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某些人,真的从不会反思自己是否有过错!
“不过也确实怪我,那时候对你下手轻了,否则,你怎么敢动她。”
“谁给你的胆子动她!”
许京泽声量忽然提高。
贺馨见他情绪有些失控,忽然笑出声,那表情,很是得意:“宋知意现在怎么样了?我没想到她能忍下来……”
“真有毅力,很多人都因为受不了而自杀。”
“小公主可真棒。”
陆砚北深吸一口气。
这个贺馨,真的不知道自己处境如何吗?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竟然还敢不断在雷区蹦迪。
“许京泽,你不敢动我,我哥在这里很有势力,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如果被我哥发现你们在这里,你们怕是无法活着回去。”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让我哥杀了你!杀死你。”
贺馨表情癫狂,“至于宋知意?那是她活该,谁让她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她觉得我是贱货,那我也让她变成一个烂人!”
许京泽嘴角一弯,“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贺馨冷笑,“要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们就试试。”
一声冷笑,表情狂悖!
许京泽话音刚落,两个男人就架着她,强行将她拖进了最近的一间病房内……
贺馨这才意识到。
这个医院:
只有他们在!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贺馨身上只有一点破布条,却还在骂骂咧咧地叫嚣着,直至看到针管时,她的眼底才露出绝望之色。
这里面装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京泽,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我哥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
任何贺馨剧烈挣扎,针尖刺入她的动脉时,里面的药水被瞬间注入她的体内。
那一刻,
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浑身瘫软,眼里满是绝望。
而许京泽就站在房间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笑道:“贺馨,你知道什么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吗?”
“这玩意儿虽然难弄,只要花钱,还是弄得到的。”
“听说这还是2.0加强版,注射比口鼻吸入更能充分地发挥药效。”
“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小意受的苦,总得让你也尝尝才行。”
贺馨瞳孔震颤。
她使劲抓挠着胳膊,似乎是试图将药水从身体里抠出来。
直至皮肉都抠出血都没用。
“许京泽,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犯法的……”贺馨表情痛苦。
“我知道。”他笑道,“可这里不是国内,你哥也不在。”
“退一万步,就算贺时寒站在这里!”
“我也不会放过你。”
许京泽余光瞥了眼薛母,“还有她。”
贺馨疯了。
而接下来,还有让她更加惊恐万状的事,许京泽竟然要将她与薛母关在一个房间里。
“许京泽,你个狗东西,你不能这样对我……”贺馨抓狂,大喊大叫,可是薛母早已冲过去打她。
她手中还攥着剪刀!
争执之下,
竟然刺瞎了贺馨的一只眼,那声惨叫,听得人毛骨悚然!
她体内药效发作很快,咳血,撕心裂肺的痛感,好似有千百只爪子在你身上抓挠。
连骨头缝都疼得厉害。
疼得她开始浑身又抓又挠,一道道血痕,她却好似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许京泽等人离开房间时,一直站在门口,从始至终没说话,也没插手的陆砚北动了。
“二哥?”许京泽以为他要进去。
屋里状况惨烈血腥。
可别进去脏了脚。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陆砚北走到门口……
把门关上了。
然后转身,看了他一眼,“我们可以走了。”
许京泽:“……”
他脑子里有几个字略过:
卧槽,不愧是我二哥!
第675章 为她打造一座地狱
这几天,贺馨的所有状况许京泽都一清二楚,会有人跟她汇报,因为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里,薛母主要负责的工作就是在她昏死过去时,把她弄醒。
薛弛还在许京泽手里,薛母不得不听话。
两人活得畜生不如。
许京泽可不想她就这么轻易死掉。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
贺馨失踪这几日,贺时寒居然没派人寻找。
倒是那些依靠她生活的瘾君子们开始寻找她,而这两日,许京泽待在住处,除了和宋知意通电话,就是打打游戏。
倒是陆砚北,负责盯着许京泽,也是怕他胡来。
他的目光始终在那把枪上。
他本以为,许京泽急红了眼,会亲自动手……
陆砚北当过兵,执行过一些任务,目睹过一个小时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战友,下一秒就失去了生命。
他的手里沾过血,即便知道对方穷凶极恶,但一个人被你所杀的感觉,对心理造成的冲击是不可想象的。
一旦许京泽亲自动了手,就回不去了。
他希望:
许京泽始终是干干净净的。
但是那把枪,却始终没被动过。
期间,徐挽宁给他打过电话,虽然陆砚北只告诉她是出差,但她聪明,多少猜到了一些情况,说道:“前两日小意来我们家了?带小词来找深深玩。”
“是吗?”陆砚北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
“阿泽和她最近怎么样?”
自从宋知意那日离开,徐挽宁总有些心神不宁,去过一趟宋家,看着没有任何异样,却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陆砚北看了眼许京泽,说道:“挺好。”
每天都通电话,尤其是到了晚上……
徐挽宁读博上课写论文,还得陪孩子,他离开后,据说深深和陆呦呦已经霸占了他的床,两人自然不可能长时间通电话。
但是许京泽与宋知意,却可以煲电话粥,一煲就是一两个小时。
陆砚北没想到结婚有了孩子,还能被人强行喂狗粮!
以他观察到的情况来说,许京泽与宋知意感情还是挺稳定的,自然如实告知了徐挽宁,又问道:“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事,就随便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最近几日。”
——
那天,陆砚北陪着许京泽在夜间前往医院时,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吃喝拉撒都在这里,排泄物混杂着血腥味,那种气味可想而知。
令人作呕。
贺馨蜷缩在地板上,身上只挂着几片布条,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一只眼睛被薛母刺瞎,用纱布随意缠裹着。
听说她大小便已经完全失禁,药物发作时,疼得满地打滚,说她要去死!
“许、许少……”薛母嘶哑着嗓子。
她想像许京泽邀功,恳请他放了自己。
只是许京泽没理她,只是让人将贺馨带到另一个房间。