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扇
这时, 徐青秋一屁股坐在了原来疯狗的位置上,她挑衅的一笑, “怎么?跟你男朋友分了?”
“男朋友?”
蔡羽灵嘴角抽了抽, 朋友, 你这么说话,尊重疯狗了吗?
“就是看起来像快死了的痨病鬼一样, 死护着你那个。”徐青秋见蔡羽灵的表情很奇怪,做作的呀了一声, 捂着嘴,“不会因为朝三暮四分了吧?”
蔡羽灵:“……”
虽然知道徐青秋很喜欢原神,但是表现的这么弱智她还是没有想到。
而且疯狗哪里像痨病鬼了?
他只是为了数学废寝忘食, 作息不规律,只是单纯的瘦好吗?
人家也是堂堂疯狗!
蔡羽灵甜甜的一笑, “姐姐,你经验好丰富啊,我好佩服你三三四四那么多次。”
“你说什么!”
徐青秋闻言, 一下怒了, 她能允许自己说别人, 但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说她。
徐青秋:“我是你学姐, 你懂不懂尊重?”
“你是说尊老爱幼吗?”
蔡羽灵笑容更加甜美了, “好的,老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含沙射影, 以牙还牙,以后我一定尊重你。”
噗噗!
周围的人憋不住笑喷了。
“你——”
徐青秋暴起,一巴掌抽向蔡羽灵的脸,蔡羽灵往后一仰,躲开,“老姐姐,怎么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脸皮太厚了,没办法像你一样不要脸。”
徐青秋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鼻孔都放大了一倍多,她再一次高高的举起巴掌。
蔡羽灵顿时委屈的看向门口的位置,指着徐青秋委委屈屈说:“原神,她打人。”
众人+洛谨目瞪口呆的看着蔡羽灵: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徐青秋愕然回头,一眼就看见原神那张明显生气的脸,一下感觉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她怒指着蔡羽灵骂:“你个绿茶。”
蔡羽灵眨眨眼,眉眼一弯,“我实话实说而已。”
众人+洛谨:……
笑眯眯阴人的女人太可怕了。
原杰将蔡羽灵和徐青秋叫了出来,询问情况。
徐青秋骂人的时候脸皮够厚够硬,面对喜欢的人反而扭扭捏捏,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蔡羽灵对原杰只是崇拜,又没什么顾忌,直接说:“她喜欢你,至于为什么针对我,可能是因为我抢了上课的最佳位置,也就是仰望原神你的最佳位置。”
原杰听完,让蔡羽灵回去,对徐青秋说道:“你来这里是上课的,不是追星的。如果你的脑子里没有数学,以后不用来上课。”
说完,原杰抬步走进了教室。
徐青秋站在原地,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原杰没说让她进去,也没说让她罚站。
她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而且自己的小女生心思还被蔡羽灵直接戳穿了,这让她怎么面对原神?
徐青秋感觉面皮烧的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
另一边,陆姑夫开车把周奶奶周二叔周二婶周坚接了过来。
晚上陆姑姑和陆月一起睡,周二婶和周奶奶睡主卧,周监和周源一起睡,陆姑夫和周二叔睡客厅,这样就可以省掉酒店的费用了。
周奶奶和周二叔一家带来了家里腌的腊肉香肠还有土鸡蛋,别提多好吃了。
快过年了,许多人放假了,洪旺徳那条街吃饭的人反而更多了。
有了周二叔周二婶周坚的帮忙,陆月和周源轻松太多了。
大中午的,周奶奶看见挤在小厨房里烟熏火燎,大冬天,全身都是汗的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忍不住的心疼。
这城里也苦啊。
晚上,趁着大家都出去等陆姑夫开车过来,周奶奶悄悄把陆姑姑拉到一旁说话。
周奶奶看了看四周说道:“大儿媳妇,陆老大那边给你打电话了吗?”
陆姑姑摇头,“怎么了?”
“你们这次没回去过年是对的。”周奶奶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陆老大成天打麻将赌博,让人把腿打断了,这几天正在扯皮,让打人的人治,你们小两口上次才让人讹上了,这次要是因为过年回去,指不定还得被讹。”
大过年的,又是陆老大的事儿。
“他哪来的钱打麻将?”
陆姑姑就纳闷了,一个月就几百,吃饭的钱在爸妈手里拿着,陆老大身无分文,怎么还有钱打牌赌博?
周奶奶看了看陆月,压低声音说:“还不是拿着月月的名声在做文章,整天在村里骗,说月月很快就会出息了,现在借的钱毛毛雨,月月以后都会帮他还。”
“呸!这个狗杂种。”陆姑姑咬牙切齿的骂。
“好了好了,以后你们别回去了,电话也别接,最好给月月也换个号。”周奶奶长叹一口气,“咱们这些人啊,都是些苦命的人,就像你和老大,天天烟火里熏,就像月月,打小就苦。咱们啊,得相互照看。”
“妈,你放心,我和小源他爸虽然现在还没把本赚回来,但是我们有信心,以后一定会赚很多钱,孝顺你,让咱们都过上好日子。”
“妈知道,知道。好了,老大也快过来了,咱们回去吧。”
大年三十前一天,下午三点,陆姑姑刚把暂停歇业的牌子挂上,那天一个人点了一桌子菜,每道只吃一两口的男人带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配大衣外套的男人走了进来。
陆姑姑没见过市面,有点怕,赶紧把人都叫了出来。
刚好,周二叔周二婶周奶奶周坚周源都在。
陆月跟在最后面。
男人优雅的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福临门董事长,福有寿。”
身后的秘书赶紧地上名片。
“您好您好。”
一行人连忙点头哈腰的接过名片。
福有寿笑道:“敢问这里是哪位主事?”
陆姑夫弓着腰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这里的老板,您有事和我说就行。”
福有寿打了个响指,身后的秘书助理将一个黑色的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
红灿灿的票子。
那么厚一摞的钞票铺满了。
当下陆姑姑和陆姑夫就开始腿软。
周二叔周二婶看着那一箱子的票子,整个眼睛都在发光。
周坚咽了一口唾沫。
倒是周奶奶拄着拐杖立住了,不动如山。
周源看向陆月,陆月摇头,纤细的食指放在唇上暗示周源不要说话。
福有寿脸上堆起平易近人的笑容,“是这样的,这位先生,我上次路过贵宝地,有幸尝了这洪旺徳的菜肴,惊为天人。鄙人我也是做餐饮一行的,全国23个省,十三家省份都有我的酒楼。”
全国十三家省份啊。
那得多了不起啊。
陆姑姑和陆姑夫更紧张了。
这么一个大人物,找他们小人物还拿出这么多钱干什么?
福有寿说道:“我尝过贵店的菜肴,觉得它很适合福临门,想要向几位讨教讨教如何做出这同样美味的菜肴。当然,不会让二位干白工。如果二位加入我们福临门,这些钱……”
福有寿指了指桌子上差不多三百多万的钱,“这些钱就是对二位的感激。”
福有寿自持这十年来已经跨越阶级成了人上人,加上喜欢读书显摆,自觉自己是饮食文化人,说话自然也就文绉绉拐弯抹角起来。
可是这屋里站着的,陆姑姑陆姑夫,还有周家其他人,除了几个孩子,全是粗人,以前读书最多读完小学,哪里听得懂这些弯弯绕绕?
等福有寿说完了,所有人还是一脸茫然。
陆姑夫甚至问道:“您是想学厨?”
陆姑姑拉了拉陆姑夫,递眼色。
这么个大人物,想想都不可能过来当学徒。
闻言,福有寿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
陆月压住笑意,出声说道:“姑姑,姑父,他的意思是想用桌子上的钱买了洪旺徳和姑姑手里的所有菜谱。以后姑姑不可以再做菜谱上的菜,也不可以再用洪旺徳这个招牌。”
秘书也出声道:“几位先生,据我调查所知,这家店是你们租的,开业距今也不超过一个月。你们总共的成本也不会超过十五万,而我们董事长给出的价格是三百万。一个月赚三百万,怎么算都够了吧?”
多少?
三百万?
那是天大的数字啊!
陆姑姑陆姑夫腿真的软了。
周二叔周二婶也是难以自持。
周奶奶咳嗽两声,身子晃了晃,再一次稳住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陆月默默在心里对周奶奶点了个赞。
上一篇:国家把死对头匹配给我了
下一篇: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