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有脚的小鸟
蜜菀一边哭一边用小拳头用力捶着康熙的肩膀,哽咽的哭道:“皇上,你怎么能这样吓唬我、欺负我?你实在是太坏了!我再也不想和你说话了!”
康熙怜爱的吻去蜜菀脸上的泪珠,温柔的低声哄道:“就算菀菀舍得不和朕说话,朕可不允许菀菀不理朕。到时候,朕天天都来缠着菀菀,菀菀就算想不和朕说话都不行……”
蜜菀白皙的脸蛋儿上还挂着泪珠呢,却被康熙既霸道又赖皮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娇嗔的瞪了康熙一眼,撅着嘴哼了一声,“皇上就会欺负人……”
蜜菀刚才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蜜菀都有些惊讶自己方才竟然会因为康熙逗她的一句玩笑话而忽然间那么伤心,而且竟然还在康熙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蜜菀觉得她的情绪之所会起伏得如此剧烈,一定是因为她怀有身孕的关系。或许等到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宝贝出生之后,她就不会再这样了。
康熙哄了蜜菀一会儿,话题又转回到蜜菀做的那些精致漂亮的小馒头上。
康熙仔细询问了蜜菀为太皇太后做的小馒头与给他做的那些小馒头一不一样?又问蜜菀自己吃的小馒头是什么样子的,还有没有剩余的小馒头了?
蜜菀将剩下的一些小馒头拿给康熙看的时候,康熙顿时便被海绵宝宝、派大星那几个奇形怪状的小馒头吸引住了。
康熙用手指捏着蟹老板放到自己眼前,好奇的问道:“这个是……螃蟹吗?”
“是螃蟹。”蜜菀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皇上,菀菀做的螃蟹小馒头不可爱吗?”
康熙笑道:“菀菀做的螃蟹小馒头倒是十分有趣,朕倒觉得菀菀做的螃蟹小馒头的模样比真实的螃蟹更招人喜欢了。朕发现菀菀不止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而且还能用自己的一双巧手创出更加美丽的东西。由此可见,菀菀的确是一位聪慧过人、心思灵巧的女子。”
康熙又问蜜菀道:“菀菀做的这些小馒头可有名字吗?”
蜜菀笑道:“这些就叫平平无奇小馒头呀!”
“平平无奇小馒头?”康熙摇头感叹道:“如果菀菀做的这些小馒头也算平平无奇的话,只怕其余人做的馒头都没法看了!菀菀实在是太过自谦了!”
蜜菀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谦虚不是传统美德吗?娘亲从小便这样教导我的。难道皇上不喜欢我谦虚一些吗?”
康熙一愣,心里也有些纳罕。是呀,对于其他人而言,他的确是希望看到他们谦虚谨慎的样子,这样的态度应该会令他感到满意,可是,看着蜜菀总是在他面前说一些自谦的话,康熙却又觉得不满足起来。
康熙隐约觉得这应该不是他的菀菀最真实的模样。蜜菀在别人面前如何他并不在意,他希望蜜菀在他面前的时候,可以不必时时这般严守礼仪、谨慎小心,他希望蜜菀可以将最真实的一面袒露在他面前,也只有他才能看到这样最真实的蜜菀。
康熙柔声对蜜菀道:“虽然谦虚的确是传统美德,可是,朕希望菀菀在朕面前的时候,可以得意的大笑,也可以放肆的撒娇。菀菀在朕面前不必小心翼翼的严守各种规矩礼仪。在朕身边的时候,菀菀只要舒服自在的做自己便好。”
蜜菀听了康熙的话,心里不禁一阵感动。
蜜菀笑着对康熙说道:“其实,菀菀觉得平平无奇也可以是一种幽默的说法,表面上平平无奇这个词似乎是在说这些小馒头的样子平平常常,而对于喜欢这些小馒头的人而言,平平无奇这个词反而更加能够衬托出这些小馒头的盛世美颜呢!”
康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解读平平无奇这个词的,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而仔细琢磨一番,又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朕今日真是长学问了,原来平平无奇还可以这样解释。”
康熙捏了捏蜜菀粉嫩的脸颊,打趣道:“朕今日方才知道,原来的菀菀的容貌竟是如此平平无奇,可是,却偏偏令朕爱不释手。也不知天下间多少女子都想拥有菀菀这样平平无奇的好相貌呢!”
蜜菀见康熙竟然如此快的便接受了平平无奇这个词的新含义,心里不禁暗自慨叹道:康熙接受新事物的速度还挺快的嘛!并不是一个不知变通的老古董!
蜜菀想到此处,不禁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叫康熙老古董呢?话说康熙虽然比她大了十五岁,可是,也不至于用老古董这个词形容他呀!
蜜菀万分庆幸她刚才没有一时口快的将心里的想法在康熙面前说出来,否则,即使她再聪明,只怕也难以在康熙面前自圆其说了。到时候,她恐怕又要被康熙收拾一顿了!
永寿宫后殿,玲珑端着一盘子刚刚切好的水果呈到贵妃钮钴禄瑾瑜的面前,笑着禀告道:“主子,奴婢已经将您要的几样水果切好了,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吃?”
贵妃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心满意足的感叹道:“本宫如果知道吃水果对皮肤还有这么大的好处,早就心安理得的吃许多水果了。水果又好吃对皮肤又好,本宫以后一定要多吃一些水果才是!”
玲珑见贵妃开开心心的吃着水果,不一会儿便吃了多半盘儿,便忍不住小声劝道:“主子,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这时候吃这么多水果,或许会发胖吧?要不,主子还是少吃一些吧?”
贵妃瞪了玲珑一眼,“你这丫头懂什么?你没看见密嫔成天吃水果,吃了一个多月,不仅一点都么有变胖,反而皮肤还那么好!本宫这才吃了几口水果?你就来劝我少吃些!本宫若是养不好皮肤就是你的错!”
玲珑委屈的望着贵妃,心里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贵妃如此挥霍自己的好身材,于是冒着被贵妃教训的风险,继续劝说道:“主子,您刚才也说了,密嫔娘娘是天天吃水果没错,可是,密嫔娘娘那是天天只吃少数几样水果,吃的最多的还是苹果,除了水果之外并不吃其他的东西。
可是,主子刚才晚膳的时候便已经进了一小碗儿红豆莲子粥、一个什锦火烧、两个梅花包子,吃了海参烩猪蹄、蘑菇煨山鸡、鹅肫掌羹、糟蒸鲥鱼,还喝了一碗燕窝鸡丝汤。
这会子主子如果再吃太多水果,而且水果的种类又比密嫔娘娘吃的种类要多许多,只怕不利于保持身材呀!”
贵妃心里仔细一琢磨,也不得不承认玲珑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可是。如果让她像密嫔前段日子那样每天只吃少数几样水果,其他什么东西也不吃,只怕她一天下来便要饿晕了!
贵妃叹了一口气,羡慕的感叹道:“密嫔还真是天生丽质,不止生的比旁人好看,还有一身莹白如玉、吹弹得破的好皮肤,偏偏身材又是那样袅娜纤细,实在是令人羡慕!
密嫔生的那样好看,莫说皇上看了会喜欢,就连本宫都喜欢多看几眼呢!
哎!或许密嫔真是天生丽质,就算她大吃大喝,她也依然不会发胖;就算她不保养皮肤,可她的皮肤却依旧可以白如皓雪、细腻无瑕。
这应该便是旁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福气吧!其他人就算严格按照密嫔用膳的方法每天只吃那几样水果,恐怕也是养不出密嫔那样的好皮肤的!”
玲珑见贵妃如此说,还以为贵妃终于想通了,打算好好保持身材,不再吃剩下的那些水果了。
玲珑微微松开了一口气,正欲询问贵妃要不要将剩下的少半盘儿水果撤下去的时候,却见贵妃又将一块苹果放入口中,用力的嚼了起来。
玲珑愣了愣,惊讶的问道:“主子,您还好接着吃这些水果呀?”
贵妃一边咬着口中的苹果,一边咬牙切齿的对玲珑说道:“本宫慨叹上天待人不公,心情不爽快,自然要多吃些好吃的水果发泄一下。至于控制食量、保持身材的事情,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吧!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了!”
玲珑见贵妃如此坚持,也便不敢再劝,心里却暗暗感叹以她的主子这样控制身材的方法,只怕是很难瘦下来了……
虽说偶尔有一两顿多吃一些也的确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架不住她的主子经常如此用膳啊!
主子每次多吃东西的时候,都会说控制食量、保持身材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吧!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了!弄得玲珑都想感叹一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了!
翊坤宫后殿,宜妃郭络罗毓秀正将九阿哥胤禟抱在怀里哄着玩儿。九阿哥如今刚刚一岁半,正是调皮的时候,活泼好动的九阿哥没学会走的时候便已经会跑了。
宜妃疼爱九阿哥,时常将九阿哥带在身边亲自照顾。每次九阿哥跌跌撞撞往前跑的时候,宜妃和乳母便在后面跟着,每每都累的腰酸腿疼。
宜妃见九阿哥刚才玩了半天,如今有些困了,便将九阿哥交给乳母,带到配殿去哄睡。
恰在此时,门口的宫人禀告称贵人郭络罗氏求见。宜妃微微一愣,随即便命宫人将贵人郭络罗氏请了进来。
贵人郭络罗芙敏浅笑着走了进来,先按照宫中规矩向宜妃行了礼,并没有因为她是宜妃的庶妹便不顾礼仪规矩。
宜妃浅笑道:“妹妹快起来吧!我都已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翊坤宫中不必和我如此多礼。偏你这么守规矩,每次来都要向我请安!”
贵人郭络罗氏站起身子,笑着解释道:“虽然姐姐待我好,心疼我,可是,我却不能不守规矩!姐姐虽然是我的嫡姐,但更是翊坤宫主位,我按照宫里的规矩向姐姐行礼请安是应该的!”
宜妃亲呢的拉着贵人郭络罗氏的手,笑着夸赞道:“还是妹妹既懂事又乖巧,依我看,妹妹比那个密嫔可强多了!
皇上和太皇太后不过是看在密嫔腹中怀有龙胎的情面上,因此才给了她恩典,免了她向宫里的贵人们请安的规矩,可是,密嫔竟然便当真厚着脸皮的接受了,可真是恃宠而骄,上不得高台盘!
偏偏皇上和太皇太后还一味的纵着密嫔、偏袒密嫔,实在是让人心里面憋气!”
贵人郭络罗氏听见宜妃果然又在她面前抱怨密嫔,对密嫔不满,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也顺着宜妃的话说道:“我也觉得密嫔娘娘在这件事上做的的确有欠妥当。可是,我想密嫔娘娘才刚刚入宫不久,又如此幸运的得到了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恩宠,因而恃宠而骄、得意忘形也是在所难免。
不知姐姐今天上午在慈宁宫的时候注意到没有,密嫔娘娘今日穿的虽然是旗装,可是,脚上穿的却是一双平底的绣鞋。
按照宫里的规矩,后宫妃嫔们即使遇喜怀了龙胎,也要穿着花盆底鞋的,偏偏密嫔娘娘却不顾宫规,只穿了一双平底的绣鞋,实在是有些有碍观瞻。”
宜妃原本今日并没有注意到密嫔穿的是什么鞋子,如今听到贵人郭络罗氏提起这件事情,果然沉下脸色,不屑的说道:“我就说密嫔上不得台面,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堂堂一宫主位,竟然穿着和宫女们一样的平底绣鞋,实在是不成个体统!
怀有身孕怎么就不能穿花盆底鞋了?身边还有宫女伺候着呢,难倒还能摔着她不成?
后宫妃嫔之中曾经怀有身孕的人也不少,在有孕期间每位妃嫔都穿得了这花盆底鞋,怎么偏就密嫔一人穿不得了?
可见,必定是密嫔仗着皇上的宠爱恃宠而骄,故意不顾宫里的规矩做出一些逾矩的事情来,也好以此彰显她自己与众不同!
密嫔如此胡闹,也不知道皇上和太皇太后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贵人郭络罗氏见宜妃动了怒,心里更是开心不已,于是又连忙添了一把柴火,打算让宜妃的怒火烧得更旺一些。
贵人郭络罗氏叹了一口气,轻声道:“这件事情太皇太后是否知情,我也想不明白,但是,我觉得皇上对这件事情必定是知道的!”
宜妃柳眉一竖、双目一瞪,立即追问道:“妹妹何出此言?”
贵人郭络罗氏挽着宜妃的手臂,低声提醒宜妃道:“姐姐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密嫔娘娘身上穿的那件浅粉色海棠花纹的旗装吗?那件旗装的衣长显然是特意做成了适合穿平底绣鞋的长度的。
而且,我瞧着那件旗装的手艺和绣工,必定是出自内务府刺绣手艺最好的孙姑姑之手。
倘若没有皇上的旨意,内务府的宫人们哪里有这样天大的胆子,敢将为密嫔娘娘制作的旗装做成那样不合规矩的长度呢?”
宜妃越听眉头拧得越紧,冷哼道:“密嫔如此胡闹,皇上却还总是一味的纵着她,早晚会将她纵得闯出大祸来!”
贵人郭络罗氏又接着提醒宜妃道:“姐姐您是知道的,我从小便最喜欢浅粉色的衣裙,因此今天看到密嫔娘娘穿了浅粉色的旗装,我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我瞧着密嫔娘娘这件浅粉色旗装上面的海棠花绣纹,倒是和御花园绛雪轩门前的那五棵海棠树上开的海棠花一个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皇上命内务府特意按照绛雪轩门前海棠树上开的海棠花画的花样子,给密嫔娘娘做了新衣裳?
不得不说,密嫔娘娘在这个时节穿着浅粉色的海棠花纹旗装的确十分应景。
倘若密嫔娘娘穿着这件海棠花纹的旗装站在绛雪轩门前的海棠树下,必定美的可以入诗入画了!
如果这样的画面被皇上看见了,还不知道皇上会被密嫔娘娘迷成什么样子呢?”
不得不说,贵人郭络罗氏不愧是宜妃的妹妹,她非常清楚说些什么话会激怒宜妃,让宜妃更加憎恨厌恶密嫔。
宜妃听到此处,果然更加生气了,当即便又在贵人郭络罗氏面前说了许多吃醋的话,言语之间对密嫔如此受宠十分不满。
长春宫后院,僖嫔赫舍里长华用过晚膳后正在院子里散步。僖嫔远远的看见平贵人赫舍里怡萱向她走了过来,便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平贵人走到僖嫔身边,随意的向她屈了屈膝,不等僖嫔叫起便站直了身子。僖嫔知道平贵人平日里就是这副德行,也懒得与她计较这些,免得惹自己生气。
平贵人打量着僖嫔身上的月白色兰花云纹旗装,掩口笑道:“嫔妾瞧着僖嫔娘娘身上的这件旗装有些眼生,怎么不是今天上午穿的那件海棠花纹的旗装了?
莫非,僖嫔娘娘也知道以自己的容貌姿质若是与密嫔娘娘穿了一样花纹的衣裳,便只能落得东施效颦、被众人嘲笑的下场,因此才自己主动将那件海棠花纹的旗装换下来的?
僖嫔娘娘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实在令嫔妾佩服得紧。”
僖嫔淡淡一笑,“后宫嫔妃们哪有整日只穿一件衣裳的道理?三脱四换的情形也多着呢,平贵人何须如此大惊小怪,倒像是没见过世面似的。
再者,本宫可不像平贵人这样,平日里专爱在其他人穿的衣裳、戴的首饰上留心用意。若非刚才平贵人提醒了本宫,本宫还没注意到今日密嫔身上穿了什么花纹的旗装呢。”
平贵人恼怒道:“你不过是仗着运气好,才被皇上封为嫔位,你的家世如何比得过我?我可是仁孝皇后的妹妹,你竟敢说我没见过世面?
你讽刺我没见过世面,便等同于讽刺仁孝皇后没见过世面,你这简直是对仁孝皇后不敬!”
僖嫔冷笑道:“平贵人这话说的可笑。仁孝皇后是仁孝皇后,平贵人是平贵人,如何能混为一谈?
本宫刚才说的是平贵人,半句话都没有提到仁孝皇后,并没有对仁孝皇后不敬。望平贵人慎言慎行,不要牵三挂四的惹是生非。
再者,本宫就算家世比不上平贵人,但本宫毕竟是皇上册封的长春宫主位!平贵人也该按照宫中规矩,对本宫尊重一些。
平贵人刚才怎么竟然同本宫你呀我呀的起来了?如此实在不合宫中规矩。就算本宫宽宏大度,不愿与你计较这些小事。但若是此事传到贵妃娘娘中,只怕平贵人又要被贵妃娘娘教训了。
本宫真的不知道,平贵人言语之间对密嫔不敬在先,如今又对本宫不敬,究竟意欲何为?倘若这件事情传到皇上和太皇太后的耳朵里,只怕平贵人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吧。”
平贵人怒视着僖嫔,半天才嗤笑道:“我可是仁孝皇后的妹妹,就凭这一点,只要我不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皇上和太后太后看在我的姐姐仁孝皇后的情面上,都会护着我一些的!
你若是想到皇上面前告状便只管去!我平日里给你几分面子,尊称你一声僖嫔娘娘,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我倒是要看看,刚才皇上知道了刚才这件事情以后,究竟是会为你这个无子的僖嫔做主?还是为仁孝皇后的妹妹做主!”
僖嫔被张狂无礼的平贵人气得浑身发抖,用颤抖的手指着平贵人,竟然两眼一番,被气得晕了过去。
僖嫔身边的宫女们连忙扶着僖嫔,又是忙着按压僖嫔的人中,又是为僖嫔揉着胸口,还有两个小太监跑去太医院请御医去了。
平贵人望着昏倒在地的僖嫔,冷笑道:“就这么点能耐还敢跟我吵架?可真是不自量力!
别说你这位僖嫔我没有放在眼里,就算那位密嫔我也一样没有放在眼里!
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卑贱的汉女而已,不过偶然得了一些皇上的恩宠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倒是想要看一看,那位密嫔究竟能够得意多久!”
僖嫔醒来之后,并没有将平贵人对她不敬的事情禀告给贵妃娘娘,更加不可能把今日长春宫内发生的事情禀报给皇上或者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