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要她主动?
不仅是耳根,徐挽宁全身都红透了。
像是着了火,又燥又热。
室内没开灯,借着昏暗浮沉的月光,她看到他眼底泛红。
就像是一把火,如烈焰。
燃烧了这个夏夜。
——
月亮隐入云层,只留下热风与蝉鸣。
徐挽宁累极了,趴在床上懒得动,汗湿的长发落在白色枕巾上,露在外面的后背,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只是她身边的人却还没完全安分下来。
从后面拥着她,绵密的吻落在她的后背,好似过电般,惊起一阵阵酥麻感。
徐挽宁身子轻颤,翻了个身,伸手去推他,“不、不要了……你明天不工作吗?”
“不工作。”
“嗯?”
“明天陪你,好不好?”
徐挽宁觉得自己是被蛊惑了。
陆砚北今晚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有点凶狠,迟迟不肯结束,气得徐挽宁抬脚踹他,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踝,嗓音低沉:“刚才说累,还有力气踹人,看来,你也不是很累。”
徐挽宁脸酡红着,“作为医生,我想告诉你,频率太高不好,可能会肾虚。”
陆砚北低头亲了亲她红透的脸。
“你希望,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时无动于衷?”
徐挽宁咬了咬牙。
他还有理了!
“我之前勾引你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坐怀不乱?”
“强忍而已。”陆砚北嘴角轻翘,“你当时是不是很失望?”
徐挽宁气哼哼地翻了个身,不愿理他。
“去洗澡?”
“浑身疼,不想动。”
徐挽宁在他面前,总是谨小慎微,现在不经意的一句话,像是在撒娇。
此时,在他面前,她放下了所有防备和伪装。
陆砚北也不恼,只笑道,“像个宝宝。”
他拧了热毛巾帮她擦身子,却臊得徐挽宁脸红。
他只穿了条家居裤,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好看,肩宽腿长,他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动作温柔,笑着看她:“感觉我又多了个女儿。”
“我还是去洗澡吧。”
徐挽宁软着腿进了浴室。
陆砚北低笑出声,拿起床头的手机,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家里的,有大哥,有父母,还有家中老太太的,他回拨了自家大哥的电话。
还没开口,就被训了一句:
“陆砚北,现在是凌晨三点,你想干嘛!”
“抱歉,刚忙完。”
陆家老大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有点无语。
你这是在跟我炫耀什么?
“你对她是认真的?”
陆砚北问:“家里都知道了?”
“陆家二爷英雄救美,千万礼服讨欢心,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半夜被吵醒,陆家老大头疼得厉害,“陆芯羽打电话给奶奶,说她名声不好,有心机,老太太不太高兴。”
“如果是认真的,就好好对人家。”
“你如果只是玩玩,就要把握尺度,别被她给玩了。”
陆砚北低笑,“哥,你也太小看我了。”
“毕竟这是你第一个女人,色令智昏。”
“……”
“别缠着人家小姑娘熬得太晚,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陆砚北哭笑不得,这世上没几个人敢怼他,他哥算一个。
距离他回京的时间越来越近,徐挽宁又该怎么安排。
带她回家?
徐挽宁从浴室出来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你抽烟了?”
陆砚北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嗓音低沉,“事后烟。”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徐挽宁没作声,躺在床上后,疲惫感凶猛袭来,很快入睡,陆砚北则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轻轻把她揽入怀中。
**
难得第二天徐挽宁还能准时早起,只是精神不济,看起来没什么血色。
“阿姨,早啊。”陆云深穿着睡衣从屋里跑出来。
“早。”徐挽宁捏了下他的小脸。
“你昨天没跟我们出去玩,太可惜了,那里有旋转木马,碰碰车,我还吃了冰淇淋。”
陆砚北从卧室出来时,就看到自家儿子围着徐挽宁团团转。
跟她分享昨天游玩的趣事。
“粑粑,早!”
陆云深跑过去要抱抱。
陆砚北弯腰,单手拖着小家伙的屁股,将他轻松揽入怀里,陆云深搂着他的脖子,看到他脖颈处有个牙印,“粑粑,你脖子上被咬了。”
“嗯。”
他昨晚把徐挽宁折腾狠了,她在他后背留下了不少指痕,脖子处也被她咬了两口,留了红印。
“这是什么东西咬的?”
“猫。”
陆云深咋舌:“这一定是只野猫。”
陆砚北低笑。
“确实挺野的。”
徐挽宁咬了咬牙,今日的早饭,只有陆砚北面前的面包,烤糊了!
第65章 为她惊艳,沦陷
陆砚北这天没出去工作,在书房处理事情。
徐挽宁辅导小家伙写作业,陆云深很聪明,就是贪玩好动,不专心,她只能强硬着板着脸吓唬他。
陆鸣来了一趟,将昨晚被泼了酒水的礼服拿去清洗。
又和陆砚北聊起工作。
“明晚要陪程总吃饭,还有之前您看好的那块地,陈柏安那边还是不想松手,如果僵持下去,三天后土地拍卖,价格可能会被推得很高。”
“我不缺钱。”
陆鸣咋舌:
这陈柏安撞上他家二爷,也是倒霉。
“还有事?”陆砚北问道。
“下个月的公司五十周年庆,宣传那边想造势,希望您能出席。”
陆砚北从未公开露面,神秘低调,公司五十周年,是个大日子,他点头应了。
他们的谈话,没避开徐挽宁,她都听到了。
所以……
最迟,他下个月也要回京。
他们之间,也就结束了。
“二爷,那您还有什么吩咐?”陆鸣站在他旁边,十分恭顺。
“帮阿宁准备一套礼服。”
徐挽宁和陆云深就在不远处,听到这话,她错愕地抬头。
陆砚北却笑着看她,“你陪我去参加土地拍卖。”
“我?”徐挽宁诧异。
徐家晚宴是私人聚会,但土地拍卖涉及到他的工作,这样的场合,让她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