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上次算你走运,有陆二爷帮你,这次你怕是没这么好运了。”
男人油腻的手,轻抚着她的肩。
“跟了陈柏安5年,我就不信他没碰过你,装什么清高!
“为了你,我可是花了五百万。”
高总那浑浊的气息落在她脸上。
徐挽宁胃部不适,觉得恶心。
“这么漂亮的侄女儿,你叔叔也真舍得。”
徐挽宁浑身无力,“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告你强.奸。”
高总看她剧烈挣扎,甚至拿酒瓶砸他,只是手脚无力,根本无法瞄准目标,反而越发来了兴致,“女人啊,我还是喜欢有脾气的……”
“这样办起事儿来,才刺激。”
这话若是被其他女生听了,怕是会羞愤难当。
徐挽宁只是打量了他一眼,浅浅一笑,“您这年纪,还玩刺激?”
“也不怕闪了腰!”
高总脸色瞬间变得极差,却还是一笑,“夜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徐挽宁挣扎时,从虚掩的门缝,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陈柏安!
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目光冰冷,鄙夷不屑。
徐挽宁无力地望着他,“陈……柏安。”
你救救我!
求你……
“你怎么在这儿啊,小叔他们还在等你呢。”陆芯羽的声音响起时,陈柏安的身影从门缝消失。
徐挽宁眼神空洞。
眼泪,猝不及防从眼角滑落。
他,真的又狠又绝情!
第29章 他,是黑暗中的光
这么多年的感情,徐挽宁即便知道陈柏安不爱自己,但仍对他抱有一丝希望,盼望着他能推开那扇门。
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推开门,高总便不敢再放肆。
但他没有。
5年的感情,原来……
从头到尾,真的是她自作多情。
就连徐家也是如此。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离,眼泪蓄在眼眶里,眼前的一切清晰又模糊。
她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却无力挣扎。
徐挽宁嘴唇颤抖着,她此时就像砧板上一条鱼,只能任人蹂躏,哪怕身心都被撕碎,鲜血淋漓,也无人心疼。
好恨啊——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她。
**
另一边
陈柏安跟着陆芯羽进入包厢,见到了陆砚北,只是他神情有些恍惚,脑海中都是徐挽宁求助的眼神。
她看着软,骨子里太傲了!
那身傲骨若是不折断,这辈子都不可能臣服在他脚下。
高总那样的人,刚好能磨磨她的傲气。
自己只需要等,等会儿再去救她。
还怕她不感恩戴德,乖乖跟着自己?
“陈总似乎有心事。”陆砚北神色淡淡,语气也冷冷的。
“柏安!”陆芯羽抵了抵陈柏安的胳膊,“你怎么回事啊?心不在焉的,小叔在跟你说话呢。”
“二爷,抱歉,在想点事。”
“既然如此,陈总先忙,我也有其他事要处理,先走了。”陆砚北说完,又看了眼身旁的长者,“我们走吧。”
看着陆砚北离开,陆芯羽忍不住跺脚,责备陈柏安,“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小叔,你发什么愣啊。”
“下次还有机会。”
“小叔哪儿是这么好见的,我也是听说他今天要在这里请客,才带你过来的,好不容易见到他。”陆芯羽轻哼着。
“别生气,是我的错。”
陈柏安笑着把她搂到怀里安抚。
陆砚北离开包厢后,在大堂又碰见了徐家人,只是徐家人不识陆砚北,自然不会打招呼。
一家三口,唯独少了徐挽宁。
陆砚北从他们身边经过时。
“振宏,我们这样不会出事吧,那丫头别看她性子软,骨子里很烈,这弄不好……她要是想不开呢。”李淑英嘀咕着。
“养了她这么多年,也是她回报我们的时候了。”徐振宏脸上毫无愧色。
“就是,总不能白养她吧。”
徐蓁蓁应和着,眼睛落在陆砚北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二爷,车子已经在外面了。”陆鸣进入酒店大堂。
“你先带俞爷爷上车,我去处理点事情。”
与他同行的长者,就是他的私人医生,更是他的长辈。
陆砚北说完,转身往回走。
“俞老,二爷这是?”陆鸣一脸懵。
“你跟去看看。”
“您担心二爷出事?”
俞老一笑,“我担心其他人出事。”
——
徐挽宁早已心如死灰,躺在地上,有恐惧,更多的是绝望。
高总眯着小眼看她,架设好手机,开始录像。
徐挽宁长得漂亮,他迫不及待,甚至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就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肥硕的啤酒肚,打开皮带扣。
“宁宁,别急,叔叔这就带你飞。”
徐挽宁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
直至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艹,特么谁啊,敢坏老子好事。”
高总气急败坏,刚转过头,胸口就被狠踹了一脚。
男人手握权柄,居高临下,睨了眼徐挽宁。
一件外套落在她身上。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是热的。
此时的他,就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她整个人生。
第30章 陆家二爷,是杀神
高总被狠踹一脚,身子直直撞在后侧的椅子上,疼得他冷汗直流。
“唔——”他的双手捂着胸口,剧烈的绞痛,让他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胸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得他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这力道,
简直是要把他的骨头都给硬生生踹断。
他没想到,这次坏他好事的,又是陆砚北。
他眼神轻飘飘的,却又好似带着无尽威压,“高总,我来带你飞,好不好?”
冷汗瞬时爬满高总的后背。
陆砚北看了眼徐挽宁,“起不来?”
她点头。
然后,她的身体被外套裹住,被他抱了起来。
他的怀抱很暖,淡淡的檀香味,熟悉又温暖,正当陆砚北准备抱着她离开时,徐挽宁伸手攥了攥他胸前的衣服,说话困难,“手、手机。”
陆砚北扫了眼包厢,才注意到角落还有架设好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