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被权爷宠上天 第154章

作者:一川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陆芯羽,你很能耐啊,光天化日,就敢在商场推人?”

  陆湛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摘下眼镜擦拭着上面沾染的雪水。

  眼镜一摘,眼神陡变,好似忽然间变了一个人,浑身的气场都变得凌厉骇然,眼镜就像封印。

  此时的陆湛南,眼神冷肃又狠绝。

  他是陆砚北的大哥,能压着他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可以执笔育人……

  也能凌厉杀人!

  “叔、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头脑发热。”陆芯羽摸爬着,想去拽陆湛南的裤腿,却被他一脚踹开。

  力道太大,陆芯羽的后背直接撞到车身上。

  疼得她眼泪都瞬间流出来。

  “别碰我。”陆湛南挑眉,“脏!”

  谢放咋舌,倚在自己的车边,安静看着。

  这是陆芯羽从未见过的陆湛南,他认真看着她,“起来。”

  语气很轻,威压十足。

  她无法抗拒,哆嗦着双腿,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

  “过来!”

  又是一声命令。

  陆芯羽刚走过去,又被他一脚踹出去。

  身子抖如筛糠,浑身的骨头疼得好似要碎裂一般。

  直至有车声传来,陆芯羽好似看到了救星,摸爬过去,挥着手,“救、救命——救救我。”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车灯刺眼,当她看清车里下来的人时,浑身虚软。

  这哪里是救命地。

  分明是来向她索命的!

  她浑身激颤,竟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黄色湿痕。

  谢放皱眉。

  卧槽,至于吗?

  怂成这样,居然被吓到失禁。

  陆砚北没穿外套,一身冷肃的黑衣,让他本就压人的气场,更显凌厉。

  他仿佛踏着无边的夜色而来,漫天风雪,雪花在天地之间,肆意翻飞,好似在进行一场天地间的祭祀。

  借着一点雪色,他的身体几乎要快被黑暗吞没,陆砚北走到陆芯羽面前。

  无声看她,气场压制。

  “小叔……”陆芯羽颤着嗓子。

  陆砚北半蹲下身子,“看在你喊我一声小叔的份上,我允许你选择。”

  “选、选什么?”

  “你想怎么死?”

  陆芯羽脊背发麻,颤抖着嘴唇,“死?小叔,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陆砚北此时似乎极有耐心。

  “这是犯法的,你就不怕被抓吗?”

  “放心,我会做的一点痕迹都不留,当初陆天祺的事,至今不也没找到幕后之人吗?”

  陆芯羽大脑轰的一下裂开。

  弟弟的事,果然是他干的。

  魔鬼,他是恶魔!

  陆芯羽站不起来,只能双手扒着地面,想跑……

  陆砚北忽然抬脚,踩了上去。

  轻轻碾着,逐渐用力。

  疼得陆芯羽狠吸一口凉气,周围静极了,直至“咔嚓——”一声。

  骨头断裂。

  陆芯羽的惨叫声,响彻雪地。

  她哭着求饶。

  陆砚北盯着她,“你还想跑吗?”

  天地苍茫,她无路可逃!

第173章 她的情况很糟糕

  陆芯羽的车子被人发现时,被撞得面目全非。

  车在。

  人消失了。

  由于下了大雪,覆盖了周遭的所有脚印和痕迹,她为了出逃,特意选了条没有监控的道理,她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

  陆劲松发了疯,用尽所有资源寻找。

  一无所获!

  儿子疯了,女儿失踪,素来最注重子嗣传承的他,难不成要绝后了?

  ——

  陆芯羽推徐挽宁的事,有监控为证,警方并没打扰她休养。

  她在医院昏昏沉沉睡了两三日,做了许多检查,还是觉得头疼,但她怀着孕,许多药物不能用。

  有些疼痛,她只能硬生生受着。

  徐挽宁很疼。

  疼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疼得眼睛红了,头就更疼了。

  “阿宁……”陆砚北没有办法,只能陪在她身边,陪着她熬着,却无法替她分担痛苦。

  “你别告诉我哥。”徐挽宁拉着他的手,疼极了的时候,指甲用力,甚至掐进了他的手心里。

  “好,我不告诉他。”

  徐挽宁的情况总是不见好,陆砚北也担心。

  经此一遭,替身、眼睛的事,好似都被两人选择性地忘记了。

  直至两天后,俞老把陆砚北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还有徐挽宁的主治医生。

  这样的情况,让他心头瞬间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桌子上,放置着许多检查报告,各种专业术语,他根本看不懂。

  “俞爷爷,是阿宁的情况不太好?”陆砚北皱眉。

  俞老沉吟片刻,“她以前头部受过伤吗?”

  “以前?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年。”徐挽宁有没有旧疾,他不清楚,按理说,应该没有。

  “就是这一年或者半年时间。”

  陆砚北仔细回想了一下,喉咙忽然发紧,“她曾经从楼梯上摔下来过。”

  还是陆芯羽害的。

  她当时为了诬陷徐挽宁,故意拽着她摔下楼,陈柏安那时,第一时间把陆芯羽送去了医院,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有了后来的退婚事件。

  虽然只有几层楼梯,但陆芯羽整个人撞在她身上,估计摔得不轻。

  “难怪了。”俞老紧盯着他,“砚北,她那时候的后脑勺就撞出了瘀血,没有及时救治,这次又被撞击,症状加重,她现在无法用药,也不可能给她麻醉做手术,如果这么下去,她的情况怕是不妙。”

  “比如头疼?”陆砚北脸色微白。

  “不止是头疼,瘀血压迫神经,可能会失明,甚至……危及生命。”

  俞老继续说道,“她目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么下去,她腹中的孩子只怕也难保住,到时候,只怕大人和孩子都……”

  “最好的办法是做手术?”陆砚北低声问。

  “我们也想尽力保住孩子,只是月份太小,这不是熬几天,就能撑过去的,她现在的情况,生产时,只怕也很艰难。”

  “而且孩子越大,引产的话,会更难。”

  一尸两命,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六个月大的孩子,此时终止妊娠,陆砚北下不去手。

  他知道,这个孩子就是徐挽宁的命。

  没了这个孩子……

  她可能也完了。

  俞老和陆家毕竟有私交,又格外喜欢徐挽宁,红着眼,声音哽咽,“砚北,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拖的时间越长,对她身体越不好,她需要尽快用药。”

  陆砚北浑浑噩噩地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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