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彤灵尘
jello吃味的搀着她许久,差点击溃她心底防线。艰难忍下来,熬到周六,买好礼物前去jello家。发现院门和房门全没锁,偷偷遛入,走过大厅,几声女人的喘息刺入耳中。
“jello,你好坏哦,竟然用琴弓。还是和我在一起更开心吧,东方小丫头太清纯,和你不配。”
“闭嘴吧,表子!别用你肮脏的嘴提她,你只配给我发泄。”
“太爽了!我就喜欢你骂我。”
南曦只觉浑身冒起冷汗,脚踩不稳地面。她多希望听到的是猫叫,可惜不是。鬼使神差地走到半掩门的卧室前,不堪入目的场景不随人心的映入眼帘。
抬脚的前一刻,眼前陷入黑暗,有只手捂住她眸子,整个人被拉入温暖的怀抱。
“乖,不哭。”他轻声说,可为什么声音听来比她更痛。
淡淡的沉香闻起来很安心,忘记什么时候突然失去意识,醒来躺在W酒店套房大床。
“头疼吗?”
揉揉迷瞪的眼睛,被扶起,按下发胀发痛的后颈,不由吃痛地咧咧嘴。
“别碰,明天会好。”
提醒声拉回她思绪,问身边张亦辰:“我怎么在这里?”
“你哭脱力昏过去,要不要喝水?”
南曦推开矿泉水瓶,回想几小时前,她好像没哭多久啊。回忆一旦掀开,如狂涌的潮水般收不住闸,丑陋的画面让她泛起恶心。
干呕起来,张亦辰轻轻拍打着她后背。干呕完虚弱地靠在床头,他用棉签沾湿清水,擦拭她唇瓣。
无微不至的照顾略显笨拙,能看出平时很少做。
稍稍好点,礼貌说:“谢谢。”
“没事,别乱想。好好睡一觉,饿了按呼唤铃,管家会准备饭。”
不乱想,她怎么能不乱想?闭上眼画面自动弹出,恶心够了只剩心痛。
凭什么男人可以一边深情说她是他的缪斯女神只爱她,一边和其他女人上床。
越想越心越绞的痛,气话脱口而出:“还好我的初吻没给这种人,还不如给你或者苏竹呢。”
“好,给我。”
张亦辰双手捧起她面颊,低下头轻轻覆上她唇。
南曦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忘记反抗,忘记品味。短短几秒,她的初吻结束了。
回过神正视张亦辰眼睛,没找到一丝愧疚。
使劲用手背抹过双唇,有生十九年来,她骂出人生第一句脏话:“变态!讨厌!王八蛋!”名媛的素质不容许她粗俗,可初吻没了……
泪水骤然决堤,受伤的幼龙般蜷成一团,肩头不住颤抖。
“曦儿,别哭,对不起。”
有生十九年来首次听到张亦辰道歉,问题道歉有毛线用啊。
不遮掩了,放开胳膊,放声大哭:“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走开走开。”
纸巾摆在她面前,她抄起陶瓷纸巾盒砸向张亦辰,不偏不倚正中他太阳穴上端,鲜血流淌。
南曦怔住:“你怎么不躲?”
他没解释任何,起身离开,微晃的背影透出些许孤傲的寂寥。
哭累妥协了,她天真的安慰自己,初吻给从小熟悉的他,好过给乱交的jello。
后来她把小提琴封存进盒子,她弹不了。每当拿起琴弓会不自觉忆起女人和琴弓,太脏。
再后来jello特殊逼供下,勾引他的女人说出实情,原来她受张亦辰指使。
张家不会容许看好的准儿媳和其他人有染,可,她的初恋为什么要为该死的规矩陪葬?
jello纠缠不断,反复道歉,她只问了一个问题:“你是否清醒?”
jello渴望辩解,但在她清澈淡然的目光中,他无法说谎,沉重点头。
夏天的最后,jello和出轨女双双被校方开除。她知道是张亦辰捅出去的事情,她没求情,亦没原谅。出轨便是出轨,没理由可以洗白。事实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有她对张亦辰的厌恶加深。
第44章 你在为我守身如玉
倘若jello是彻底终结她的音乐梦之人,张亦辰何尝不是递刀黑手呢。
被吮吻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意。
原本张亦辰只想小小惩罚不乖的她,可当触碰到娇嫩的唇瓣,他知道自己沦陷,疯狂在血液里大肆咆哮。他无法停止,哪怕她在颤抖,她的唇瓣因为害怕而冰凉。
感受到她的挣扎渐渐减弱,他心底强硬的掠夺缓缓平息,强忍敛下贪欲,抬起头静静观赏怀里的人儿。她芙蓉般精致的脸颊不见娇羞绯红,强撑起的淡漠衬着没有血色的惨白,如同一朵随时可能凋零的花,在展现最后的绝望之美。
不得不承认,只有南曦能带他颓然感,彻头彻尾。
欲念浓郁的瑞凤眼倏地眯起,眸色转为锋利。
“看着我!”
两指扳正她下颚,柔滑的皮肤瞬间被他按出红印,脸颊上唯一鲜亮的色彩,嘲讽至极。
被迫四目相对,南曦眼神空洞,曾经的灵动和神采消失不见。
空洞眸子却如同一面清晰的镜面,照出他的不甘和落败。
可哪怕她万般抗拒,他依旧着魔般无法松开羁绊,早已勒得两人鲜血淋漓。
“曦儿,不要咬。”
手指挤入她贝齿紧咬的下唇,单手拥她入怀,下巴抵在她线条优美的颈间。
腥甜味冲击着口腔内壁,南曦不知不觉咬破他的食指。
她心里又堵又说不出的难受,侧开头:“连我伤害自己也要管吗?我不是你的私有物!”
“嗯,我在的一天任何人不能伤害到你,包括你自己。”
不容反驳的话让南曦哑然失笑,任何人不能,难道他看不清只有他对她的伤害最重吗?其他人算什么。
挺直的后背愈发绷紧,却从牙缝挤出一丝讥笑:“呵,貌似今天张总对奸S没兴趣啊。”
旧伤重揭,他选择忽略掉没用,她帮他想起。
盯着她坚忍的样子,张亦辰眸子晃过一瞬的失神。
柔软似无骨的手推下他脸庞,轻松推开。
南曦揪住他高定领带,红唇扬起妩媚的笑容:“时别几年你的吻技一点不见增长啊,起码点不燃我的热情。这可不行啊,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难不成你在为我守身如玉?”
提到此处,南曦夸张大笑两声:“哈哈,不好意思,笑话有点冷。作为多少名媛、女星梦求一夜的张家少主,怎么可能为我守身如玉。”
用力拉下领带,两人只剩一呵气距离,真切看清他眼中危险的暗芒。
南曦却视若无睹,笑得愈发张扬:“你可千万别承认,不然我只会看不起你。”
指尖游走过他高挺的鼻梁,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
魅声道:“高秋锋怕承担责任,应该没给你汇报过吧。每个和我搭过戏的男主,私下我们早有过亲密关系。你若是处,没经验的人我不喜欢,若不是,太脏的男人我更不喜欢。”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多谢张亦辰让她想起,既然张家不会容忍儿媳妇有染,快刀斩乱麻吧。
主动在他唇面献上吻,轻抿他唇瓣,舌尖微微一舔。
厮磨间又道:“希望你以后摆正我的位置,咱们最好只当合作伙伴。在这位置上我会努力展现自身价值,其他恕难从命。”
感觉到他呼吸开始炙热,眼底狂燥呼之欲出。南曦伸手按下外面高秋锋呼叫铃和开锁,快速抽离起身,走到安全距离。
回眸嫣然一笑,晃晃掌中手机,道:“瞧,我的技术多老练。交谈已录音,明天等合同。走了,没意思。”
门打开,南曦和高秋锋擦肩而过。
身后响起高秋锋紧张的声音:“少主您的手!我去拿医药箱,先止血。”
“不碍事。”
高秋锋愤然回头,然而始作俑者步履轻盈未做停留,协同保镖离去。
进入电梯,亮片闪闪的指甲点上一层。
保镖站得笔直,提醒:“姐,小李在地库等你。”
南曦摇头:“你让小李下班吧,我有点私事,帮我叫辆专车。”
“好的,姐。”
专车行驶二十分钟,南曦才缓缓放下紧攥在手里的手机,界面停在一段十天前的歌曲音频,无其他最新音频收录。长舒口气,抽张纸巾擦干手心冷汗。
到家翻出黄怡身份证所办的备用电话开机,给关系好的三名男星传达请求,麻烦他们近期不回答天禹所问私人问题。
全数收获答应,南曦冲完澡,没吹头发疲惫入睡。
起床收到小李信息,他在车库等候。伪装穿戴好开门,许久未见的黄怡用古怪的眼神迎接她。
心里一沉,抬手阻断黄怡下面的话:“有什么事等我喝口水你再说。”
小小咽下几口,发现起不了压惊作用,放弃。
递还瓶子,做好最坏准备,壮烈道:“说吧。”
“你怎么教周老baby做人的啊?我几天没来,他居然天天主动关心我。”
南曦高悬的心又拔高一截,迫切问:“除周捷外,有其他重要事情吗?”
黄怡停下八卦,把袖口领口全部拉拉,结巴道:“没啊。”
南曦狐疑:“真的?”
黄怡摇头如拨浪鼓:“真的没。”
半信半疑吧,还得不得不信。
天禹总部八层,南曦休息室,早上风平浪静。只有周捷前来陈述近期工作大概规划,侧面申请独立宿舍,无意外被南曦无情拒绝。
听着周捷反复提及‘长期神经高度紧张会造成神经衰弱,请她重视导演健康。’,潜移默化中,她的神经快崩盘。
什么情况?难道张亦辰真想开了,那照他有仇必报、不留隔天的性子,她是不是该喜提离婚协议啊。
下午,梁庭瑞拿着一沓4K纸造访,态度谦和,比高秋锋对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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