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她都没这么多要求,他一个大男人,倒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拍完照,大家一起去吃了顿饭,席间贺铮就说起自己年轻时的一些事,譬如他年轻时,也很帅气,若不然也娶不到现在的老婆之类。
温澜面露狐疑,因为贺铮的面相实在太凶。
“你不信我年轻时很帅?”贺铮轻哼,“等吃完饭回家,我给你翻照片。”
结果,
贺铮的照片不多,倒是看到了许多贺时礼的照片。
从他出生时,一直到上学。
还有一些与陆砚北、陆湛南、谢放等人的合照,照片中笑得最开心的,永远是谢放与许京泽。
倒是让她意外的是,陆砚北的气质与现在相距甚远。
“这是陆砚北吗?”温澜指着照片中穿着高中校服的人问。
贺夫人点头。
“他以前看着很俊朗,现在内敛严肃许多。”
“他去当了几年兵,回来后变化很大,也可能是当了父亲,人也成熟了。”
贺夫人坐在她身边,指着几张照片,说着拍摄时的趣事。
贺时礼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默默喝着茶。
“你看,这是时礼十八岁生日时拍的。”贺夫人指着一张照片说道。
温澜盯着照片,打量半晌,终于说了一句:
“他十八岁时,就这么成熟了吗?一点都不像十八岁。”
温澜说的是他身上的气质,不像十八。
结果贺铮哈哈大笑。
“对吧,我就说嘛,他十八岁的时候,长得好像二十八,哈哈哈。”
贺时礼:“……”
这话有些过分了。
关于贺时礼这群朋友,温澜都给出了评价,陆砚北是俊朗,陆湛南温文,谢放的长相精致又漂亮,许京泽也是阳光明朗一挂的。
唯独到了他,
温澜思忖半天,说道:“其实挺羡慕时礼的,他这长相……”
“抗老!”
贺时礼皱眉,这算什么评价?
他觉得今晚需要和温澜好好讨论一下年龄与长相这个问题。
温澜察觉到他的视线,看向他时,有种强烈的直觉:
自己可能今晚下不来床!
第520章 生只小兔子
温澜正翻看照片时,贺铮清了下嗓子,今晚拍全家福,又一起吃饭,他喝了点小酒,兴致来了,准备爆料。
揭露儿子糗事,贺铮是最拿手的。
谁让这小子平时那般嚣张。
年纪不大,就摆出一副,他才是老子的模样。
“你是不知道,这小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因为有一次没有得到小红花,回家以后,躲在被窝里面,自己生闷气,饭也不吃,估计哭鼻子去了。”
贺时礼无语:“我没有。”
他是不高兴,但绝没有哭鼻子。
“谢放在上小学时,是不是帮他伪造过家长签字?”
“因为他给的实在太多。”
温澜好奇地看向贺时礼,“他究竟给了你多少钱?”
贺铮冷哼,“最后都没给他钱,因为事情败露后,谢放被他爸妈打了一顿,零花钱全都被没收了,哪儿有钱给他?简直丢人。”
温澜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贺时礼却直言:“赚钱,不丢人。”
温澜点头,这话说得没毛病。
“咱家缺钱吗?”贺铮反问。
“有钱,但在我上学时,你并没给我太多钱。”
贺铮冷哼,“儿子要穷养,你要是个女娃娃,我保证把你当个金疙瘩。”
他说完,又笑了笑。
“反正我跟你母亲就生了你一个,你说真是奇怪,我们家,你陆叔、谢叔和许叔家里,生的全是小子,要不然,咱们几家还能定个娃娃亲。”
“不过你们这一辈,砚北家已经有个小闺女了,终于打破了生男魔咒。”
温澜低声笑着。
还生男魔咒?
正当她自顾自乐着时,贺铮话锋一转,咳嗽两声,“如今结了婚的,湛南啊,砚北都有孩子了,我觉得小兔子不错。”
温澜愣了数秒?
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小兔子?
坐在一侧的邓妈低声提醒她,“明年是兔年。”
温澜小脸爆红。
“走吧,我们该回后院了。”贺时礼说完,拉着温澜就准备走。
“走什么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贺铮皱眉。
“你不想要小兔子了?”
贺铮笑了笑,没再说话。
——
刚回到后院,温澜刚卸了妆,进入浴室准备洗澡,门还没关上,贺时礼一条腿抵住门,整个人挤进来。
“我要洗澡了。”
“一起。”
温澜自是不愿意的,想把他推出去,偏又力气不够,反而被他按在墙上,双手被握住,固定在头顶,浴室的瓷砖很凉,贴着后背,激得她浑身一颤。
“冷啊?”贺时礼居高临下,笑着看她。
“你说呢。”温澜皱眉。
“靠着我就不冷了。”
他身上很热,两人身子紧贴,被淋得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
湿漉,又暧昧。
浴室内全是蒸腾的热气,贺时礼慢条斯理地帮她脱衣服,把她弄得脸红血热。
贺时礼偏要靠在她耳边,轻声撩拨:“咱们生只小兔子吧。”
生一窝,
也行。
温澜脸热,“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
“为什么?”
“生个女孩,我担心她会被哪家的猪给拱了。”
陆呦呦,他是喜欢的。
就他这个当叔叔的,一想到某天她会被哪家的猪给拱了,他都觉得那头猪不配,更何况是自己闺女,还是生个男孩好。
温澜觉得他这理由十分好笑。
只是几分钟后,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被折腾的眼尾泛着一抹红,贺时礼还偏要问她,“你觉得我老吗?”
温澜咬牙:“不老。”
老年人,可没他这么能折腾。
宝刀不老?
这话,温澜没敢说,怕被打。
身子纠缠,浴室的瓷砖墙壁与镜子上留下了诸多指纹与掌印。
两人从浴室,一直折腾到床上。
结束后,贺时礼帮她细细擦着身子,“你说我长得抗老,什么叫抗老?就是说,我十八岁时,就长得很老了是吧。”
“……”
温澜无语,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你不老,你特别年轻。”
“敷衍。”
温澜头好痛,翻了个身,不愿理他,难怪尘尘都说他是那群叔叔里,最难搞,最难哄的。
贺时礼笑着将夏凉被盖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