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被迫奶爸以后 第160章

作者:江曲峤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现代言情

她好像是惹恼他了。

许泽南确实是被她惹恼了,但他似乎还是在她面前有所保留,他克制住了情绪:“对不起,话有点重。”

他拎起刚才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我今天先回去了。”

-

奚言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只是原以为会听到带着他恼火情绪的“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的,但没有,也许只是为了照顾到熟睡的孩子,他轻轻带上了门,尽管他有情绪想发泄,但他仍没发泄在这一刻。

他走了,奚言有点后悔。

她说了不该说的话,错误表达了她的意思。

或许,她刚才该喊住他的。

又或许,她现在应该冲出门外,跟他道歉。

但步子很沉。

她动了动,步伐却没能挪得动。

或许,她内心深处也是想要发泄一下的。

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下的。

奚言心里面有些难受。

吵了架了,今晚估计要睡不着了。

奚言这会儿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她又重新撇开窗帘一角,同样的视线角度,那里空空如也,熟悉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刚才他待过的地方。

他……今晚真的走了吧?

奚言放下窗帘,瘦薄的背倚在冰冷的墙面上,脑袋微仰,在这场互相伤害中找寻答案。

直到——

她听见门握“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他又重新推门进来,他步伐又大又急,不等奚言开口说话,他高大的身影就遮了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了下去。

奚言被迫紧紧贴着墙壁,他没有像之前一样托住她的背,用手臂为她和冰凉的墙做一层阻隔,一面是冰凉,一面是火热。

许泽南吻的力道粗重,并不给奚言一点儿呼吸的机会,奚言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奇怪了,她明明力气很大的,可是,她推了他,他纹丝不动,吻咬她的力道却更重了。

直到奚言双颊涨得通红,喉腔里像是填了块湿海绵,吸去所有音节和符号,只剩下呜咽声断断续续,艰难抖出,他才带着她指引她渡给她一口新鲜的空气。

他冷笑着:“像这样换气,你都不会。你觉得我等了七年也非你不可,只想要跟你上床的理由是什么?”

月光透过窗帘渗出星点的光,只留下朦胧一层清辉。

一张黑色的幕布,一双无形的手。

奚言视野稀疏松散,但她能够看见眼前的男人红长的颈背,他耳后血管清晰喷张,他眼圈周围留有淡淡的一层红晕,雾眼深不见底。

捏着她下巴的他瘦长的手,指如青松。

他手背青筋凸起,骨节分明。

他鼻翼轻轻翕动,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只有凉薄和陌生:“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只是想要发泄男人的欲望,我会怎么对待你。”

第98章

【cut】

许泽南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还是他放在她这儿备用的一套西装。

他弯腰捡起地上被他自己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抬手拍了拍床上闷在被子里的人说:“喂,自己起来洗澡,洗干净了再睡觉。”

奚言:?

喂,是什么称呼?

她现在是连姓名都不配拥有了,是吗?

炮友之间也不能这么生分吧?炮友刚打完炮,是不是也应该象征性的叫对方一声宝贝?

不等奚言从被伺候得挺舒服的那种感觉中回过神来,她闷着被子也能听到他欠嗖嗖的声音。

“别指望我帮你洗。”许泽南淡淡道:“仅仅是想发泄欲望的男人不会帮女人洗澡。”

也不等奚言扯开被子露出不悦的反应,他又接着说:好了,我走了。”

奚言:?

不是说一炮泯恩仇吗?

他怎么还一炮仇上加仇了?

他今晚的表现真的好像个渣男啊。

奚言裹紧被子,露出脑袋,声音还有些残留的哑意,她问:“这么晚了,你去哪?”

他对着窗户玻璃打好领带:“我走了啊。”

“你不睡这儿吗?”

“你见过哪个仅仅是想找女人发泄欲望的男人,他发泄完了,还留下来陪女人过夜的?”

“许泽南,你真是个渣男……”奚言气不打一处来,一激动,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嗝:“……男。”

渣男男。

“渣南南?”许泽南更欠了:“奚女士,别跟我撒娇了。因为你就算是撒娇,我也不会留下来过夜。”

奚女士?

好恨。

奚言懊恼地锤了两下自己的胸口。

叫你早不打嗝,晚不打嗝,在这种时候打什么嗝?

走就走,不留就不留。

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么多年,她不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吗?奚言一个枕头飞出去,砸向他:“你快滚吧,你以后都别来了。”

许泽南系好领带,转过身,稳稳地接住了她扔过来的他的枕头,他抱住他的枕头走过去床边,又把他的枕头放好。

他展平他枕头上的褶皱,道:“等我需要发泄欲望的时候,会再来找你。”

奚言再一次把他的枕头砸出去:“你去死。”

他关上门,真的走了。

他的枕头掉在地上。

-

第二天一早。

奚言醒来的时候,还是气鼓鼓的。

昨晚这一夜睡得一点儿都不好,先是被他折腾得没得睡,后是被他气得睡不着。

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吧,她又在梦里梦到跟他吵了一夜的架,也不算是吵,就是在梦里他又说了很多渣男语录,他的渣男语录和渣男行为让她气得肝疼。

奚言起床后,两个孩子已经起来了。

两个孩子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奚言总算有些欣慰了。

她的孩子会自己穿衣服、自己洗脸刷牙,他们可以生活自理,所以,他爱来不来吧。

奚言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小繁刷好牙,洗好脸出来,举把梳子到她面前:“妈妈,小繁不会梳头发。”

奚言接过小繁手里的梳子:“妈妈给你梳。”

小繁搬了张小矮几坐在奚言跟前,奚言手里的梳子先将女儿的头发梳顺。

小繁想了想,说:“昨天幼儿园报名,爸爸给小繁梳的辫子,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说很好看呀,妈妈你能不能今天还给小繁梳昨天那种辫子呀?”

昨天。

昨天周五,奚言要在学校门口值班维持秩序,还要看早自习,走的时候,两个孩子还没起床。

回来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

他给小繁梳了什么辫子,她根本不知道。

奚言笑问:“那昨天爸爸给小繁梳的什么辫子呀?”

这个问题把小繁问住了,她歪头思考了一下:“甜美向日葵?甜美串串红?好像都不是耶。”

“哎呀,小繁一开心就给忘记了呀。”小繁朝着还在慢吞吞刷牙的泡泡喊:“哥哥,昨天爸爸给小繁梳的什么辫子呀?”

泡泡含着泡沫说:“甜美太阳花。”

“原来是太阳花呀。”

“泡泡你怎么刷牙刷这么久?”奚言握住梳子的手停住了,完全不知道太阳花辫子是什么样的:“快点过来给妈妈讲一讲甜美太阳花的编发步骤了。”

“这是院长叔叔教我们的有效刷牙呀,妈妈。”小繁说:“自从小繁上次补完牙,哥哥每次都这样看着小繁刷牙的,真是想偷一点懒都不行呢。”

泡泡正好刷完牙走出来,面无表情地说:“是爸爸交待我检查妹妹的,他说妹妹和妈妈一样,会偷懒。”

好端端的,又提这个撂挑子的男人干什么?

爸爸,爸爸,一个撂挑子的爸爸有什么好提?

他撂挑子就撂挑子,他还要诋毁她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她什么时候偷懒了?

这个人真讨厌。

泡泡凑过来看了一眼奚言还顿在那里的手,耸了下肩:“泡泡不知道步骤。”

“爸爸给妹妹梳头发的时候,泡泡没有在旁边吗?”

“没有在。”说到这个,泡泡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每次给妹妹梳完头发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是个被埋没的发型设计师,追着要给我也编辫子,可我又不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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