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软礼
薄枝唇有些疼,磕磕巴巴的说:“第、第三次……”
平日里无法无天的捣蛋鬼,这时候懵懂茫然的可爱。
轻而易举的勾起傅京衍内心所有的邪性。
她什么都不知道,穿着柔软雪白的睡衣,像一尊雪玉娃娃被压在身下,桃花眸印着冰蓝色的碎光。
傅京衍莫名勾了下唇:“嗯,被打断了三次。”
“所以不能有第四次,知道吗?”
傅京衍薄唇沿着精致锁骨一路向下细密的吻。
“我是你未婚夫,是个正常男人……”
“不是忍者。”
“……”
薄枝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她眼底朦胧着碎光,感觉天顶上的流星几乎要坠落下来,星光点点的砸在身上,细细眉头忍不住轻轻皱起……
“傅京衍。”
尾音莫名有些软意的颤。
傅京衍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沙哑的嗓音满是安抚,“枝枝,我会温柔。”
他年少时便肖想已久的至宝,将他从封闭的世界逆光带出的小美人鱼。
他会在第一次时用尽自制力和温柔。
所以,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断他。
“我有点晕……”
薄枝眼底有些茫然的水光,语气轻轻的,“车。”
傅京衍蓦地一僵,几乎是瞬间抬起眸。
记忆里上蹿下跳的小姑娘,最怕的就是晕车。就像是关上了小机器人的开关,只要一坐长途车就蔫趴趴的缩成一团,柔软可怜的要命。
如今显然跟晕车没什么分别。
她脸色苍白砸在枕头里,额角溢出晶莹细密的汗珠,唇色鲜红欲滴却掩不住的难受。
“枝枝,枝枝!”
傅京衍哪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把人抱进怀里,“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用手掌探她额头,确定温度正常。
“嗯,”薄枝靠在他胸前,指尖轻轻抓着他的衬衫,“头晕,恶心,还想吐……”
这几个症状发生在这个时间段,显然是有些尴尬的。
傅京衍扫了眼流星顶,已经在猜测是自己和它双方谁的原因了。
薄枝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嗓音虚虚软软的,“肚子也疼……”
平时再作的小霸王,一生病就软的要命。
薄枝湿润着半边脸往傅京衍怀里蹭,吊带睡裙滑落肩头,露出胸前星星点点的痕迹。
她捂住小肚子,把睡裙揉的一团乱。
傅京衍什么欲望都没有了,安抚的温柔摸摸她的脸,“没事,不怕,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薄枝听到医院两个字就有些抗拒。
傅京衍自然由不得她,捞起来手机就要打电话,视线蓦地落在通讯录上的一个名字。
傅京衍立马拨通过去,“薄槿,在宜城吗?过来一趟。”
对方听到他急促的嗓音显然愣了下。
接着道:“地址。”
在傅京衍快速报完地址以后,他轻轻嗯了一声,嗓音如江南春雨般坠落。
“好巧,我就在附近开座谈会,十五分钟到。”
电话挂断前,薄槿好奇心驱使的问了句:“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失控的嗓音,是谁生病了?”
“你妹妹。”
第117章 薄枝枝,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或许是‘你妹妹’三个字起了作用,原本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
薄槿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
身穿白大褂的修长青年站在奢华总统厅中,如墨般的容颜与繁华落星格格不入,银丝眼镜,淡色薄唇,拎着银色外勤医药箱。
他扫了眼奢华的酒店,简短下评语:
“挺有情趣。”
“别废话,”傅京衍侧身给他让路,“进来,枝枝在卧室。”
枝枝这个名字显然对薄槿有些陌生,甚至于妹妹这个称呼都很陌生。
倘若不是这趟来了宜城,薄槿甚至都不会去刻意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准确来说,是表妹。
他是蓝城薄家长子膝下的儿子,薄枝是二女薄岚远嫁诞生的女儿,薄松是小儿子。
蓝城是华夏首都之城,排外十分严重,大多豪门权贵都倾向于肥水不流外人田,自产自销。
薄岚身为蓝城第一美人,却放弃了无数权贵追求者,选了一个宜城的暴发户,这点十分令人费解。所以两城薄家极少数来往,讲难听点,可以称之为——逐出家门。
蓝城的人大多无情。
薄槿看到痛苦蜷缩在床上的小小一团,神色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唯一一次见薄枝,她还是个咿咿呀呀的小黑蛋,因为玩了墨水浑身惨不忍睹,举着黑乎乎的手问他要抱抱。
薄槿那时皱着眉头让她滚。
“……”
他从外勤箱中取出听诊器。
“扶一下。”
傅京衍把薄枝从床上扶起来,嗓音放软在她耳边不停的柔声安慰,“没事没事,枝枝乖。”
脾气好的不像话。
薄枝乖乖趴在他胸前,蹭了蹭他。
薄槿不予置否,视线扫过薄枝脖颈上的凶残咬痕,淡定下了第二句评语:
“挺不是人。”
傅京衍:“……”
这位长着像是江南古画中走出的美人,却有着傲慢毒舌语气的男人。
倘若不是枝枝哥哥,傅京衍已经要控制不住揍他了。
下一秒,薄槿眉头却皱了下,冷冷的视线扫向傅京衍。
傅京衍立马道:“怎么了?”
薄槿扫了眼床单,然后把极为宝贝的听诊器随手一扔。
冰凉傲慢的视线落在衣衫不整的傅京衍身上,薄唇冷冷吐出最后四个字:
“出来挨揍。”
“……”
薄槿嗓音是好听的温润音,却冰冷的刺骨,仿佛江南的水结了冰。
“生理期不能进行性行为我以为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常识,还是说全球思想进化的过程中独独遗漏了你?”
大概是第一个用这种语气对傅京衍说话的。
毕竟这位太子爷的智商从小一骑绝尘,这还是第一个说他脑子不好使的。
傅京衍当初的傲慢程度并不亚于薄槿,如今却是听了却是连脸色都没变。
他松了口气,指尖磨磨怀中少女潮湿泛红的脸颊。
带着劫后余生的叹息:“薄枝枝,你吓死我了。”
薄枝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
傅京衍看了心都软的一塌糊涂,知道她从小生理期就疼,在床上来回打滚的疼,嗷嗷大哭的让他几度以为薄夫人真舍得下手打她了。
那时高冷的少年放下笔,不耐烦的敲开她的门。
“哭什么?吵死了。”
眼泪汪汪的少女弯着腰打开门,泪珠包在漂亮的桃花眼里,小奶音哽咽的人心碎:
“傅、傅京衍,我要死啦……”
最后少年半蹲在床边,一边帮她揉小肚子,一边喂她喝鸡蛋糖水。
清冷细致又耐心。
“装什么?”薄槿冷声问。
在他的角度看来,那就是傅京衍这老狐狸玩的太花,所以把他妹妹玩出事了来找他收拾烂摊子。
毕竟床上那一滩血迹,都不用医生过来,是个人都知道薄枝生理期来了。
结果傅京衍面色如常的说:“我没看到。”
他太紧张了,压根没注意到。
沉默半晌,薄槿说:“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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