!
倘若太后娘娘和皇上的病情因为密妃母子而缠绵难愈,不仅会闹得前朝与后宫皆无法安宁,甚至还会影响大清的国运与江山的稳固!
密妃但凡若是有些自知之明,便应该立即自请带着十一阿哥与十公主离开皇宫,以免令太后娘娘和皇上的病情日益严重!”
定嫔话音刚落,敬嫔、僖嫔也跟着责怪了蜜菀几句。
贵人乌雅氏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十分欢喜。她可真是没有想到如今就连老天爷都帮她,皇上竟然在此时忽然病了!
如此一来,皇上既无法及时为密妃做主、保护密妃,又恰好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了密妃母子的确会刑克皇宫之中的贵人。
她倒是想要看一看,密妃此次还有什么本事能够继续留在皇宫之中?
为了避免密妃福大命大的躲过此劫、东山再起,乌雅氏决定再狠狠的给密妃一个重击,彻底将她打落尘埃,让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贵人乌雅氏忽然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皇太后和贵妃的面前,还未说话便委屈的红了眼睛,用哽咽的声音向皇太后和贵妃控诉着蜜菀的罪行。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容禀,当年,嫔妾在御花园中偶遇密妃娘娘母子,原本,嫔妾只是见十一阿哥生的可爱,才会抱着十一阿哥,哄着十一阿哥玩儿了一会儿,嫔妾发誓自己绝对没有任何打算伤害十一阿哥的念头!
然而,就在嫔妾正抱着十一阿哥,哄着十一阿哥笑的时候,十一阿哥却忽然从眼眸之中冒红光!
与此同时,嫔妾又感觉到从十一阿哥身上传来一股可怕的力量,而后,嫔妾便觉得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似的,手臂又痛又麻,因而才会抱不住十一阿哥的!”
太后闻言震惊的望着乌雅氏,“竟然还有这等事?”
贵妃也拧紧了柳叶细眉,疑惑的询问道:“既然如此,乌雅贵人当初为何没有将此事向皇上和本宫禀明,反而一直拖到今日才想起来向太后娘娘和本宫禀告呢?”
乌雅氏面露惊惶之色,恐惧的看了蜜菀一眼,那模样仿佛蜜菀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兽,颤抖着嘴唇小声禀告到:
“嫔妾当时被密妃娘娘用言语激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跳入了结了冰的池水之中,险些因此丧了命,因此才没有立即向皇上和贵妃娘娘禀告此事。
而自从嫔妾被救上来之后,嫔妾越想便越是觉得此事事有蹊跷!
当时嫔妾将十一阿哥好好的抱在怀中,为何会忽然看见十一阿哥双目泛红,并且感到手臂又疼又麻?莫非十一阿哥不仅命格有问题,而且还身怀可怕的能力?”
蜜菀忽然发现原来那时候胤祥便已经会无意识的施展异能保护自己了,心里不由得为胤祥感到骄傲。
胤祥既然能够在几个月大的时候便觉醒异能,便足以证明其天资过人。难怪胤祥如今小小年纪异能便已经达到了三级巅峰的水平,将来待胤祥长大成*人之后,必定会成为异能在七级中阶以上的高手。
蜜菀想到胤祥将来有异能护身,不会被任何人欺负,心里便觉得十分安慰。
而当年在御花园中发生之事,想必是由于胤祥当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因此才会本能的运用异能保护自己,想要尽快逃离对他怀有恶意的乌雅氏的怀抱,才会令乌雅氏被他的异能所伤,觉得手臂又痛又麻。
蜜菀望着跪在皇太后和贵妃面前,不停的扮可怜博同情的乌雅氏,心里却忍不住想到乌雅氏实在应该庆幸当年刚刚觉醒异能的胤祥异能等级还不够高,否则,胤祥为了保护自己在情急之竭尽全力使出的异能,足以令乌雅氏命丧黄泉,尤其会让她如今还机会在皇太后与贵妃颠倒是非黑白、谋害胤祥?
蜜菀深知他们母子三人与洛明怀有异能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告诉给任何人知晓的,否则必定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祸患,因而蜜菀当即便向皇太后和贵妃解释道:
“请太后娘娘、贵妃娘娘明察,胤祥当年不过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罢了,难道就因为他那时候连话都不会说,路都不会走,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便要被人如此污蔑他,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吗?
再者,倘若乌雅贵人当真觉得胤祥怀有可怕的能力,现在依然被胤祥的力量吓得魂不附体,尤岂敢当众揭穿此事?难道,乌雅贵人便不怕怀有可怕能力的胤祥报复你吗?
况且,即使当初乌雅贵人由于落水患病而未能及时将此事向皇上、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禀报,可是,难道在之后的数年时间里,乌雅贵人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向皇上、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将这件事情回明白么?”
皇太后和贵妃也皱了皱眉,向贵人乌雅氏投去了一抹怀疑的目光。
第170章
贵人乌雅氏却面露委屈之色, 红着眼睛哽咽道:“当年皇上一心护着密妃,单凭密妃一面之词便认定嫔妾故意谋害十一阿哥,即使嫔妾向皇上禀明此事, 皇上也会认为嫔妾是在砌词狡辩, 根本不会相信嫔妾的!
后来, 嫔妾见皇上将密妃母子送出皇宫,才松了一口气。嫔妾心想既然密妃母子已经被皇上送出了皇宫,十一阿哥就算有何古怪之处, 也伤不到皇上和皇宫里的贵人了,也便没有再提及此事。
可是,如今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因为被密妃和十一阿哥刑克而生了病, 嫔妾实在不能再隐瞒当年的事情了, 为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平安,嫔妾也一定要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蜜菀看着乌雅氏那张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面容,觉得乌雅氏没有晚生个几百年实在是太可惜了。倘若乌雅氏去当演员, 演技都可以甩那些流量小花好几条街了!
蜜菀见皇太后和贵妃听了乌雅氏的话之后, 皆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心烦。
虽然皇太后和贵妃平日里对她和两个孩子都很好,可是,在她们的心里, 终究还是只将她和孩子们当作外人。否则, 皇太后和贵妃又岂会仅凭萨满巫师和乌雅氏的一面之词便怀疑她和孩子们命格不好,会刑克皇宫里的贵人?
蜜菀暗自庆幸自己恢复记忆恢复得还算及时,否则,以她恢复记忆之前天真烂漫的性子, 恐怕早就已经将皇太后和贵妃当成家人对待了, 到时候, 她受到的伤害要远比现在大得多。
蜜菀望着乌雅氏片刻,并没有与她争吵或是争辩什么,只用平静的语气对皇太后和贵妃道:“由于此事关系到臣妾与胤祥的声誉,并不是一件小事,臣妾实在不愿胤祥小小年纪便被人污蔑,仅凭萨满法师和乌雅贵人的一面之词被认为是命格不好、刑克至亲之人,望太后娘娘、贵妃娘娘能够彻查此事,还臣妾与胤祥一个清白。”
皇太后与贵妃虽然皆有些疑心,但想到康熙对蜜菀的宠爱,也便没有太过为难蜜菀,只暂时吩咐蜜菀带着胤祥和钰珩留在储秀宫中不要四处走动,算是极给蜜菀颜面了。
贵妃一边命宫人将蜜菀送回储秀宫,一边亲自前往乾清宫向康熙请安,打算看看康熙的病情究竟严不严重,再寻个合适的机会将刚才在慈宁宫发生的事情禀告给康熙知晓。
在贵妃看来,密妃毕竟是康熙放在心尖上疼宠的女人,无论密妃与十一阿哥的命格如何,康熙对他们母子二人的恩宠却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就算密妃与十一阿哥的命格果真有问题,也该将此事禀告给康熙,究竟应该如何处置密妃母子,便由康熙来决定吧!
否则,倘若她贸然插手处置了密妃母子,恐怕会引来康熙对她的猜忌与不满。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愿意去做呢!
众位妃嫔们见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太后和贵妃却没有立即处置密妃和十一阿哥胤祥,只是将且将他们母子禁足于储秀宫中,不允许他们四处走动,显然已经给密妃留足了面子了,心里不由得皆有些愤愤不平。
众位妃嫔们在离开慈宁宫的时候,还在对此事议论纷纷。
敬嫔小声对惠妃道:“没想到密妃如此有本事,不仅皇上对她恩宠有加,如今就连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对她这般客气。
出了这么大的事,连萨满法师都说密妃的命格不好,正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令太后娘娘病得如此严重的!可是,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竟然只是将密妃母子暂时禁足于储秀宫中,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们了!”
惠妃冷哼一声,“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之所以会对密妃如此客气,还不是因为看在皇上宠爱密妃的情面上么!
此事倘若搁在其他妃嫔的身上,早就被贵妃娘娘下懿旨送出故宫去了,又岂能让有可能刑克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妃嫔继续留在后宫之中?”
惠妃说到此处,又回头看了不远处的贵人乌雅氏一眼,笑着对乌雅氏道:“乌雅妹妹果然心胸宽广,本宫真是自愧不如!”
见附近的妃嫔们皆好奇的向这边观望,惠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眼中却有着明显的不屑与嘲讽,“当年,乌雅妹妹所生的长子四阿哥胤禛被皇上下旨更改玉牒,记在了密妃的名下,如今已经变成了密妃的儿子了。
而乌雅妹妹之后又因为密妃母子被皇上下旨从尊贵的四妃之一的德妃贬为了小小的贵人,连封号都给褫夺了,而乌雅妹妹竟然在明知十一阿哥有问题之后,还一直将此事隐瞒不报,直到几年后的今天才将此事向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回明白了,实在是沉得住气呢!”
乌雅氏见昔日与她同在妃位的惠妃如今高高在上的望着她,鄙夷的神色仿佛她是一个卑贱低微、上不得台面的草虫,心里不由得很不是滋味。
但乌雅氏此时却没有与惠妃争辩,指低垂着头露出委屈的神色,卑微的模样儿令惠妃皱了皱眉,越发嗤之以鼻。
惠妃也懒得同这样懦弱的乌雅氏废话,便带着敬嫔和卫贵人趾高气昂的转身走了。
乌雅氏望着惠妃远去的背影,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怨恨之色。
她如今身份低微,只是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小小的贵人,在面对惠妃的时候,无疑是会吃点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倘若她此时与惠妃争辩,那便是以下犯上。在皇宫之中,以下犯上可是重罪,乌雅氏还不想在这个时候不明智的与惠妃做对,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荣妃与定嫔皆看到了惠妃对乌雅贵人冷嘲热讽这一幕,荣妃只是淡淡的看了看乌雅氏,便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压根儿没想参与到此事之中,既没有回来安慰乌雅氏,也没有像惠妃那样出言讽刺乌雅氏,对她落井下石。
定嫔却走到乌雅氏身边,小声对乌雅氏道:“臣妾没有想到表面上温婉大方的密妃和天真无邪的十一阿哥原来竟是如此命格之人,当年之事真是委屈姐姐了!”
乌雅氏一愣,连忙抬起头感激的望着定嫔,眼睛里含着眼泪,哽咽道:“能听到定嫔娘娘这番话,嫔妾实在感激不尽!”
定嫔安慰了乌雅氏几句话,又好心的提醒乌雅氏道:“既然姐姐深知十一阿哥的真面目,也该在皇上面前言明一切才是呀,否则,皇上倘若不明就里,继续宠爱十一阿哥,恐怕会对皇上的龙体有损。
姐姐一向心系皇上,对皇上忠心耿耿,一定不会忍心看见皇上和太后娘娘由于蜜妃母子而受到伤害的……”
乌雅氏却淌眼抹泪的握着定嫔的手,恳切的望着定嫔,着急的恳求道:“嫔妾如今只不过是一个不受皇上宠爱的小小的贵人,又人微言轻,所说的话皇上恐怕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