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盐 第84章

作者:茶暖不思 标签: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甜文 现代言情

  贺司屿倏地勾唇笑了,车子弯了个道开进一条无人的黑巷子里,停下。

  他上身越过中控,解开她的安全带,一只胳膊搂住她后背,一直胳膊捞起她的腿,一个巧劲,直接抱她放到自己腿上。

  驾驶座空间逼仄,她裙下的双.腿分开,和他面对面,坐在他的西装裤。

  坐下男人硬实的肌理,让她瞬间安静下来。

  方向盘抵得疼,苏稚杳下意识往他身上伏着,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

  她仰起脸,双颊到鼻尖都是潮红,那双醉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贺司屿指腹抚上她温烫的唇:“怎么不叫了?”

  她眼巴巴:“贺司屿……”

  “还有呢?”他气息压近些:“宝贝昨晚说,见到了要叫我什么?”

  苏稚杳眼睫簌簌地眨。

  呆滞了会儿,在他的引导下,她想起来,温顺得不行:“daddy……”

  贺司屿瞧着她,薄唇微微翘起弧度,手指在她柔软的下唇一点点压着摩挲,继续诱着她问:“喜不喜欢daddy?”

  “喜欢……”苏稚杳迷蒙地看着他。

  他目光渐渐幽深,嗓音压得很低:“喜欢要说什么?”

  醉酒的脑袋不好使,苏稚杳歪着头思考,半晌她好似想通了,忽地笑起来:“钟意”

  她笑眼晶莹,勾上他的颈,热息呼到他鼻梁:“钟意你。”

第42章 奶盐

  苏稚杳笑眯眯地搂住他头颈, 一醉上头,她就黏人得很,上半身压向他, 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他的鼻尖,呼吸都是烫的, 混着淡淡酒香, 如同一只奶猫在跟主人示好,渴望得到轻抚。

  她一声钟意你。

  嗓子在甜酒里浸过般, 把声音都泡软了, 酿出些不自知的柔媚, 听者都跟着迷醉三分。

  贺司屿气息在她的缠.绕下放慢放长,手掌扶在她后腰, 逐渐下抚:“宝贝钟意谁?”

  “你……”苏稚杳小腿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 漂亮的倒心形臀因坐姿微微后翘。

  贺司屿两只手在碎花裙里罩上去, 看着她的眼睛,哄骗她继续说:“是谁?”

  他抓起再松开,又变成极缓极慢地揉和捏,苏稚杳骨头渐渐散了劲,人也渐渐静下来。

  “贺司屿……”

  “要怎么说?”

  苏稚杳陷入了他的催眠,梦境里从身到心都由着他操控,她脸低下去,埋到他颈窝, 他说什么她都温顺应话:“钟意贺司屿……”

  贺司屿在她耳旁轻轻地笑了, 奖励一般, 用唇碰了下她烫红的耳垂。

  他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块豆腐, 还是在水里煮过的豆腐, 烫乎乎,软绵绵,还滑溜溜,惹人喜爱惹人成瘾,又怕一用力捏碎了。

  渐渐不知足于布料。

  比起冬天的时候她总爱裹得严严实实,夏天的好处就是,一条吊带小碎花裙,没有多余的遮挡,很方便作乱。

  他一径往别的地方,故意很慢,像是引着她一起下坠,小姑娘彻底不闹腾了,缩在他怀里安分得很,只时而哼出点轻轻的声。

  巷子里悄静极了,副驾驶的座椅放平下去,回到梵玺时,苏稚杳还靠躺着沉沉睡梦。

  贺司屿抱着她上楼,有过一回,他倒是有经验了,直接把人放到主卧自己的床上。

  省得她再和上回那样,梦游着自己摸进来。

  和好之后,贺司屿没来得及在梵玺住过,苏稚杳还睡在次顶层,因此家里没有她的衣物。

  贺司屿从衣帽间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放到她枕边,又进浴室拧了块热毛巾。

  她应该没有化妆,脸蛋白白净净,吹弹可破,就是被酒染得红扑扑的。

  贺司屿坐在床边,热毛巾覆上去,动作轻缓地给她擦脸。

  不知道梦里是有什么,她突然探出粉红色的舌尖,把嘴唇舔得微微湿.润,吧唧两下,又睡过去。

  贺司屿弯了下唇,起身回到浴室,淋浴过后换上睡袍,刚走出浴室,就听见床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低唤他名字的声音。

  她不知何时醒了。

  脑袋陷在枕头里,醉眼惺忪眯着条缝,双唇翕动,虚飘飘地不停唤着他。

  “贺司屿……贺司屿……”

  太久没得到他的回应,她又开始絮叨:“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今天有的,小兔子说,那么给我一只小面包。”

  贺司屿在她的叨叨里走过去。

  “第四天,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有的,你再要一只小面包,我就用老虎钳把你的牙齿拔掉。”

  “小兔子问,老板老板,你有没有老虎钳啊,老板说,么的,小兔子问,老板老板,那你有没有一百只小面包啊,老板说,有的,小兔子说,那么给我一只小面包……”

  贺司屿头一低,不禁笑了,坐到床边,捏捏她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咿咿呀呀的小唠叨婆:“不睡了?”

  “要洗澡。”苏稚杳娇嗔。

  贺司屿并非任何事都纵容着她,当时他就严苛地绷起脸:“谁教你酒后洗澡的,不许洗。”

  苏稚杳酩酊着,只感觉到他的凶,呜一声就把被子拽到脸前,闷声反对:“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贺司屿扯下被子,让她的脸露回出来。

  “热得不舒服。”苏稚杳嗔怨着,无意识发嗲:“内.裤也不舒服……”

  她一双湿漉的桃花眼瞅过来,显得很委屈,眸色迷离又旖旎,引得人心底的兴致如火焰止不住上窜。

  贺司屿凝视着她,嗓音偏低:“内.裤怎么不舒服了?”

  她可怜巴巴地说有点儿湿。

  这模样只会惹得男人口干舌燥,贺司屿没想在醉酒时欺负她,车里也只是隔布料收了点利息,但这姑娘却在挑战他的极限。

  贺司屿身子欺近些,喉咙里的声不经意哑了:“想不想要我看看?”

  他指腹暗示性地抚在她的颈侧,苏稚杳一头雾水,迷茫地望着他,酒的后劲似乎更冲了,她脑袋发昏得厉害,没有办法思考。

  “想要……”

  他亲了下她的唇:“宝贝自己脱下来。”

  苏稚杳在他一声宝贝里失陷,轻弱地“嗯”声,言听计从,躲在被窝里左扭右扭,吊带碎花裙脱了,成套的蕾丝也脱下。

  团成一团,一并塞进他怀里。

  她在半醉半醒的状态实在可爱得要命,温顺又大胆,但还知道要害羞,衣物一丢出来,就包粽子似的,急急把自己裹住,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

  然后咬着下唇,巴巴瞧着他。

  贺司屿还坐在床边,喉结一动,去掀她被子,她却用力捏住不放,满眼的羞窘。

  他声更低了:“给我看看。”

  苏稚杳面上的赧红重了几分,摇摇头。

  贺司屿很有调.教的耐心:“那宝贝让我躺进去,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她憨憨地眨眼:“你要和我一起睡?”

  “不想和我睡?”贺司屿手指摸到她脸,又摸到她光洁的额头,轻轻拨开碎发:“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

  “男朋友可不可以一起睡?”

  苏稚杳被他牵引地,糊里糊涂地想了想,低低出声:“可以……”

  贺司屿笑了一下,苏稚杳还朦胧着,贺司屿已经掀被躺了进去。

  男人火炉般的身躯欺近,苏稚杳下意识扭着身子想躲,被他一只胳膊捞回去,牢牢囚在臂弯里。

  她羞耻得不行,与他贴实了,才忽然察觉到自己已经把自己剥了个干净,脸臊得埋他身前,挣着踢着,软绵绵的没力道,倒像是在助长情.趣。

  贺司屿胸腔深长地起伏了下,有了反应,这么抱着一个光溜的女孩子,温香软玉,骨肉停匀,她又在乱动,十分考验男人的耐性。

  “就抱一会儿,不做什么。”他手掌压住她后脑。

  苏稚杳靠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声逐渐加重,明显感觉到底下有什么僵挺着,她手指紧紧捏着他睡袍,动也不敢再动,安静住。

  卧室里的灯没关,串串水晶缨子拖垂下来,光亮在每个角落,室内如白昼。

  太亮了。

  亮得他克制不住,亮得她窘迫不止。

  贺司屿呼吸着,渐渐明白过来,自己的定力并没想象中的好。

  他向来游刃有余的克制力,在她面前似乎都不攻自破。

  那天还说自己克己复礼,岁数大她许多,做什么都先经过她同意也是应该的。

  现在就已经后悔答应她了。

  贺司屿低下头,呵出的气裹着她的耳朵:“接吻么?”

  苏稚杳被他的热息烫到似的,身子在他臂弯里抖了下,细若游丝地发出一声似啊似嗯的疑惑。

  贺司屿轻轻捏住她下巴,抬起怀中她的脸,让她面朝自己,湿热的气息压近她的唇。

  “接吻。”

  他声音压低了,哑着,突然张开唇,音节吞没在唇齿间,完全含.住她的唇。

  苏稚杳神经一瞬绷直,他压着吮着,她本能屏住呼吸,把他身前的睡袍攥出厚厚一褶。

  感觉到她的紧张,贺司屿慢慢停止和她亲.吻,去亲她下唇,再亲到上唇,人中,最后是鼻尖,捧她的脸地手指抚着:“怕什么?”

  “你、你之前……”苏稚杳本就不清醒,眼下思绪更迷乱了,脑子里全是他在拉斯维加斯的强势和野蛮,眼睫簌簌颤动,声息不稳:“咬得我好疼……”

  贺司屿静静抱着她,在她的话里沉默好半晌,想让她放松,他缓缓摩.挲她耳垂,良久指尖才陷进她长发,捧住她后脑勺,让她的头仰起来。

  他的唇慢慢再低下去,这回极其温柔,不着急深.入,若即若离地在她唇上亲着,修长手指在她发间轻轻梳动,带着安抚,引导她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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