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一笑
她哪有那么娇贵。
宋南星心里暖暖的,唇角弯弯, 忽然发觉被捧在手心呵护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人顺势贴在他的怀里。
一个小时过去, 车驶入两人别墅街道。
在闵肆铖怀里有了浅浅睡意的宋南星, 瓮声瓮气, “放我下来,到了。”
闵肆铖眉头微蹙了一下,抬了深眸,放她下车。
车缓缓驶入别墅院子,管家童叔还没休息,他看到有车子进院子,赶紧出来迎接。
宋南星从车里下来,童叔笑迎,“大小姐,您回来了。”
“嗯,童叔,您怎么还没睡?”
童叔道:“宋董明天就要去海市了,我收拾一些他需要的生活用品。”
宋南星没多说,爸爸在医院这段时间的生活起居都是由童叔照料的,爸爸去海市做手术,童叔会跟随。
趴在窝里睡觉的闹闹听到主人回家,从窝里飞奔而出,围在宋南星转圈圈,雀跃地摇着小尾巴。
宋南星弯腰拍了拍它的小脑袋,闹闹乖乖地蹲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表达它的欢喜。
从车上下来了身形挺拔气质冷然的男人,童叔苍老的面孔一紧,呼吸都凝住些许。
童叔对闵肆铖的印象深刻,几个月前这位闵先生来过一次,和宋董谈过一些工作上的事,来者不善,双方的人在语言上起了一些冲突,谈得不是很愉快。
今晚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这又是要做什么啊。
童叔透着眼里纳闷和警戒。
和闹闹玩宋南星扭头看见闵肆铖从车上下来,他的面色极淡,是不是不舒服?她询问,“你还好吧?”闵肆铖没应她,闹闹看到闵肆铖后,圆溜溜的眼睛定了定,似乎再次见到闵肆铖它很开心,摇着尾巴跑了过去,完全忽略宋南星这个主人。
宋南星看着丢弃她奔向男人的闹闹,很无语,她起身来到闵肆铖跟前,看他面色不怎么好,担忧道,“要不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上去取点东西就下来,很快的。”
微屈着腰身都闹闹玩的闵肆铖,抬了抬眼皮,瞧着她,清冷的眉峰微动,“宋小姐的意思是不打算让我进你家门,不欢迎我?”
“哪有!?”她只是担心他醉酒人不舒服,在车上休息一会儿会更好。
闵肆铖瞳仁收了几分,“那下车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哈啊?”这个问题宋南星着实有点意外。
成熟内敛的闵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幼稚?
两位主人还在语言‘较量’,闹闹衔住闵肆铖的裤管往房屋的方向拉扯。
嘴里还是‘呜呜呜’像是在告诉闵肆铖快点进屋里去。
宋南星被闹闹这一举动都笑了,轻轻说道,“叛徒,你到底是谁的狗啊。”
闵肆铖又弯腰摸了摸闹闹毛茸茸的小脑袋,掀眸道,“看吧,还是闹闹懂事,比你这个主人懂事多了。”
“......”宋南星。
童叔起初在一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后来听了对话,心领神会。
大小姐和这位闵先生是认识的,并且还很熟。
来者是客,童叔笑着请闵肆铖进屋。
闵肆铖长步不慢不紧地迈入大厅,迎面的背景墙是一副巨大的梵高向日葵。
让庄严肃穆的装潢蹭了不少暖意。
客厅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向日葵和记住百合花。
闵肆铖唇角微扬,小姑娘,对向日葵还是一如既往的钟爱。
仿佛间,又回到了纽约的街头,她身穿素色长裙,背上背着琴箱,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嘴角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阳光明媚,她比阳光和向日葵还要夺目几分。
“闵先生,您请坐,请喝茶。”童叔小心伺候。
闵肆铖飘远的思绪被童叔打断,淡淡点头。
宋南星进了屋,换了鞋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上楼收拾东西。”
闵肆铖道:“我跟你一起。”
“?”宋南星。
宋南星的卧室在二楼,很大,几乎整个二楼一半都是她的卧室。
由此可以看出,宋父对她极其的宠爱,是娇养长大的小公主。
宋南星房间没有什么粉色的东西,素雅又整洁,偶尔有几样颜色浮夸的装饰品点缀。
宋南星回头瞧正在她卧室门口的闵肆铖,“你不进来?”不进来跟她上来做什么?
“你的闺房,我可以进来?”闵肆铖挑眉反问,嗓音里染着几丝醉意。
“......”这会儿跟她客气了,人都被他欺负过,跟她装起来了,宋南星闷闷道,“那你不要进来了。”
闵肆铖长腿迈入宋南星的闺房,从背后拥住她,高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你的房间除了我,那个人来过没?”他不在乎她的第一次,有过去很正常,更庆幸他有这个机会与她携手未来。当得知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属于他一个人,他就想了解她更多的过去,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宋南星知道闵肆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她心微沉,如实说,“在我成年之后,没有来过。”
闵肆铖咬了咬她耳垂,有点重,又是宋南星敏感点,她背脊紧了紧,身体僵硬,深呼了一口气息道,“我成年之前,不住这个房间。”强大的压迫感就在她身后,她继续,“成年之前我胆子很小,一个人睡害怕,还很怕光线太明媚的大空间,一直跟照顾我起居的阿姨住在楼下,住在阿姨的房间。”照顾她的阿姨,年轻的时,还是以为心理医生。
她上高中后,慢慢的可以接受一个人待在一个房间,爸爸才让人重新装潢的,清除了妈妈在这个房间的记忆,让她淡忘。
只是,时间修复了伤口,将伤口深埋心底,怎么可能真正忘得了。
别人可能不清楚宋南星身上发生的事,为什么会惧怕黑暗,亲眼目睹的闵肆铖非常清楚,他眉头紧锁,深色的眸底都是疼惜,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些,嗓音低沉道,“以后每晚都有我陪你,再也不用怕黑暗了。”
他想得倒美,每晚都陪她,他那种陪伴,她有点难以消受。
宋南星轻轻笑,口吻里透着娇嗔,“我现在不怕黑了。”只是对雨夜有点忌惮。
“那也要陪着你。”闵肆铖莞尔一笑。
“......”宋南星。
闵肆铖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俊冷的面浮现几丝愉悦,“这么说,我是第一个进你闺房的男人。”
“不是。”宋南星摇摇头。
“?”闵肆铖眸色一沉,宋南星身体一僵,“你别咬我。我爸来过。”属狗的么,动不动就咬她,身上好多痕迹都没消除了,又来,闹闹都不会咬人,他比狗还狗。
“......”闵肆铖这次改咬她白皙的脖子,忽地笑了,“所以你们两个谈恋爱,没接过吻,没做过,就拉了拉小手?还谈了两年,是精神上的恋爱?”他要跟她在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以男女朋友关系相处了两年,别说这些事情早不知做了多少遍,种都揣她肚子里去了。
“......”
精神上都不算吧。
他们精神上的理念都不在一块儿。
宋南星稍稍扭过头,发现闵肆铖在笑,“你笑什么,你还不乐意了?”
“不止是乐意,欣喜若狂。”又觉得他们这种恋爱方式好笑,闵肆铖薄唇贴了贴她的软唇,“我只是在笑你们小朋友谈恋爱挺有意思的。”华东区项目算是给值了。
什么叫他们小朋友?
这个男人不是最在乎别人提他年龄么?
自黑倒是不见手下留情。
“不服气?”闵肆铖喜欢啜她,他唇瓣轻轻含一含,她的肌肤就粉嫩粉嫩的,每一处都嫩得能掐出水来,让他爱不释手,他高挺的鼻尖又蹭了蹭她的脖子,微醉的嗓音里带着独有的性感,“星星,你信不信,我们要相处了这些年,还谈了两年的恋爱,你的里里外外早已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她怎么会不相信,这个男人表面上矜贵自持,好像对那种事提不起兴趣,很难接触,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无欲无求的神。
将他往哪方面想,都是一种罪过和亵渎。
实际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食肉狼,假禁欲,假正经。
是她当初对他认知不够彻底,才上了当,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君子。
至于她会和闵肆铖发展这么快,是她的出乎意料。
她以前在心里计划过,即便她跟江晟走不到一起,她都不会怎么快再考虑这方面的事,更别说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跟闵肆铖进展到这里,她并不后悔。
宋南星唇角弯了又弯,“你进屋为什么盯着我家那副向日葵看?”
闵肆铖:“好看。上次来你家,我的人和你爸的人闹了些不愉快,没仔细瞧,这次多瞧了几眼。”
“......”宋南星。
闵肆铖温声问,“哪些是需要收拾的。”
“应该挺多的,”宋南星背靠在闵肆铖怀里,考虑一瞬,“我尽量精简。”
闵肆铖指腹轻轻剐蹭着宋南星的手背,“精简什么?你用得上的或是用习惯的东西我们都带上。”
宋南星心口泛起一阵酸意,她想到大学暑假他们要去农场完。
她比较爱漂亮,护肤品多带了些,专门分装到了一个子箱子里,江晟却嫌她麻烦,叶檬当初带的东西不比她少。
这么一对比,宋南星承认乔乔当初说她‘眼瞎’的话,还真是,眼瞎。
闵肆铖扭头,宋南星还站在原地,愣愣的,“发什么愣?累了?”昨晚和今早他欺负了人,晚上又带她出去赴宴,闵肆铖将人搂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你坐下休息一会儿,你要收拾什么东西,跟我讲,我帮你收拾。”
“你行吗?”又不知道她的东西放哪里,女孩子的东西很复杂的。
宋南星随口一说,说完发现这句话很不对劲,男人好像不喜欢被说‘不行’吧——
果不其然,闵肆铖眸色深了些许,嗓音低沉,“星星,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
她可太知道了!不但很行,她还不敢轻易挑衅!
“今晚我们在这里试一试?”闵肆铖在她床边坐下,人被他搂进怀里,深眸里的情愫恣意生长,他喉结微滚,“在你这张公主床上试一试。”
“......”她拒绝,“你想都别想。”她腿至今还酸痛。
闵肆铖深邃的瞳仁缩了缩,手指在她后腰上兜着圈儿,“难不成,今晚你还不让我住你家?”
“你在我家能住得惯么?”家里又没有他惯用的洗漱用品。
“一个人回酒店,我更不习惯。”他隔着薄被和衣服抱过她几次,她的身体有多柔软,他是清楚的,当他坦诚相待的把她抱在怀里,更软更娇嫩,想把她揉进骨子里去。
“闵先生,所以你是单身了三十二年么。”这么会撩,还不要脸。
“嗯。”闵肆铖淡声道,“曾几不知软玉香,食髓知味不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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