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糖中猫
嗤笑一声:“你是哪国人管我什么事,真是的,好不容易今天能歇一下,走了走了回去了。”
洋人青年见他居然真的扭头就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我可是,s国人,你不管我,国际纠纷!”
县长想笑。
他问对方:“你是大使馆里的大使吗?”
洋人青年摇摇头。
县长继续:“那你是s国政府官员来我中洲公干的吗?”
洋人青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茫然的摇摇头。
县长翻了个白眼:
“那你跟我有毛线关系?”
“你就是一普通旅客,陷在这了等救援而已,跟国际纠纷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大爷,你掉这了找我来有什么用?
就算是找人扯着嗓子帮忙喊加油,那也要找亲朋好友吧,我都不认识你,什么玩意耽误我休息。”
洋人少女听不懂中洲语言,问青年:
“艾布纳,他们在说什么?他们愿意帮助我们吗?”
秘书小哥呵呵一笑,用流利的s国语言把县长的话复述了一遍。
最后加上一句:“女士,您和您的同伴因为私人行为耽误公务,我们县长宽容,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再犯。”
洋人少女脸一下羞窘的红了。
她呐呐道:“好的,我们记住了,真是抱歉。”
见她态度还不错,县长脸色好看了点。
但那个青年就不一样了。
他恼羞成怒,直接用s国的语言骂道:
“你敢对我们不敬!!我可是S国公民!!只要我回到国内将这件事说出去,你们中洲一定会迎来S国的怒火!!你们,二等,我,一等!”
县长呵呵,他听得懂,但他就是用中洲话说:
“就是外国一普通人,来了中洲还真以为自己是盘菜了,还当这是没建国的时候呢,无聊。”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啧,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呢。”
也就是中洲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
要是建国前真有人来中洲充大爷,政府官方再怎么以礼相待,那些不服政府的人可不少,什么匪盗侠士之类的多得很。
遇上嚣张的洋人,直接把他们咔嚓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秘书小哥贴心的又把这段话翻译了一下。
车内两人的脸立刻白下来了。
秘书小哥呵呵:
“我们县长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莫当真,莫当真啊。”
然后再对村支书和宋爸说:
“县长和他们没有任何亲戚关系,也并不认识他们,是他们自己觉得自己是s国人高人一等。
我的建议是,大家今天也很忙,如果要救人的话……”
他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宋爸秒懂。
“那我们收钱,会不会影响中洲在国际上的形象啊?”
秘书小哥严肃脸:
“怎么会呢,这两位可是尊贵的s国人,救他们的价钱当然要配得上两位身份了。”
“而且你们只是普通的中洲老百姓,他们也只是普通的s国老百姓,这是老百姓与老百姓之间的事,大家随意就好。”
虽然这么说了,村支书还是担心:
“s国会不会以这个为理由,来对付我们中洲啊?”
秘书神情一正:
“来就来,我们中洲还怕他们吗?”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上表情就都放松了下来。
“对!我们中洲可不怕他们!”
“不就是洋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即就有人决定不救这两个洋人了。
人家看不起他们,他们还上赶着救人,自己国家的人也就算了,换成其他国家的,就算是有钱挣,也没乐意热脸贴冷屁股。
人本来就是有从众性的,大家伙都撒手了,其他人也跟着往回走。
车内的两个人:“……”
宋药已经听县长骂骂咧咧讲完了整件事是个什么情况。
小孩皱着眉,也很不高兴:
“哼,他们太坏了,看不起我们中洲就不要来啊。”
县长拍拍小孩的小脑袋:
“我看那个女洋人还行,那个男的就不行,一副我们中州人是二等公民的样子。
呵呵,也就是我脾气好了,要是他遇见的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老爷子直接送他去见上帝。”
宋药跟着一起骂:
“怪不得师公说他们在s国留学的时候有人会欺负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洋人都这样了,在他们自己的国家一定更过分。”
县长点头,跟他一起骂了个爽。
不过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我们还是得把人救上来,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不过,我这心里实在是不爽。”
“s国本来就仗着他们国力强逼我们中洲供应假肢,呸,说什么供应,分明就是想要我们分享技术。
这要是真不救这俩人,S国拿了把柄,我们中洲更骑虎难下了。”
中洲就算是现在已经在慢慢起来,可对上s国,那也是无论经济还是武力都不如何的,再加上还有其他国家盯着。
假肢是个打开国际局面的好机会,毕竟每个国家都有残疾人,每个国家都有工厂,中洲的假肢技术可是让不少国家眼红。
s国就差没把“你要是不和我们共享,那就是你无情你无理取闹”写在脸上了。
县长就算是再怎么看不上那个洋人,也不能真以星河县县长身份见死不救,在这个时候给国家添乱。
宋药想了一会,眼睛一亮,嘀嘀咕咕的给他出主意。
县长也跟着眼睛一亮,惊叹连连的去看宋药:
“我真是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小混蛋。”
正得意等夸的小孩立刻去瞪他:
“你知道什么,我可是让文爷爷教过的,知道文爷爷是干嘛的吗?外交官哦!”
县长知道文天玉,他也认可文天玉的确是文人里的战·斗·机。
只是他不太理解,外交官怎么了。
中洲外交官不都是苦逼兮兮的陪着笑脸忍着骂,还要各种口才周转吗?
怎么在宋药嘴里,这好像是一份非常荣耀非常爽的工作了。
他也没嘀咕太久,就回县里了。
“行,我这就照着你说的办,就算是帮不上忙,好歹也能膈应一下他们,诶呀,我们幺儿真是长大了啊。”
车里的洋人少女正在骂人:
“本来已经有人在帮我们了,你偏偏要显摆一下自己,在国内怎么没见你这么厉害,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是你害的我!”
洋人青年看着纷纷走开的人,也开始慌了:
“不应该的啊,他们中洲难道不怕得罪S国吗?他们为什么不救我们,嘿!!来人,来人救我们!”
村支书回头骂了句:“傻帽。”
也许语言之间有代沟。
但骂人的表情语气却总能让人瞬间理解。
至少洋人少女就理解的很快,她努力的混和两国语言解释:
“傻帽是他,我不是,傻帽!”
没得到回应,她一边哭一边骂旁边的青年: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换成你,你被人在自己的国家这样说,你会愿意救人吗?天啊,你真的太愚蠢了!!”
“我们来中洲本来就是想要亲眼看看扇钟和假肢,你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中洲能够做出这样的东西,他们是好欺负的吗?
我就不该相信你,让你去交涉,天啊,救救我吧,我不想和你这个蠢货死在一起。”
车内正在内讧,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外面又传来响动。
这次外面的人没客气,直接砸开了前面的玻璃把人拉了出来。
至于洋人青年一直喊的救车,他们就当没听见。
洋人少女倒是很有礼貌,一直在不停地道谢:
“谢谢,非常感谢你们,谢谢你们不计较刚刚的事。”
虽然语言不通,但她满脸的感激和不停鞠躬握手大家还是看得懂的。
大家心里爽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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