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奶油小鹅
前段时间,蒲又崇在东城疯狂兼并扫荡,孔慎跟在后面趁机分了不少羹,倒是将嘉兆给抬了起来。
孔慎第一时间,就把这间公司留给了自己的宝贝小儿子。
他自以为做的隐蔽,没想到居然被蒲又崇知道了。
孔慎有些尴尬:“只是小公司,让他练练手而已。”
“孔慎。”蒲又崇对他直呼其名,孔慎脸皮再厚,也还是有些不舒服,只是他还没说话,就听蒲又崇语调轻慢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借着我的名头,都做了什么?”
蒲又崇亲手卷起了东城金融风暴,孔慎便跟在后面,趁势浑水摸鱼。
孔慎以为,自己到底是孔如琢的父亲,蒲又崇无论如何不会和他计较。
况且他做的小心,又哪里会被知道?
可原来,蒲又崇不是忍耐,也并非不知。
只是等着,在这样的时刻,一击必中。
孔慎脸色几变,终于下了决心。
他当着蒲又崇的面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律师的电话。
“冯律师吗?之前我让你转给孔逢恩的股票,还有之前存在他名下的地产……”
孔慎看着孔逢恩不敢置信的绝望眼神,垂下视线,面无表情说。
“都转入大小姐名下。”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下了飞机第一时间赶来给老婆撑腰出气的超帅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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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的时候还有一更,大家睡醒记得来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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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58(第二更)
◎“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58
今日蒲又崇又换了一辆车。
酒店门前, 停着一辆兰博基尼黑武士。
这样的车,在夜幕中安静而锋利,磨砂质感的黑色流线型车身,如同被磨得锐不可当的利刃, 带着一种矜持的杀气。
这一辆车, 落地价格超过千万,可蒲又崇今日选择, 也不过为了它开起来更快——
酒店距兰苑近五十分钟车程, 他只用十二分钟, 便赶了过来。
还好到的时候, 小祖宗正大发威风, 一点亏都没吃。
只是这车底盘太低, 孔如琢喜欢是喜欢,让她穿着裙子钻上去是决计不肯的。
蒲又崇便也只好嫁妻随妻,上了她的车。
迈巴赫普尔曼后车厢中。
前座同后排的挡板升起, 隔绝了一切的视线。
孔如琢半跪在椅中, 手肘搭在蒲又崇的肩膀上。
两人面对着面, 鼻尖几乎抵着鼻尖。
蒲又崇单手掐在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似是握着一捧玫瑰花茎。
领间的领带早已被扯下, 系在了她的眼上。
细密的布料, 遮住了一切的光芒。
孔如琢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感觉他的指尖, 隔着领带,慢而蛊惑地划过她的眼睛。
车子疾驰,将窗外的路灯也拉长了, 橙黄色的光投射在玻璃上, 摇晃时, 碎成了五彩的万花镜。
看不见时,一切的感受,反倒被拉得更加漫长。
孔如琢呼吸急促,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只能柔若无骨地伏在他的肩上。
他慢条斯理,游刃有余,每一个动作都几乎能抵达梦境的最深处。
如丝绸般的长发蜿蜒地落下,几缕浓黑似墨的发丝,粘在她娇艳欲滴的莹润唇瓣上。
而她眼神迷离,表情妩媚而天真。
似乎并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究竟有多么动人。
音乐声震耳欲聋,掩盖一切的响动。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灌入耳中,带着肆无忌惮的沙哑,性感得要人命。
“今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按住。”
他说话时还没有停下。
孔如琢几乎要哭出声来:“你就不能……等回家了……呜——”
最后一个字,她终于呜咽着哭了起来。
因为他按住她的肩膀,毫不留情地将她向下贯落。
手指痉挛似的收紧,她的指尖无法自控地刺入他的肩胛。
蒲又崇微微吃痛,脸上却现出越发兴奋的神情。
忽然侧过头去,咬住她的颈子。
娇贵的天鹅,受不得这样的欺负。
晶莹的眼泪,沿着孔如琢漂亮的眼尾滚落。
她的唇无意识地张着,雪白的齿间,鲜嫩的小舌似是玫瑰花蕊,嗪在唇中若隐若现。
他终于松口,贴着她的耳,温柔地说:“忍不了。”
“潋潋,看到你,我一下都忍不了了。”
车子拐入正在翻修的小路,泥泞坑洼。
每一次晃动,都要孔如琢死死地咬住下唇。
车轮碾过积水的浅潭,溅起水花,沿着接触到的那一点痕迹泛滥开来。
潮湿的夜晚,一切都是湿漉漉的。
月亮陷入路面的积水,一点点缓慢地向着水面深处坠去。
却又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憋得难受。
孔如琢挣扎,向后仰的时候车子猛地一震。
她看不见,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体会到了失重般的感觉。
动作间,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似是小兔,发力想要逃走。
蒲又崇闷哼一声。
玫瑰藤蔓绞住月亮,无垠旷野也似要燃烧。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别那么紧张。”
他居然打她!
孔如琢不敢置信地想要抓住他的手,反被他扯住了腕子。
两人十指交扣,呼吸的频率也趋近于一致。
音乐响至最高点,孔如琢靠在车门上,手肘不小心压住车门上的按键。
车窗缓缓落下,又在另一个呼吸间上升。
玻璃于夹缝间吞吐不定,将窗外的风和声音也吹了进来。
孔如琢听到有遥远的笑声传来,她不敢再动,只能带着哭腔说:“会被人看到。”
“不会被人看到。”
他将她拉回怀中,掐住她的后颈压向了自己。
唇与唇撞在一起。
蒲又崇柔声说:“只有我在看着你。”
狐裘滑落在脚边,黑与白,交织在一处。
如同柔软的玉石,或者带着体温的雪。
他端详她,自耳根至指尖,不放过每一寸细节。
月亮越发的热烈,引起潮汐,沉重地撞击在礁石上。
孔如琢颤抖着,纤细的脖颈如同坠落的天鹅。
而他是狂风。
席卷她,包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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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缓缓停下。
良久,车门终于打开。
蒲又崇下车,站在那里将手搭在车门上。
领带随意地塞在西装裤口袋中,露出半寸,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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