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滚你的!】
【别怂,拿出你刚才怼人的气势,上啊!】
【你能闭嘴嘛!】
【不要担心,就单凭你刚才的一番表现,哥哥给你打99分,不给满分是怕你骄傲,宋家人对你肯定很满意,不过……阿泽啊,你告诉哥哥,你还是不是童子身?】
【你……】
【那就还没破.处。】
许京泽懒得理他,刚收起手机,就发现宋显坤与宋尧爷俩,正用一种看贼的眼光审视他和宋知意。
宋家人心里憋了一肚子问题想问他俩,碍于场合问题,只能先忍着。
直到小宋词跑回来,她本就特别喜欢许京泽,见到他就甜甜喊了声叔叔,还将手里的棉花糖递给他吃。
“许叔叔,你送给我的猫被爸爸送人了。”小宋词撇着嘴,有些不高兴,“我明天能不能去你家看猫啊?”
“可以啊。”
“小姑,你明天能送我去叔叔家吗?”小宋词认真看着宋知意。
宋尧抿了口热茶,说道:“你想看猫,根本不需要去叔叔家。”
“为什么?”小宋词之前不在这里,压根不知发生了什么,还一脸好奇地看向父亲。
“因为,”宋尧看了眼许京泽,又看向自家妹妹,“小猫儿跟你许叔叔都住在你小姑的房子里。”
小宋词眼前一亮,拍手道:“好棒!”
所有人:“……”
到底哪里棒了?
小宋词只是觉得以后看猫更方便而已,而许宋两家则是各怀心思。
——
很快,江老一行人到了,众人才把注意力转移过去,谢放也急忙起身。
“外公——”徐挽宁还没走近,陆呦呦已经迈着小短腿,直接扑进了江老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两口,一口一个太外公,将老爷子哄得眉开眼笑。
老爷子抱着她不愿撒手,徐挽宁笑着和舅妈打了招呼,目光才落在一个陌生面孔上,客气颔首。
外公收的徒弟……
竟是个女生?
江老是传统的手艺匠人,纯手工制作的珠宝已经越发难得,想将手艺学精,自然要吃不少苦,所以徐挽宁将她安排入座时,就注意到她手上有许多茧子。
她的话不多,嗓音很清,很容易给人一种距离感,偏又生了张十分漂亮的脸。
又冷又艳。
谢放是个话痨,见着未来岳父,立刻贴上去。
刚才还笑话许京泽,说他狗腿,自己现在也表现得像个端茶倒水的丫鬟。
江老被安排到了陆老太太那一桌入座,临走时,还叮嘱江鹤庭:“照顾好我的徒弟,她要是少一根头发丝,我拿你是问!”
江鹤庭点头应着,看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小姑娘,头疼得要命。
他性格冷僻,本就话少……
这姑娘看起来,比他话更少。
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你怎么会认识我爷爷的?”
“在古玩市场认识的。”
江鹤庭轻哂,自家老爷子爱去古玩市场淘宝贝,“那你怎么会给他当徒弟?”
“他非要收我为徒,还跟踪我。”
“……”
“我报警了,才知道他不是骗子。”
江鹤庭差点被茶水给噎死,“所以你就给他当徒弟?”
“师傅去了我们家好几次,他很真诚。”
江鹤庭觉得头好痛,爷爷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不过自从他收了徒弟,有事情忙碌,整个人气色也好了许多。
“你现在住在我们家?”江鹤庭问。
她点了下头。
话不多的两个人,真的有点聊不下去,直到江鹤庭提起了珠宝制作,她的眼底才忽然迸射出一丝温润又明亮的光。
她似乎只对珠宝制作类的话题感兴趣,倒是很纯粹。
想学手艺,心无旁骛很重要,看来爷爷真的收了个不错的徒弟。
说话间,母亲过来,低声问:“许京泽谈恋爱了?”
江鹤庭点头。
“难怪进入酒店后,一路上都在听人议论,”季芸坐到儿子身边,看向不远处的宋知意,“那姑娘长得可真标致。”
“那是肯定的。”江鹤庭回答。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
“……”
季芸除了来贺寿,主要任务是催婚。
因为谢放和江曦月打算年底结婚,连陆呦呦都会跑了,自家儿子却没动静,她心里也着急。
“妈,您怎么也开始催婚了。”
“不是催婚,就是有点想抱孙子。”
这意思有什么区别?
若非寿宴即将开始,江鹤庭怕是难逃一劫,喝了口茶,舒了口气,余光瞥见身侧的姑娘正在打量自己,冲她笑了笑,“到年纪了,总是逃不过被催婚这一遭,你没被家里催过?”
“我还小。”
“你多大?”
“35。”
“……”
那确实还小,的确不需要着急。
第643章 表忠心,对她一辈子负责
江鹤庭头疼地捏着眉心,不过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许京泽身上,也无人注意他,当寿宴开始后,气氛和乐,就好似薛母的这个插曲并未出现过。
但许京泽与宋知意在一起的消息,却在圈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感慨:
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大家调侃许京泽成了小白脸的同时,对薛家的态度开始转变,甚至于许多合作合伙开始连夜与薛家割席,生怕被波及。
当薛母到医院,想找儿子问个明白时,发现自己老公也在。
“兆、兆庆,你怎么到医院来了。”薛母十分心虚。
薛弛坐在病床上,脸色煞白,更是不敢说话。
“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来这里守着。”薛兆庆冷哼着,“你今天可真威风,打闹陆家的寿宴,我看你是疯了!”
他冲过去,对着妻子的脸,就是一记狠掴,将她打翻在地。
“已经得罪了宋家,加上陆家,许家……我们薛家算是完了,彻底完了!”薛父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面色黧黑。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怎么知道那个死丫头会和许京泽搞到一起,我……”
“你闭嘴!”薛兆庆气得脑壳疼,又扭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薛弛被父亲吓得浑身激颤。
薛兆庆又不傻,自然明白儿子此举是为什么。
他冷笑道:“自己作死,还要把整个家拖下水,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只为自己考虑,现在把整个薛家搭进去,我也没能力救你了,你就在牢里自生自灭吧!”
“兆庆?”薛母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看向丈夫,“您要放弃我们的儿子?”
“他自己想死,还要拉全家一起去死!”
他说着就要拔腿离开。
薛母心下着急,抱住丈夫,不让他离开,甚至最后,直接抱住他的腿,在地上苦苦哀求。
薛父离开前,只对她说了一句话:
“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递给你。”
说完,竟一脚踹开她,拂袖离开。
病房内的动静,引起医患们的注意,有护士瞧见薛母坐在地上哭,好心搀扶,却被她推开,她在医院哭得撕心裂肺,十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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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陆家寿宴上,众人推杯换盏,忙着给陆老太太贺寿,处处洋溢着喜庆。
酒足饭饱,宋尧给许京泽递了个眼色。
当他跟着宋尧离开寿宴厅时,宋显坤也跟来了。
五分钟后,
酒店天台,许京泽左边是宋家大哥,右边是宋爸爸,他夹在两人中间,显得卑微弱小又无助。
“你什么时候搬到福元邸的?”天台的风很凉,宋尧的声音比风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