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奢 第128章

作者:奶油小鹅 标签: 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娱乐圈 现代言情

  蒲又崇微微一笑,同样起身,替她拎着包跟在身后。

  两人离开,剩下四个人像是做了一场梦。

  “那位是……如琢姐老公?”

  “他好可怕,打得我道心破裂,再也不想打游戏了。”

  “是啊是啊,我在他手下,连三招都没挺过去。”

  看秦柏衡不说话,三个人问:“秦哥,你被打傻了?”

  秦柏衡高深莫测一笑。

  无知的人多么幸福。

  他们三个要是知道,刚刚和他们pk的男人是什么身份,现在肯定要鬼哭狼嚎了。

  -

  门口,两辆迈巴赫一前一后停在那里。

  一辆是孔如琢的,一辆是蒲又崇的。

  两个司机都站在车前,将门开好。

  此刻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把车门关上。

  孔如琢冷淡道:“我坐自己的车。”

  蒲又崇手肘里挂着她的外套,提着她的包包,还要站在她的一侧替她挡住刮过来的风。

  闻言问:“为什么?”

  他居然还问为什么!

  她还没问他,怎么和那个小花闹出绯闻上了热搜。

  孔如琢阴阳怪气道:“一辆车子太拥挤,坐不下那么多人。”

  蒲又崇:“你想坐我腿上?”

  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孔如琢:“我不想!”

  蒲又崇:“不用不好意思。”

  她真是傻了,才会站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

  孔如琢冷着脸坐上了自己的车,也不用司机关门,自己抓着门就甩上了。

  两天不联系她就算了,和别人上热搜就算了。

  他刚刚solo,居然敢赢她!

  孔如琢越想越气,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发了一条微博。

  这才觉得气顺了一些。

  她抬头,却见车还停在原地。

  孔如琢问:“怎么不走?”

  司机回答说:“大小姐,先生的车堵在前面呢。”

  孔如琢:?

  孔如琢侧眸去看,蒲又崇那辆车将车道挡了个密不透风。

  外面,车门忽然被人敲响。

  还没等孔如琢反应,车门就被拉开了。

  蒲又崇施施然在她身边坐下,问她说:“为什么生我的气,是因为这两天,我没有联系你吗?”

  孔如琢冷笑一声:“蒲先生乐不思蜀,哪里顾得上联系我。”

  蒲又崇:“因为热搜的事?”

  孔如琢看他一眼:“你知道?”

  “刚知道。”他说,“已经让人撤下来了。”

  孔如琢呵道:“做贼心虚。”

  “做了贼的人才需要心虚。”他问孔如琢,“你猜,拍下那张照片的时候,坐我对面的人是谁?”

  孔如琢心中升起一点警觉:“谁?”

  “你大哥。”蒲又崇淡然道,“我想这世上,不会有谁出轨的时候,会带着妻子的哥哥一起。”

  孔如琢关注点却不在这里。

  “你和大哥一起出去吃饭?”

  “你不都知道了?”蒲又崇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拂过她落在肩上的一缕蜷发,“我最近在策划和你的婚礼,孔慎不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所以我邀请大哥,到时代替父亲,牵着你的手送到我的面前。”

  孔如琢一怔:“可……会不会太辛苦大哥了?”

  “我也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提前何大哥一起去了现场,演练了一遍。”

  “大哥不会太勉强?”

  “这是你的婚礼,他怎么会勉强。”蒲又崇认真说,“潋潋,上一次我们结婚时,大哥没有出席。我想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错过最疼爱的妹妹的婚礼了。”

  上次婚礼时,孔如琢只把这场婚姻当做交易。

  大哥病重,母亲忧心忡忡,父亲为了公司,将她当做筹码。

  因此她主动提出,整场婚礼从简。

  蒲家尊重她,便也没有大操大办。

  整场婚礼从头到尾,孔如琢居然留不下任何印象。

  孔如琢一时有些想哭:“大哥哪用得着这么辛苦。等他彻底好了再办婚礼也不迟啊。”

  可蒲又崇说:“是我着急。急着让你给我一个名分。”

  孔如琢:……

  刚刚的一点泪意,被他两句话给弄没了。

  孔如琢无语道:“你说的好像,我随时会把你始乱终弃。”

  他一挑眉,握住她的手,拉向自己。

  孔如琢忽然生出警觉,第一时间按下开关。

  车内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位分割开来,这里成了一方密不透风的小天地。

  孔如琢这才松了口气,抬眼却见,蒲又崇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突然关上挡板干什么?”

  孔如琢说:“你总不能当着司机的面干这种事吧!”

  蒲又崇嗤笑一声,拉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放在自己的胸口:“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心跳的声音,你以为我要让你摸哪?”

  孔如琢下意识视线往下滑了一下,她心知不妙,立刻抬起眼睛收了回来。

  可蒲又崇还是看到了。

  他漆黑眼底,闪过一丝绮色,倾身探向孔如琢那边。

  孔如琢要躲,可他已经环住她的腰身。

  “原来你在想这个。”

  他的手,牢牢拽在她的腕上,自自己心口处,引着她缓缓向下。

  孔如琢挣扎:“这里离兰苑没有多远,到家再说。”

  蒲又崇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说:“足够了。”

  可他是个骗子。

  车子到了兰苑后,又停了半个多小时。

  孔如琢才手脚发软地下了车。

  领口被扯开了,隐约能看见分明的指痕。

  耳根处被嘬得满是海棠花似的殷红痕迹,耳垂到现在,都像是将要融化似的热。

  她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将手腕上缠着的领带给拽了下来,气冲冲丢给了蒲又崇。

  “你的,拿走。”

  领带轻飘飘落在地上。

  蒲又崇弯腰拾起,白色衬衫的领口也开着,露出颈上,明晃晃的牙印。

  深色的领带被他随意地绕在手上,微微垂下半角,在风中轻轻飘过。

  而他唇角翘着,满脸都是饕足后的懒倦。

  “刚刚不是还喊我‘又崇哥哥’,怎么现在又生气了?”

  孔如琢面上飞红:“蒲又崇,我下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狗!”

  明明说了回程的时间就足够了,到家又拖着她折腾了半小时才结束。

  她手腕累得又酸又麻,现在感觉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再一看腕子上,还有被他扼出的红痕。

  是到了最高处时,他难以自抑时,发力留下的痕迹。

  还有指缝中,留下的稍显黏腻的质感。

  哪怕已经用水冲洗过,可孔如琢仍觉得,指尖还沾着缭绕不去的淡淡湿滑。

  都怪蒲又崇!

  说了有纸巾有纸巾,他偏偏要弄在她掌心里!

  她气冲冲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他从身后打横抱起,甚至还有余力颠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