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人间天糖
“懂一点。”
“那还赖着干嘛?不硌吗?”
白栀小手一挥,十分豁达,“你懂不懂女生啊,我们也会想调戏喜欢的人,让我占点便宜怎么了?你还能吃亏不成?”
江燃撇过脸,“牛逼。”
白栀笑得要死,趁机又倒在他怀中。
江燃叹口气,摸来遥控打开电视。他感觉自己还挺拽的,从来没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经验,讲道理,只要在一起了应该可以压住白栀,但是相处越久,怎么感觉被拴上链子牢牢掌控的是他自己。
白栀,就是仗着他喜欢她,为所欲为,一点都不带怕的。
可恶。
最近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电视正在放《还珠格格》,容嬷嬷揪着柔弱不堪的紫薇就是一顿针灸,哇,那真是,多少人的童年阴影。
江燃直皱眉。
下意识捂住白栀眼睛。
白栀挡开,“干嘛挡我看电视,正演到精彩的地方。”
江燃,“……牛逼。”
见他这么看不得紫薇受折磨,白栀突发奇想,想问点女生恋爱都会问的真题。
“紫薇漂亮还是我漂亮?”
江燃僵住。
耳朵有点红。
白栀伸指戳他脸蛋,“快快招来!别逼我用狗头铡!”说着抱起无辜的旦旦就要对他动用酷刑。
旦旦:……?
“你。”
江燃面无表情道。
白栀本来以为他会狡辩,这么一说,她倒是先脸红了。
要知道这年代紫薇是多少少年的白月光啊。
女孩不再聒噪。
心里暖暖的,手指揪着衣服下意识扭紧。
江燃握住她的手,“开心啦?”
“嗯。”
“那轮到我问你了,我和尔康谁帅?”
“噗。”
白栀控制不住笑得扭起来,真是要命,脑海里都是多年后尔康张开五指的鼻孔表情包。
江燃捏住她的下巴,恨道:“说啊,小骗子。”
“阿燃帅。”
“好,那我再问你,我和陈舟谁帅?”
“阿燃。”
白栀声音细细软软,像根丝线钻进耳朵然后钻入心脏,从此寄生,再驱赶不出。
他倒回沙发靠背,伸手遮住眼睛。
白栀搂住少年的脖子,呵口气,“我喜欢的是阿燃,永远都是。”
他扭动身体,闷道:“闭嘴。”
白栀贴住他的脸磨蹭,“阿燃阿燃阿燃阿燃……最喜欢你了。”
“啊!”
江燃忽然暴起,翻身将人压在沙发,双肘钢筋般矗在脑袋两侧,桃花眼烧得一片潋滟的波光。
灼热的呼吸喷在面颊。
白栀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加快,再加快。
他冷着脸说:“跟我回房间。”
说完不等白栀回答,扛起人走进电梯,旦旦想进来还被少年用脚推了出去。
“这不是小狗狗能看的,出去。”
旦旦使劲刨。
奈何钢板是刨不穿的,只能在一楼干着急,哎呀哎呀,怎么可以不带它!
白栀在他肩头摇摇晃晃,血液倒流,耳朵通红,一直挂在衣服里面的翡翠戒指掉了出来。
江燃打开房门,摔她上床。
一声不吭便去解衬衣扣子,雪白的矫健身躯露了出来,裤子有点太低了,都能看到内裤的字母外边。
既性感又野气。
白栀抱住脸,找不到洞。
他按她头,“看我。”
她从善如流看了一眼,飞速低头,不知道的还以为颈椎有问题,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江燃俯身从脖子舔到耳朵,气喘如牛,声音沙哑,“不做,就是让你占我便宜。不是喜欢我么,阿燃阿燃……叫得老子受不了,来啊,随便摸。”
“……我就嘴上说说,没胆的。”
江燃拉住小手往胸肌一按,凶道:“摸!”
第88章 无双
白栀小时候很喜欢看《魔卡少女樱》,还买干脆面,集了很多火柴盒大小的漫画册子,漫画书里的桃矢可以算初恋了,优越的身材比例、精致雕琢的五官,美到头发丝都是撩人心魄的。
她还用纸照着描过。
桃矢出现的场景,薄薄的纸页都要翻烂了。
江燃和桃矢其实挺像的,如果江燃闭嘴的话,但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漫画男神是纸片人,而江燃……白栀摸到了。
平常当然也会牵手、拥抱。
可是看他不穿上衣,还是在卧室这种地方,白栀真是浑身臊得慌。
指尖的触感充满弹性,也是,毕竟是少年郎,旺盛的青春都要溢出来了,温热的肌肤黏着她的掌心,似乎能摸到血管的脉动。
白栀抽不回手,浑身发汗,一个劲往后面退,两脚在前面交替蹬。
江燃脱掉她的鞋,一屁股跪坐到女孩乱动的双脚,伸手抵住床档,“躲什么?不好摸?”
“……好摸。”
“怕我?”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白栀,把话说清楚这么难吗?”
白栀胸脯剧烈起伏,睫毛都沾染汗液,向来温柔沉静的眼睛珠不受控制地乱晃。
好近。
江燃干嘛挨这么近?
光滑利落的颌骨、突出的喉结、锁骨、单薄却并不瘦弱的胸膛……全部都在散发荷尔蒙。
他闻起来,让人好想咬。
江燃凑近使劲吹她耳朵,“聋啦?”
白栀缩着脖子,一激灵,伸手抵住越来越近的胸膛,“阿燃,想跟你亲。”
江燃飞快啄她脸颊,笑,“亲了。”
白栀抱住纤长温热的颈,腰一挺,照着少年坏笑的唇迎了上去。
指节分明的大手因为白栀突来的热情变得慌乱,先是无措地颤抖,而后骨节变得粉红,江燃轻揽后背,一寸寸抚过女孩瘦削纤软的背,数着脊骨突出的节来到腰间。
掀开外套。
拉出塞进松紧裤的打底衫。
大手顺着光滑的皮肤到处游弋,放纵又怜爱地埋下灼烧神经的火种。
白栀像个烧开的水壶。
浑身都在冒烟,摸够少年黑发下的头皮,然后去抓他的背,骄傲的蝴蝶骨随着动作舒展,白栀怎么也抓不住。
哦,对了。
都摸到她衣服里面了。
好会摸啊,江燃。
如果白栀是一条蛇,那么江燃就是老练的捕蛇人,不用什么花里胡哨的技法,拿捏了七寸,她的骨头就全散了。
哐当——
女孩脱力坐倒,如同溺水的鱼双唇无力地张开,拼命呼吸。
江燃压过来,舔耳朵,“这就不行了?”
“……嗯。”
“就知道你,只有嘴巴厉害。”
他摸她嘴唇,讨嫌地重按,白栀趁机含住,咬了咬,江燃立马抖得像个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